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晔让百晓笙来给墨澜看病’的诸多问题当中无法回神儿……
一刻钟后,当墨家族长火急火燎的朝他跑过去时,百晓笙鄙夷的扫过他的脸:“你们什么也不用问,因为爷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你们只要知道,墨晔与老子是同甘共苦过的好兄弟,就行了,日后谁若再敢与墨晔为敌,就是与我百晓笙为敌,明白?”
“明白,明白,老朽明白!”墨家族长哪里还敢多一个字,立即点头哈腰的应下他的吩咐。
“除去相关人员,其他的全部离开。”百晓笙漫不经心的品着茶,冷冷的传达自己的意思,结果一眨眼的功夫,诺达的花厅中只剩下墨家族长、墨澜、以及墨澜的父母。
百晓笙品茶期间,余光自然而然的观察着这几个人的神色,自然不无意外的扫过墨澜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戾气,不由冷凝的勾起了薄唇,危险的眯起眼睛:“你们不用,我也知道这个女人得了什么病,啧啧,只是可苦了蔺沧海哟,居然平白无故的扣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在头上,我墨老,你们还真够大胆的,居然敢欺瞒皇室,可知道这么做的下场?”
百晓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瞬间变成死灰色,墨澜的母亲眼皮一翻险些晕厥过去,幸而被她的丈夫用力掐回,两口子身躯僵硬,脸色难看的低着头。而墨老的脸已经阴沉成了猪肝色,就连眼高于顶的墨澜,也在这一句话之后气的是脸色发白拳头紧握,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无名的怒火,不知是气百晓笙众目睽睽之下揭了她的短,还是气那个曾经将她侮辱的人。
总而言之,这一家人向百晓笙传递而来的,是危险至极的信号!
百晓笙怕吗?他自然不会怕,他既然敢做,自然就有面对这件事后果的勇气!
“不知百先生如此煞费苦心,究竟是为了什么?”墨老到底是久经世间淬炼的老家伙,一语道破了百晓笙将话挑明的玄机!
“爷我不想干什么,只是奇怪,你们眼中的之骄女已经被皇上下令以贵妾的身份进门,既然是贵妾,你们如此低三下气的保她进门,不就成了得不偿失吗?难道这当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成?”
百晓笙的话,让墨老眸中立时闪过一丝幽深的光:“百先生此话又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皇上定下的亲事,如果墨家毁约,不仅仅抹杀掉了秦王的面子,就连皇上那里也会面上无光,无论得罪谁,于我墨家来都是灭顶之灾,我们之所以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
“好一个被逼无奈啊,难不成当年你们将墨晔一家赶出这个大门的时候,也是因为被逼无奈?”
“百先生,我们敬你是一名医者,也希望您能自重,再怎么,这也是我们墨家的事,如果墨晔心中不忿,可以回来与我们墨家人商榷,对峙,完全不需要你这个外人从中干涉!”
“呵呵,好强硬的态度啊,如果你们当年没有赶走墨晔一家,不定你们墨家还能风光百年之久,只可惜啊,一招错步步错,你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等待你们墨家的,将会是什么呢?欺君之罪?还是……秦王的绿帽之争?”
“你到底是谁?又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是谁难不成你们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咱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江湖上人人称赞,人人瞩目,人人为之疯狂,为之迷恋的百晓笙是耶!你们问我到底想要干什么?哎呀,我想干的事情多了去了,首先一个,就是要好好的折磨折磨你们,只有这样才能为我的好兄弟报仇啊!至于另外一个,当然是为了给你们的千金大姐做处.女膜修复手术啊!”
墨家几口子正被百晓笙前面的几句话气的吐血之际,却又被后面的一句话逼的硬生生的咽下去那口老血,他们强忍下心中对这个不着调神医的不满,磨牙切齿的看着他问道:“你当真要为澜儿诊治?”
百晓笙冷笑一声,神色凌厉的看向他们:“不相信?”
“不,不,我们相信,我们相信。只是……。”
“只是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对不对?”蔺沧溟精明的挑了挑眉,“算你们有自知之明,爷我的本事可从不轻易的往外漏,我想让一个人死,可以有千万个方法,我想让一个人活,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
百晓笙凤目闪过一丝精光,在墨家老紧张的神色间,他冷冷的扯动嘴角:“自然是顺眼!”
墨澜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声音清冷的看向百晓笙:“那不知在百先生的眼里,墨澜是属于顺眼,还是不顺眼?”
百晓笙看着她,眉宇间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要看你们的表现了,表现的好,为顺眼,表现的不好,自然是……死路一条!”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一次,是墨家三代同时开口。
百晓笙将他们眼底的慌乱看的分明,唇角一勾,笑得一脸无辜:“现在该是我来问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墨家族长墨彭目光深幽的看向百晓笙:“百先生似乎并不是一般的医者,怎么?治个病也要将墨家三代打听清楚吗?”
百晓笙凤眸一眯,似笑非笑:“彼此彼此,你们墨家,似乎也不简单,喔?”
“这样绕来绕去的百先生觉得有意思吗?咱们打开窗亮话,治好墨澜的病,您需要什么,想要得到什么,不妨直。我们墨家能做到的话一定做到,做不到,这病,我们不治了!”墨彭的话音刚落,墨澜的脸色瞬间一变,惊叫着看向他:“爷爷?”
“你闭嘴,这里轮不到你来话!”不待墨彭开口,墨家长房长子墨承业已经毫不留情的喝止女儿的尖叫。
“哎,有话好好,何必这样大动干戈?既然你们将话到这个份上,我百晓笙若是再藏着掖着,倒也没什么意思。简单,我要十万两黄金,外加南启、临月、照三国的舆图,如果能涉及到那个神秘的部族自然最好,只要你们答应,我立马为你们诊治!”百晓笙的话音刚落,墨承业已经沉不住气的猛然站起了身:“十万两黄金?还有三国的舆图?百先生,这个代价是不是太高了点?”
百晓笙轩眉一挑,漫不经心的转动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噢,高了啊?可是我的报价一直都是这么高的啊?你们找了我这么久,难道连这点行情都不知道?哦哦,对,有一个例外,就是太子的那个侧妃,价格比这个便宜一半儿,可人家是太子啊,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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