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她就算再傻,也有所怀疑了。所以才会刚刚出了金銮殿,就命皇后在慈宁宫候着了,她的这句话冥冥之中,也有好几层深意,就看皇后怎么回答了!
杨艳萍也不是傻子,知道这是太后故意留给她的台阶,如果她借着台阶走下去,不但皇上会没事儿,她的儿子与她也会有她保障,但如果她有事,那么,等待她的,或许就不仅仅是太后的不信任,更多的,还会有来自皇上那里的各种质疑。可让她就这么的放弃,就意味着她之前努力的一切都要前功尽弃,那这些年来的努力,岂不是全砸进去了?她怎么会甘心?
她自然是不甘心的!
“回母后,这……儿臣真的不好,恐怕还要请太医来看看,或者,再请一请那位神医?”杨艳萍的话还未落,太后就冷哼了一声:“哼?神医?上一次他不是已经来过了吗?可结果呢,还不是不了了之?就连太子都没脸过来,这还不够明他的水平?至于太医,你整日守着皇帝,你不是对他的情况了解吗?怎么现在又不好了?好了就是好了,不好就是不好,有什么不好的?”
的轻巧,如果能这么,她还用这般的费尽心机吗?
“母后看这样好不好,儿臣将皇上身边的御医都请过来,您细细的问上一问,可好?那些专业术语,儿臣也不明白啊?”
太后目光如电一般紧紧的盯着杨艳萍,似笑非笑的问道:“萍儿,少在哀家面前打马虎眼,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皇上会突然醒过来?还是,皇上能够醒过来,是你……从中作了什么手脚?我是你的姑母,你难道连我也要瞒着?”
“您是我的姑母没错,可您同时还是皇上的生母。”杨艳萍心里这般想着,面上却露出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紧张的看着太后:“母后,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怀疑,皇上的病症与儿臣有关不成?”
“难道……没有吗?”太后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透,杨艳萍听完此话,如遭雷击,动作完全僵住,目瞪口呆的看着太后:“母后,难道在您的眼中,儿臣就是这样一位蛇蝎妇人不成?这些日子以来,儿臣的一举一动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儿臣就算有大的胆子,那也不敢对皇上怎样啊?您,您这是要冤死儿臣吗?”
太后不为所动的看着她声泪俱下的悲悯模样,良久之后,眼里含着一丝嘲讽:“你是我杨家的人,你若真的要做什么,也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为了你的儿子,起来,这些也都无可厚非,你想要怎么斗,哀家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独独,你不能对我的皇儿下手。萍儿,别以为哀家老了,就真的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你对皇上做了些什么,哀家纵然没有猜到十,却也猜到了五,你还想瞒哀家瞒到什么时候?”
如果你真的知道了什么,又怎么会憋到现在才开口?杨艳萍心中冷冷一笑,目光倏忽变冷:“母后什么,儿臣真的不明白,皇上是谁?那可是主宰照的君主,儿臣一介女流,难不成还到了只手遮的地步?可以操纵皇上的生与死?如果真是儿臣做的,为什么还要让皇上醒过来?这样一来,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母后冤枉儿臣没关系,但却不能连带着冤枉了您的孙子,您的那对孙子您又不是不了解,根本就无意于这个皇位,儿臣若真的要谋,谋给谁?太子他已经成为了太子,儿臣何必去多此一举?”
太后手中的佛珠转了转,突然意味深长的看着杨艳萍笑了:“这么,哀家还冤枉你了?”
杨艳萍一脸受伤的低垂着头,“儿臣不敢,您也可以继续怀疑儿臣,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儿臣身为他的妻子,有责任也有义务为您分忧,如果您觉得儿臣值得怀疑,那一定是儿臣某些地方做的不够好……。”
太后看着这样不恼不怒,始终保持着得体仪态的杨艳萍,眼底渐渐溢出一层忧色,难不成,她猜错了?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她脑子里突然一片混乱,突然觉得头疼的厉害,自然也就没了继续追究下去的意思:“罢了罢了,你且退下吧,哀家疲了,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只要你不怕这些因果报应追加在你儿子的身上,你就尽管去做吧,哀家不管了,也管不了了,这些日子以来,哀家这把老骨头也折腾的差不多了,实在没精力再处理你们之间的事儿了!”
“母后?”杨艳萍一怔,看着好像突然之间老了十几岁的太后,她欲言又止。
“下去吧,日后哀家也懒得管你们怎么去争怎么去斗了,但哀家丑话要在你前头,当年的错千不该万不该你怪在嫣然的身上,你身为姐姐,不但没能保护好你自己的妹妹,还让妹妹为你担下如此大的风险。这些年,你为了自己的儿子,将溟儿推上了风口浪尖,可结果呢,上终究是公平的,人家的儿子不但从逆境中一步步强大起来,还稳坐太子之位,甚至于在民间还有极高的威望。反观你的儿子,却因为被你保护的太后,倒有些高不成低不就,你这个做母后的如何不甘心,也挽回不了什么了,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即便你再怎么好强,也改变不了他们兄弟俩不适合做皇帝的事实。再怎么,溟儿的身上还流着你妹妹的血,再怎么样这孩子这些年对你也是尽心尽力,萍儿,只要是咱们杨家的骨血登上了皇位,是谁去做,真的很重要吗?”
“你如此争强好胜不顾一切的去争,可曾想过后果?如果你输了,不但要连累你的儿子们,甚至还会牵连到整个杨家,杨家如今已经出了两位皇后,还做到了四大世家之首,成为了照独一无二的皇商大族,可以了,真的可以了,就算你我百年之后,也会有溟儿他们继续支撑着杨家,你我算是功德圆满了,这不外乎是最好的结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如此不甘的去夺?你可曾去想过那个万一?万一失败,你唾手可得的太后之位不但要拱手让人,还要祸及杨氏满门,萍儿,这个后果你承担不起,你想要做杨家满门的终结者,你想要死后你的儿子被世人唾骂吗?”
看着皇后渐渐低沉下去的脸色,太后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寝殿,留下杨艳萍一人坐在诺大的偏殿里,沉默不语。
——
秦王突然现身的消息不单单让那些朝堂内外的人赶到奇怪,就连德妃那里,之前也是毫无征兆。她甚至还抓着白嬷嬷的手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确定,那是我的海儿?”
白嬷嬷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德妃:“确定,奴婢确定那是王爷,一般的人,怎么敢代替王爷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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