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丫头这些伙伴真逗,特别是那个,听嗓音像宫里来的!”老刺猬奶奶看热闹看的不亦乐乎。
三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好像也为我在学校有一群这样的朋友而欣慰。
“你们什么时候出发?”我抬起头问他。
他从我头上放下手,一笑:“等明晚看着你上了车。”
“哦,不用了,火车站人多,鱼龙混杂的,你们还是捡条清净的路先走吧!放心,有水白虾陪我一起坐火车呢!”想到咱家那些野仙里有道行不高的,很容易暴露,我担忧地劝三道。
不料他听完脸当时就一冷,我习惯性的被吓一跳,后退了一步怯生生地望着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恼了这妖孽!
他见我这样,忍不住嘴角又翘了回去,将脸偏向一边了句:“知道害怕就别干那让我生气的事!”
我很无辜,也很无奈,哭笑不得地挠头自问:“这妖孽怎么喜怒无常啊?我也没干什么呀?”
他不话,也不看我,十几秒之后突然来了句:“好,让他来送你吧!我们走!”
他完真的转身就走,那边看热闹的老太太一见他走了,急忙跟我了声,“丫头回家见!”也跟着飞走了。
“啊?喂!什么意思?别走啊!”我急得大喊,老刺猬奶奶还回头看了一下,那可恶的妖孽连头都没回,转眼就不见了。
“让谁来送啊?”我郁闷地挠着头,突然就反应过来,哦,感情这妖孽不高兴,是误以为我想让楠哥来送站啊?
“我才不是那意思呢!气鬼!气鬼!气鬼!”对着他消失的背影大喊,我知道凭他的听力一定能听见。哼,不管了,先骂着,大不了等回家再‘诚心诚意’道歉!
想到这里我不由乐出了声。哎,这妖孽也够不容易的,这么多年来,被我一句‘诚心诚意道歉’不知忽悠了多少回……
第二醒来,都快中午了,秦璇和大辫子的车次比我早几个时,她俩吃了点东西急忙收拾行李要走,老谭和苏非跟着去送站,还等送完了她俩再回来送我。
我一看宿舍马上都走空了,就跟他们别了,我不用送,我马上去我朋友的饭店等着他一起走!
不舍地互相拥抱完,了些一路平安之类的祝福,我们就各自出发了。
来到水白虾饭店时,这家伙也正忙活着准备呢!桌子上一个特大号的方便袋子,里面装满了好吃的,他还在使劲往里塞,什么再来五斤牛肉、二斤酒,我当时就笑喷了,我,你丫这哪是回家啊?你这是去闯江湖啊!
那饭店老板也跟着笑,不过笑的比哭还难看,要知道,水白虾拿的这些东西可都是饭店里的。老板心疼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还装作热情地跟我:“没事,多拿点,多拿点,路程远你们别饿着!”
他这一不要紧,水白虾手快,卡卡又往包里塞了几样……
虽然上次在水白虾宿舍没找到女鬼的任何痕迹,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趁水白虾和他老板在那闲聊,又上楼走了一圈,水白虾宿舍门没关,进去后又是一番细看,结果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哎!但愿这一切不是真的!”我摇摇头将刘艳的那张旧照片放回水白虾枕头底,那时的她,笑颜如花……
快黑的时候猫姐来了,这疯大姐也不知道咋想的,不就送个站嘛,至于带五辆车,二十多个保镖来吗?好家伙,一到饭店门口就成了一道景观,引的路人和食客们纷纷驻足观望。
进站的时候更夸张,二十多个黑衣保镖将我簇拥在中间,目不斜视,该搬行李的搬行李,该开路的开路,那气势,让很多人误以为来了什么大人物,都主动往一边避让,众目睽睽之下,就别提我有多尴尬了,猫姐却在一旁偷笑道:“王晓楠了,车站乱,一定要保护好他的米,看我多给他面子!”
“去你的!”我苦笑着白了猫姐一眼,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享受这种待遇,直到火车开动猫姐才带人离开。
“呼!终于走了!”对着窗外的猫姐挥挥手,我可算松了口气。
“嘿,太帅了……”水白虾一脸傻笑望着窗外,还沉浸在刚刚被护送的幸福感中。
我没管他,看了看自己的下铺,欣喜地坐了上去,伸直了腿,又靠在被子上伸了伸腰,嘿,还真舒服。
我正想跟水白虾这是我第一次坐卧铺,不料这时这家伙突然像疯了一样,一个跟头射到他自己的铺上,蜷缩起腿和脖子,像个乌龟一样在铺上滚来滚去,嗓子里还歇斯底里地嚎叫着。
走道上的几个乘客不知所以然地张大了嘴看他,弄得路都堵了,我还以为水白虾突然被什么脏东西魔上了,来不及再多想,跳过去就要用带亮闪闪砸他,可这时他突然停止了动作,一抬头**呵呵地笑道:“我终于坐上传中的卧铺了!”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我红着脸坐回铺上,心里好笑地暗骂,跟个逗比一起出门伤不起啊!!
“哥们?不就坐个卧铺吗?你至于吗?是不是出门忘吃药了,嘿嘿,我这带着药呢!”水白虾的上铺是一个戴眼镜,看起来和我们年龄差不多的男生,他倒是不见外,嘿嘿笑着跟水白虾开起玩笑。
水白虾也是属于那种自来熟,接着就回他一句:“去你大爷,关你鸟事!”
两个人还挺投缘,骂着骂着就聊了起来,那男生他是某某理工大学的,话时一脸牛逼哄哄的样子,水白虾一点也不自卑,拍着胸脯自己都已经大学毕业了。
那男生问他:“你哪个大学?”
水白虾:“新东方!”
……
不想再听他俩吹牛,我笑着戴上耳机往铺上一躺,猫姐这mp3是楠哥特意让她转交给我的,让我路上没意思时听听解闷。
第一首歌就是那首《水中莲》,楠哥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殊的磁性,温暖、浑厚、悠远……整首歌让人感动又舒服,不像吕水蓉唱的那么凄凄哀哀。
听着他的声音迷迷糊糊睡着,梦里梦见自己靠在桐王子的肩上,和他一起在湖上悠闲泛舟,火车的轰鸣被我听成了来自梧桐和莲叶上的风声,一壶青果酒,一只长笛,他的笑容风轻云淡,与世无争……
“不吹牛能死啊?你能看见?就你这眼神我怀疑连路都看不清!”水白虾的公鸭嗓子突然打破了我的美梦。
我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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