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孟将军军率先道:“末将等愿效命老国公,听从老国公一切差遣!”
薛国公眸中精光闪烁,颇为满意的了头。
如此一来,欧阳香雪你死定了!
薛国公手捻长须,目如鹰隼。
众将军一个接一个的把自己的姓名留在起兵册上,白纸黑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张楔书,到底是胜利的文诏,还是催命的鬼符,谁也不得而知。
一切听天由命,上了贼船,便只能全力以赴!
这时侍从给众将面前捧上一大碗酒,酒性很烈,薛国公抽出腰间宝剑,手指往剑锋上一抹,鲜红的血液流出,把血液滴到酒碗上,鲜血散开,透明的烈酒泛上一抹淡红。
薛国公端起酒碗道:“明天寅时三刻,领兵起义!诛杀国贼!”
“诛杀国贼!!”
声可震天!
…………
今天注定将会有事发生!
天将亮未亮,皇城内士兵早已立于岗位之上。
一队队士兵像蜈蚣一般穿行于皇城各处,戒严得滴水不漏,领队将军相互走过时俱暗暗打着眼色。
皇城内戒备比平常森严,却隐隐的透着一抹神秘,暴风骤雨来前总是平静异常。
到处透着一股杀气!
百官顺次进入殿门,列车骑、戍卒、卫官,并置放兵器、张竖旗帜,立于两旁,宫殿之下,“掌宫殿掖门户”的郎中,站于台阶两旁,每一台阶数百人。
功臣、列侯、诸将及军史以次陈列于西方,东向而立;文官丞相以下陈列于东方,西向而立。
百花女帝坐辇出房。殿下百官高呼万岁。
薛国公立于前排左面,欧阳香雪立于前排右面。
薛国公眼眸锐利,欧阳香雪表情淡然。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两人神情不同,气度也不同。
欧阳香雪风姿绝世,若天女下凡。
李公公走于正中道:“陛下有旨,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尖锐阴柔的声音响彻朝野,李公公俯身走回百花女帝身侧。
便见有些官员手持玉板上朝启事。大多是一些在奏章里早已提过之事,再次提起只是求个答案,百花女帝一一回应。
待到百官话题完毕后,已过了半个时辰有多,薛国公一直立在原地,如鹰的眼眸却是静静看着欧阳香雪。
欧阳香雪淡淡一笑,微微别开脸。
不远处传来轻轻屑笑声,某哨兵极力忍着溢出的笑意。
欧阳香雪微微斜眼,目光正对着那哨兵。淡然的眼眸里掠过一抹柔情。
哨兵偷偷对她挤了挤眼,做了一个鬼脸。
虽是偷偷的,却惹得他身旁站着的一众人物惊讶得目瞪口呆。
这哨兵是谁,竟敢对定国公主扮鬼脸?!嫌命长了不成!
察觉身旁的异样。哨兵正了正脸色,低调了起来。
此人正是李成。
定国侯。
昨晚欧阳香雪突然心血来潮的问他要不要随她一起上早朝,此话犹如在一潭死水里投下一块大石头,顿时激起了他所有的好奇心。
眼睛一亮。他当然想!
所以今天他便穿起了一等哨兵的衣甲,站在了一群哨兵中间。
对于这身打扮,他向欧阳香雪提出了抗议。再怎么他现在也是定国侯了,风度翩翩的她只了一句话:“如果想去的话,就穿上。”
抗议无效,李成只得乖乖受命。
却那薛国公也太搞笑了,半个多时辰死死的盯着欧阳香雪,要不是这老头子年逾花甲,此举百分之百让人误会他看上欧阳香雪了。
排除了这个可能,那薛国公盯着欧阳香雪看干什么?!
站在远处的李成心里面犯嘀咕,那可是他老婆,再盯下去他可就吃醋了。
这一幕引起了朝上的骚动。
骚动虽少,却很快蔓延开来,百官面面相觑,俱都不明白台上两人搞的哪一出。
“咳咳!”欧阳香雪清了清喉咙。
台下立刻静寂一片。
“老国公,是否有事启奏?老国公若是再这么看下去,让本公主的相公知道了,晚上又要与本公主闹了。”
台下立刻响起一片轻笑声。
李成脸上条条黑线划落。很确定,欧阳香雪这么是故意的!他有这么凶吗!
他很温柔的,好不好。
对天发誓,他很疼老婆!
薛国公脸色变了变,手持玉板往前一步出行,不理会殿下众人的笑声,俯身向百花女帝行了一个礼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老国公请。”
薛国公道:“陛下,臣听前几天陛下遇到刺客了,臣甚是惶恐,不知那刺客可曾拿下没有?”
薛国公此话一出,殿下众人一片哗然,众人神情甚是紧张,除了紧张外,便是一片疑惑。
陛下遇刺,为何没人知道?!
究竟是谁这么胆大包天!
“老国公不用担心,刺客已拿下,此事已处理完毕,老国公可还有其它事情?”
很显然,百花女帝言下之意便是此事已完,不容再提,百官虽甚是疑惑,却都渐渐安静下来。
陛下的意思已经是明显,她不想旧事重提。
“陛下,请恕臣直言,”薛国公站起身来,面向欧阳香雪:“臣听得陛下把刺客交给了定国公主处置,但定国公主却是私下把刺客给放了,滋事体大,老夫想问问定国公主,可有此事?”
薛国公此话一出,殿下再次一片哗然,百官诧异之极,不少人窃窃私语,李成脸上一黯,心里暗呼了一声不妙!
这只老狐狸原来是想对付欧阳香雪。
李成心里莫名地一阵慌乱,这私自放走重犯可是大罪。
这老头子摆明了是想治自家老婆的罪!
这可怎么办……不如逃吧?
朝上众臣议论纷纷。
薛国公是存心找欧阳香雪的渣。
李成心里着急,慢着。欧阳香雪把刺客释放的消息,薛国公是怎么知道的?!
一丝后悔涌上心间,李成很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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