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疑问。”晚娘微微笑了下,眼底冰冷的看向县太爷。
县太爷眉头一跳,只觉得没有好事,可还是应道:“你有何疑问?”
“他不是个乞丐吗?怎么干起入户抢劫的勾当了?再者,他若是去小妇人的店铺偷东西,为何会被隔壁的伙计发现?但若是去隔壁,为何小妇人的铺子里外全部都是火油,而隔壁却没有半点火油的痕迹呢?”
晚娘只差没说“你就是故意烧老娘的铺子”这话了,果然,县太爷眼皮子一跳,脸色更是难看的瞪着眼,咬着牙,似乎想要将晚娘撕碎了。
宋梓昱暗自好笑,原来晚娘那一日便是这般口齿伶俐的将县太爷问倒的,他果真觉得欢喜。
微微动了动身子,挡住县太爷看向晚娘不善的目光,宋梓昱笑的肆意又冰寒:“大人,这也正是草民所疑惑的,不知道大人能否为草民解惑?”
宋梓昱的身上没有半分泥腿子的影子,和大少爷的十年,去边关的三年,宋梓昱的身上早就磨练出一股凌厉的气势,所谓气度不凡,大约便是如此。
县太爷被宋梓昱锋利的眼神惊到,突然又想起他安然无恙的从边关回来,上过战场见过血的,身上总有股子杀伐之气,让人无端的害怕。
“对!这也是本官疑惑的!”县太爷惊慌下又连着拍了两次惊堂木,用的力气不小,似乎还有阵阵回音,他冲着乞丐怒吼:“快从实招来,不然本官便大刑伺候!”
但凡没什么本事的县官,大约总离不开这句话。
晚娘本就憋着一肚子火,觉得县太爷拉了乞丐出来顶罪着实草菅人命,如今他又准备屈打成招,更是让晚娘气得发抖,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她只怕要冲出去大骂昏官了。
“火是小人放的啊……小人没有撒谎,真的是小人放的火……”那乞丐瑟瑟发抖的只重复着这一句话,自始至终都没敢抬起头,如同当初笙歌一般缩成一团跪在那里。
让晚娘看了心生不忍,只觉得酸涩不已。
晚娘不觉得她是个善良有同情心的女人,可每次见到那些乞丐,拾荒老人时,心里总觉得荒凉,会酸涩想哭,更心生同情,如同此刻。
宋梓昱握住晚娘的手轻轻的捏了下,这才冷漠的出声道:“虽然他承认纵火,可这些疑点他却不能解答,草民不得不怀疑,他是为了什么人而遮掩真相,故意混淆视听,包庇凶手,他若真是偷东西被发现无奈纵火,那些火油却是从何而来?难道他事先便知道要去纵火,所以带了那么多的火油吗?”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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