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照样穿着那身粉哒哒色彩可爱的和服,脚伶仃的站在屋子中央,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好似戴了张面具,手里却捏着一条长长的软骨钢鞭,酷毙而又邪魅的样子让人头皮发麻。
叶承欢看着被一鞭劈成两半的黑衣人皱了皱眉头,他若是躲得慢一点儿,那个倒霉鬼就是自己。
尤其纳闷的是,那个歌姬明明只穿了件和服,搞不懂那条布满倒刺的长鞭要藏在身体哪个部位。
女人素腕一抖,软骨鞭便整条硬了起来,三棱分叉的鞭梢好似毒蛇的芯子,发出炫目的寒光。
诡异的造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爆菊利器!
叶承欢马上想起,在龙都的一个晚上,自己就遇到这么一个奇怪的女忍者,在身中赤砂之蝎的情况下,差点儿被她的鞭子爆了。
“又是你!”
女人不苟言笑的道:“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北风之神先生。”
“这有什么好臭屁的,当我很愿意记得你么。”叶承欢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就是忍者部队里神秘的水目上忍,妖姬。
“怎么,上次那条鞭子被我打断了,这是又找人订购了一条么?”叶承欢邪魅的道。
“你的话太多了!”
两个老相识再次见面没什么好叙旧的,唯一可以拿来交流的就是女人的鞭子。
妖姬的瞳孔一阵收缩,手腕陡然翻起,一道冷酷的鞭影凭空抽下。
叶承欢一个滑跃,人便到了另外一个角落,可鞭子好似长了眼睛,一击不中并没落下,而是在半空中猛然折返,三棱分叉的鞭梢如影随形的跟着袭来。
叶承欢连续三个滑跃,可鞭子就宛如被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余势不减,他的人无论到哪儿,鞭子总是跟着飘来。
叶承欢猛然站定,冷冷的瞧着飒然而至的钢鞭,蓦然伸出两根手指!
妖姬心底一寒,那个男人的手指给她印象太深了,上次对战他就用两指夹住了鞭子,从而将整条钢鞭震碎。
她手腕一拧,软骨鞭陡然笔直,突突的旋转起来,上面的倒刺也跟着倒竖而起。
叶承欢把头一偏,鞭子笔直的扎进他背后的墙里,哗啦一声,扯下一大块建筑材料。
高速旋转的倒刺,刮得汗毛刷刷直掉。
妖姬皓腕又是一抖,硬直的鞭子随即变软,又是一道炫目鞭影向男人的脑袋横扫。
叶承欢稍稍矮身,清楚的感觉到鞭子从头顶掠过时掀起发梢的样子,还有顺便在墙壁犁出的一条深沟,霎时间,火星点点。
短短的几个回合已是险况连连,叶承欢的后背都已湿透,不得不承认,自从上次一战,这个女人的鞭法又精进了一大截,使起来软中有硬,硬中有软,神鬼莫测,变化万千,让他很难近身。
不过,妖姬虽然一上来就占了上风,可她也不怎么爽,她本以为凭着现在的实力,一招就能要了那个男人的命,没想到他的范围机动力居然如此高深。
寒眉一挑,她的鞭子中途折了方向,这一次的目标不是叶承欢,居然是丁香!
丁香的身手不弱,但要是跟妖姬这种变态级别的女人比起来,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看似普普通通的一鞭出来,里面却藏着至少三十种变化,令人防不胜防。
面对匹练一般袭来的鞭子,丁香睁大眼睛,瞳孔缩成尖芒!
忽的一道人影挡在她身前,丁香眼睁睁的看着长鞭倒卷,死死缠住叶承欢的上身,鞭梢最后卷了上来,直奔他的咽喉刺去!
叶承欢的双手都被鞭子缠住,躲不能躲,挡不能挡,眼看就要被这一鞭刺穿喉咙。
电光火石间,他猛地张开嘴巴,竟然用牙齿一口咬住了三棱分叉的鞭梢!
妖姬倒吸口凉气,用力抽回鞭子,上面的倒刺把叶承欢的衣服划破了一圈,挂着点点皮肉,鲜血四射。
短暂的沉寂中,屋子里的空气仿佛抽空了一般!
叶承欢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用手沾了点儿自己的血放在嘴里吸干,再次抬起头时,眼瞳隐隐闪出血光,嘴角多了一道狰狞残暴的笑意。
这个神秘的微笑,让妖姬心底升出一股寒意,不禁一怔。
“来啊,再给哥来几鞭子,求调教。”叶承欢淡淡道。
妖姬咬咬牙关,挥手又是一道鞭影。
人们眼睁睁的看着鞭子落到男人头顶,却忽然停住了。
鞭子自己当然不会停,而是被一只手给紧紧攥住。
血水从手心流下来,顺着手腕滴滴答答的淌下。
而那个男人的脸上却丝毫没有痛苦,有的,只是狂热而又冷酷的笑意。
妖姬想抽回鞭子,却根本扯不动,叶承欢的手就好像和鞭子连成一体,成了鞭子的一部分。
“你玩够了,现在该我了。”
叶承欢用力一扯,把鞭子硬生生从女人手里夺下,随手扔到地上,然后冲着她一步步走去。
妖姬心生恐惧,下意识的往后退着,手腕一翻,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黑色的苦无,每一根上都喂了剧毒,正是上次差点儿要了叶承欢命的赤砂之蝎!
不过这一次叶承欢根本没给她释放的机会,一脚跨出就到了女人跟前,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以排山倒海之势撞上她的身子,好似火车。
女人的身子倒飞出去,狠狠的撞上墙壁,整个屋子都跟着颤了一下。
妖姬吐出口血,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放出一枚电光弹,屋子里暴起一道强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妖姬趁机要逃,可刚一转身的功夫,就听背后一个声音:“爽完了就想走么,你爽了我还没爽。”
随即衣领被人抓住,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一周,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
又是一口血喷出,妖姬强挣几下刚要起身,喉咙便被一只大手死死握住。
叶承欢握着她的喉咙,把她的人提了起来,冷漠的了声:“和这个世界再见吧,贱人!”
咯的一声,妖姬的颈骨被捏碎,她脑袋一歪,再也没了生气。
叶承欢随手一抛,女人的尸体好似空麻袋一般扔到墙角。
屋子里满地狼藉,空气的血腥味粘稠得好似酱子。
外面喊杀声四起,一定是刀疤他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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