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准备工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该说的话也基本都说过了,此时,在2014年的时空门现场,空气中渐渐的弥漫开了凝重的气氛,所有人都不再说话,而是纷纷看着在时空门一侧的那块硕大的显示屏上的倒计时数字。
是的,为了验证这一次时空门开启的判断是否正确,基地最终架设了一套专门用来判断时空门是否打开的设备,它是由一套高能激光边界仪配上专门的警告装置所组成的。
利用时空门在关闭时不阻拦一切射线,而在打开时只屏蔽可见光穿越的特点,使用一套输出波段在近红外的非可见光激光器,架设在时空门的两边产生对射。
如果时空门一旦打开,这一激光束由于是属于非可见光,因此会第一时间的自动穿越到另一个时空去,而架设在本时空的时空门另一侧的接收器将失去光源照射并报警,到时候,那块巨大的显示屏上就会把倒计时的数字自动从红色倒数变为绿色正数,一直到时空门再次关闭为止。
其实,当初在设计这套系统的时候,设计人员曾经想过,如果可能的话,到对面的时空也安装一套接收器,当激光穿越时,另一个接收器如果接收到激光的照射,那么会同样报警,告诉对面时空的所有人,时空门开了,这样或许可以提高整个时空门的利用率。
当然,这些在现在这个阶段只是想想而已,此时,在2014年这里,所有人都在心中默默倒数着数字,而在显示屏上,此时倒数中的时间,告诉所有人,还有五分钟,就会迎来时空门的开放,而这时,历史长河已经流淌到了2014年10月2日的凌晨零点。
……
时空门的另一侧时空,此时其实也有许多人在忙碌着,整个时空门现场,几台刚刚紧急从防空部队调拨过来的探照灯正被推到了那个圆木框框的四面,远远地照射过来。虽然远看一束束的光束十分的明显,不过在这个圆框的方圆十几米里面倒是和白昼的光感没啥区别。
这时候,从被封闭的防疫区里刚刚出来的刘建国和陈悦两人正两两无语的站在时空门的近前,这么多天来,许多的同志病倒了,但是他们俩却完全没有被感染的迹象,所以在准备了热水肥皂刷洗了下换了衣服之后,他们便出了防疫区,赶到了这里,因为不久之后,时空门又将可能开启,而他们现在,则是静静的等待着那根斜靠在时空门上的小木棍向对面的时空倒下。
是的,1950年的北平这里,判断时空门是否开启的方法就是使用这种最简单,但是也极其实用的办法,完全没有2014年那里那么的高端大气上档次,但是一样能起到那些激光器可以起到的作用。
不过,别看这个方法简单,摆弄的两个战士也是费了好半天才让这根棍子靠在那里,因为时空门本身的表面是完全光滑,没有产生一丝摩擦力的可能,所以本来准备的溜圆的木棍,怎么都不能好好的靠在上面,总是向两边滑下来。就算一时靠稳了,风一吹或者旁边工作的人员走动的震动都会影响木棍的平衡。
最终,还是在一旁等待着回归的副组长余川忍不住了,出手用借来的刺刀把木棍的一段削掉了半边,才让木棍可以安稳的靠着,不过就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还引来围观的这个时空的战士一阵夸奖,直说还是这个小同志有知识,聪明爱动脑子。让余川几个人实在无语。
“陈悦同志,你觉得你们那里的同志会同意我们的要求吗?”
此时,等的有些无聊的刘建国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那只战场上缴获来的金表,不由得有些急躁了。
不过他身边的陈悦反而显得心平气和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能谈。”
刘建国见到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往前走了几步仔细的瞧了瞧那根靠着时空门的木棍,然后不放心的用手摸了摸时空门,还是坚硬的,便又走了回来。
“能谈就好,能谈就好!唉……!到时候还是希望你能美言几句。”
此时,就在两人一问一答的这一刻,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到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刘建国同志,你的这种想法很不对,你应该好好的批判一下自己,党中央的决定是绝对不会错的,你应该毫无保留的信任组织上对你的要求,而不是在这里婆婆妈妈!”
此时,顺着声音两人回过头,见是刚刚从上面调来担任特派员的宋来朋同志。
“原来是宋同志,不知道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吗?”
此时,刘建国心里正不痛快,当然不可能随意这么接受一个新来的同志的批评,所以不由的反问了一句。
“你刚刚竟然要求一个不相干的人员美言几句,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是敌视革命,你这是封建毒瘤,你这是腐朽思想复辟,党中央做出的决定难道会有错?还需要别人来美言?难道你的这种思想不能被批判吗?”
“你……!”
此时,刘建国被对方的这些话给气的哭笑不得,这算什么事?眼前的这家伙难道一直在中央内部待着从来没有办过实际事务吗?就算一号首长遇到这事,也不会这么较真。
而这时,陈悦在一旁看着他们之间的冲突,也是暗自摇头,其实,上一次的见面陈悦已经发现这位叫宋来朋的同志是一个有些心胸狭隘的人物,不是很好沟通。
而现在看看,估计对方这是还在记上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刘建国没有给他好脸色看的仇,此时的陈悦心中隐隐的觉得,这一次刘建国想要实现的目的搞不好就会坏在这个人的手上。
陈悦这时心里虽然犯嘀咕,但是并没有多言语,毕竟,他现在说是俘虏也好,说是客人也罢,反正都不是正主,人家自己内部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多嘴。
不过,此时站在离陈悦不远的另一侧的余川听了这些刻薄的话却有些不愿意了,不由得开口顶了回去。
“我说,你这个同志怎么这么说话的?什么叫做中央的决定绝对不会错?什么应该毫无保留的信任组织上对你的要求,你这么做事你领导知道吗?你这种叫官僚主义你懂不懂?”
要说到顶嘴的能力,余川如果认第二还真的没人敢认第一,余川已经是第五年的兵了,但是到现在才是一个小排副,为什么?因为他最大的喜好就是找自己的领导顶嘴,不论你说的对还是不对,如果他心里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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