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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董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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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良才谈兵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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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借调兵马之事,好在现在不急,你可以考虑考虑再回答我……”

    岳钟琪霍然站起,肃然躬身,朗声说道:“卑职敬遵令谕,绝不敢有丝毫不敬之心,请侯爷示下出兵时刻……”

    傅小天笑了笑道:“没那么严重。这样吧,半个月后,让他们在峨嵋等我。”

    岳钟琪恭谨应声,道:“卑职遵命,侯爷还有什么吩咐?”

    傅小天挥了挥手,笑道:“没事儿了,你走吧。记住,你干你的,绝不许有丝毫徇私情事,否则别怪我反客为主,铁面情。”

    岳钟琪刚刚肃然起敬,闻得最后一句,禁不住机伶猛颤,倏然俯首:“卑职不敢,卑职告退了。”低着头退出十余步,然后站直转身行出大厅。

    提督告退,那遇春这个知府哪敢再坐着?他刚站起,傅小天已然笑道:“那知府,麻烦一趟,替我送送客。”

    那遇春躬身应是,跟着退了出去。

    这两个人一退,傅小天立即转向德怡,轩眉笑道:“怎么样?阁下,我料他不会不借,没错罢?”

    德怡撇了撤小嘴儿,冷冷说道:“借兵的是你这位神威慑人,使群臣丧胆的神力威侯,我要是岳钟琪我也不敢不借,有什么比自己这颗脑袋重要的?”

    傅小天大笑,指着德怡说道:“阁下,别由门缝儿里看人这世上比生命重要的东西多得是,若能重于泰山,何惜一死?阁下读过文山的正气歌么?……”

    德怡掩耳跺脚,刁蛮撒娇,嗔声急道:“好啦,我没你设阁下读的书多,行了么?谁比得了你呀?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当朝柱石重臣,我是妇人之见,不懂那么多大道理,别跟我谈什么文山的正气歌,若论正气歌中那多位忠义之士,凭他岳钟琪也配?我就死看他不顺眼。”

    这话,不但傅小天皱眉失笑,连薛梅霞也忍俊不住,最后,德怡自己也笑了,不过,还带些儿气。

    笑声歇止,傅小天日扫薛梅霞与德怡,道:“说真的,二位觉得岳钟琪这个人怎么样?”

    德怡冷哼一声,抢着说道;“不怎么样,我仍是那句话。得势的小人,我只觉此人颇具城府,心智深沉,阴险得很,不可不防。”

    自然,岳钟琪不能说毫是处可言,德怡她只是故做偏激,不肯承认而已。

    傅小天听得连连皱眉,转望爱妻,道:“霞,你呢?站在超然立场,做个公平的判语吧。”

    薛梅霞笑了笑,缓缓说道:“很简单,你赏识他,是因为你只看到了他的一面,德怡看他不顺眼,那是因为她看到了他另一面,这两面加起来,就是我站在超然立场的公平判语。对公,须顾虑;为私,不可不防。”

    傅小天附掌大笑,道:“此真慧眼也!霞,你可以当史官,德怡她不行,主观太重了。”

    德怡柳眉双桃,才要发话,傅小天一笑而起,指着她说道:“阁下,别强词夺理,没理辩三分,我说的对不对,你阁下自己想想吧!”

    德怡既羞且气,如她一时词答辩,急得跺脚。

    傅小天却视若睹,带笑出厅而去。

    转眼三天,平平静静地过去,平静的如一泓不起涟漪的池水。

    当然,那些大内侍卫不敢再撞入傅小天眼底,纵然他们遍布在襄阳城的每一个角落,那也只是在暗中偷窥傅小天、薛梅霞与德怡的动静,绝不敢靠近知府府邸周遭百丈以内,何况岳钟琪根本已经把他们调离襄阳,去进行另一桩艰巨、秘密的任务。

    同时,丐帮襄阳分舵主呼延灼,甚至他手下那些要饭化子也未见踪影。

    这说明,夏梦卿侠踪尚未现于武当。

    这三天中,傅小天寸步未出知府府邸,整天陪着薛梅霞与德怡下棋、聊天,甚至遍涉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天南地北,地理天文,所不读。

    德怡究竟天真未泯,少经世故,由早上欢笑到夜晚,她没有发觉什么;事实亡,她也绝想不到。

    然而,心细如发的薛梅霞却起了怀疑。过了第二天,她就觉得情形不对,傅小天神秘的可疑,她还能忍住没问,而且进一步的暗中默察,冷眼旁观。

    其实,她是按常理推测:襄阳,傅小天他没有留住的必要,若说他有意游览襄阳的古迹名胜,他两天来却未曾跨出知府府邸入门半步。

    虽然一天到晚陪着她与德怡闲聊谈笑,但是却有点勉强,也有点心神不定、坐立难安,而这种现象也只有多年夫妻的她,难以形容的心灵感应才能体会得出来,换个人,也会和德怡-样地茫然。

    过了第二天,她这种感觉清晰,她简直可以断言傅小天心里必然隐藏着很大的心事。

    夫妻本是同林鸟,做妻子的她有义务分但夫婿的隐忧,她想试探着问问,几次盾到嘴边,终于又咽了下去,仍然没有问。

    只因为她坚决相信自己的夫婿不会瞒她,任何事都是如此,结缡数载也一向如此,几天来的感觉那也许是一种错觉。

    可是,到了第四天,浓厚的疑念,粉碎了她这种想法。

    傅小天那种心神不定的现象,流露遗,明显得连德怡都发现了,而且德怡还忍不住问了几次,傅小天总是托辞笑着支吾过去。

    别的不说,傅小天的棋力足可当之大国手而愧,和德怡对弈,那是形同儿戏,而他却连战皆北,盘盘俱墨。

    她现在开始确认,傅小天的的确确是有心事、有隐忧;这心事、这隐忧,瞒得身为妻子的她苦苦的。

    她仍然没有问,那倒并非伤心、赌气,而是她深深地了解自己的夫婿,相信他这样做必有他的道理,也许他藏于心中的这件事,她不应该知道。

    她没有丝毫不,敢是跟见夫婿有隐忧,做妻子的不能分担而暗感羞愧、悲痛。

    第四天又过去了。

    入夜,薛梅霞早已安眠,傅小天仍然独坐灯下.凭几看书。

    薛梅霞要陪他,他婉言拒绝,他的理由是:一个人睡不着何必劳累两个人?再说,这样也令他难安。

    薛梅霞柔婉点头,转身先行入帐。奈,她也难以成眠,倒不是想窥伺夫婿的隐密,而是怜惜夫婿,她心焦。

    蓦地,梆声响动,鼓敲出了三。

    傅小天目光移注几上残烛,浓眉深蹙,喟然轻叹,就待推书站起。

    忽地双眉陡展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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