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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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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人生多变【求收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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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 ..现在我军帅旗虽然受袭,但整体态势依旧占据上风,给铭字营的杀伤并不。只要我军罢手退战,刘铭传万不敢再有反击。刘暹骑兵也就成了癣疥之疾,将不战自退。

    这样,这一战我们还是打赢了。大军可以顺利东向,甚至过了汝南后还可再转头南下。

    可要是抽调兵力回援,铭字营军心鼓舞下,必拼死支撑。两边角尽全力,就成了决战之势啊。

    要么大胜,要么大败!

    敢问大哥,敢问诸位,可有一战全胜之把握?”

    张宗道一番话完,在场就是性格炽烈的张琢都沉默了。

    一边是‘稳操胜券’,部队稳稳当当的转进;另一边是胜负未知,两边五五开。一旦大败,刚刚复起的捻军还更就有全军覆灭之危机……

    张宗禹也沉默了。作为一个打老仗的人,他的战场嗅觉向来灵敏,之所以还要被张宗道来提醒,不过还是应了先前那一句老话而已: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刘铭传因为这句话,挥动全军猛烈出击。图的是一举击败捻军主力,建立大功,将丢掉的提督戴再戴回来。

    于是他陷入了张宗禹给他设计的圈套中。

    张宗禹因为这句话,决心调动前线精兵回援。图的是僵持住刘暹,自己一举击败刘铭传淮军主力,取得继高楼寨伏击战之后第二个震惊全国的大胜。

    于是他就带着捻军全军要走上一条不胜则亡的决战之路。

    张宗禹是决断之人,瞬间平静下来,心中就有了退意。

    只是眺望着迅速逼来的刘暹骑兵,缓缓道:“只怕刘暹这狗贼不会任我们退走收兵!”

    此言一出,亲军各将纷纷道:“梁王,让我留下来断后。”

    “梁王,让我留下来拖住刘贼。”

    多年的生死兄弟,更有许多人本就是张氏族亲,张宗禹亲军各将间感情极深,这些张宗禹的心腹将领,人人皆欲留下来断后。

    张宗禹心中欣慰,但目光直视张宗道道:“你留下来断后。”语气斩钉截铁。

    张宗道凛然领命,自己大哥为何要自己来领命断后,他心里有数。遂大声道:“大哥,各家兄弟放心,我张宗道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大伙安然退走中军。”只有如此,才能将刚才的波痕完全拂去。

    “张鼎留下助你,后军全部留给你,你们务必心。”

    刘暹距离张宗禹大旗所处,多只有二百步。在一场十万人规模大战的战场上,二百步的距离简直已到不能再。

    但这个时候,张宗禹退了。带着他的大旗,一路往捻军阵中赶去。刘暹立刻急的大吼起来:“杀,杀过去——”

    另一边的张宗道、张鼎,带着张宗禹亲军最后的二百马队,张宗道振臂高呼,“兄弟们,此战我们大胜就在眼前,清狗要偷袭我军后队,能要他们得逞吗?跟他们拼了!”

    张鼎更是直接在马背上立起,左手挥舞起一面大旗,大声呼喊:“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个球,兄弟们,跟清狗拼了!”

    言罢,两腿一松,人稳坐在马上,一策马,率先狂叫着冲了出去,烟尘滚滚,张宗道率两百马队紧随在后。

    捻军后队已然崩溃,可眼见梁王中军重将亲自杀敌,更有张宗道这么一个梁王的亲兄弟在,捻军上下大受激励,不但败退的骑兵,甚至原本溃散的众多步兵也是大振,纷纷呐喊,高叫着向劈入的刘暹军裹去。

    此时捻军中也号角声叠连响起,杀的铭字营摇摇欲坠的捻军马步队缓缓收拢了兵锋。却是张宗禹已经传讯给了任化邦。

    任化邦眼看就能攻破淮军防线,却猛地收到身后传来的收兵警讯,虽然不解不甘的很,但多年相伴,他早就与张宗禹肝胆相照,如若通体一人,立刻缓下了兵势,徐徐聚拢起马步兵锋。

    那刘铭传第一时间就感受到压力的减弱,队伍有了一丝喘息之机,内心对刘暹的感激只能用‘涕零’来表达了。但也如张宗道言的一般,刘铭传没有趁机反击。

    刘暹带着一丝不甘与喜见交集的复杂心情,领着骑兵营掉头离去。没能反败为胜,创伤捻军,刘暹很不甘。但捻军此战大面得胜,主力保全完整,给清廷造成的威胁和麻烦更大,却又是他高兴见到的。

    夜幕降临。刘铭传回师汝南县城里,刘暹屯兵宏济桥。

    白日的冲阵和往来七八十里路程的奔驰,刘暹的骑兵营折损人马过百,把他心疼死了。

    但算计刘铭传铭字营的损失,刘暹的这折损就太巫见大巫了。

    刘铭传辛苦筹集和训练的五营马队,此战之后只剩下了不足四百人骑,随军炮营全部丢失,毕华清是没有丢掉性命,但随军的炮手只收拢回五十余人。其他的不是被捻军砍了,就是被捻军俘虏了。

    只这炮骑兵的损失,就让刘铭传等一众铭字营高层痛彻心扉了。更别提任化邦万马杀到时,血洗马刀,尸横遍地的十六营步兵了。

    转回汝南城池的刘铭传只是要各营粗略的统计一下,火枪兵就少了千多人,再加上旧式步兵的损失,铭字营此战战亡远超两千,直逼三千人大关。

    两成人力的损失,放在任何一支军队身上,都是伤筋动骨的。也怪不得战场上的铭字营,战线摇摇欲坠,全军险些崩溃。

    所以,这一场大战里,损失两成军力的铭字营,损伤更多步骑的捻军,都不是胜利者。在历史的整体大局上,步骑死伤总数不超三百人的刘暹才应该放声的大笑。

    “贤弟,为兄日前多有得罪,万望海涵。”刘铭传现在对刘暹是一片感激之心,介于先前的那一疙瘩的缘故,他是恨不得破开自己胸膛,掏出心来拿给刘暹看。

    这样的一个性格高傲,乃至都有些执拗的人,当着两军这么多将领的面都能出这样的话来。刘铭传内心的感激有多深,就可见一番。

    汝南的这一场刘铭传要是再大败了,那人真有可能一下掉进谷地,再也爬不出来了。更别他满营亲族亲朋要死难多少人了。

    战场上的救亡之恩,可以只要不是白眼狼,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就是这个世上最不能亡的大恩大情。

    “今后旦有用得着我刘省三的,只管一句话,必从!”

    ……

    刘暹都没期望过与之能结下多少交情的刘铭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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