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绳降是苏联特种战队发明的,一般距离目标二三十米的直升机上用绳索滑落,为的是快速插入敌人心脏,对敌人造成猝不及防的打击。
黑暗风暴对这门特种战法早就轻车熟路,但不管再精悍的特种部队,都是挂着保险带来完成的,可那个人一点儿没有多余的准备,就是一根钢丝绳,一个人那么简单!
妖姬的注意力全部投在叶承欢身上,根本没警觉到头顶还有一个人,一把苦无眼看就要发出,那人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了下来,两个膝盖结结实实的撞上妖姬的后背。
啪的一声响,这股子重力加速度加上那人的体重,就这么一下,就把上忍高手妖姬撞出一口血,远远的飞了出去,一头扎进苍茫的黑暗里,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很显然,她虽然猝不及防被人偷袭,但还是借助遁术逃走了,而且她的遁术已经到了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境界!
叶承欢仰面看着半空里的那人,一上一下,两人目光交接,那人并没话,攀着绳索快速上移,看样子是要离开。
“喂,美女,你妈贵姓?”叶承欢叫了一句不伦不类的话。
那人马上就攀到楼顶,听了这话忽然又停住了。
她往下又看了一眼,忽然拉长了绳索,整个人从几十米的高空倏然坠落在叶承欢的面前。
虽然光线比较暗淡,但叶承欢依旧看得很清楚,一身利落的黑色紧身衣,脸上戴着黑色眼罩,活脱就是好莱坞电影里的《猫女》。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那人终于话了,发出手机和铉似的声音,每个字节都敲击人的痒处。
叶承欢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因为这个!我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能闻到女人的味道。”
那人嗤笑一声:“原来你长了只狗鼻子。”
叶承欢的笑容没了:“公狗的鼻子只能闻到母狗。”
那人生气了,很生气:“你敢我是母狗!”
叶承欢摇了摇头:“你当然不是母狗。”
“为什么?”
“母狗哪能爬那么高。”
“你!早知道你是个混蛋,真该让那女人杀了你!”
叶承欢一点儿都不生气,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大半夜看到有人打扮成猫女还不够有趣么,他甚至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女人切齿道:“你笑什么!”
“看到好笑的事当然要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
“你打扮成这样还不够好笑么?”
“我愿意,要你管!”
叶承欢从口袋里摸出丁香送他的那只银质酒壶,喝了一口酒,用袖子抹了抹嘴,然后从阴影里施施然的走出,“美女,怎么称呼?”
女孩打量着他,身子一震,忽然道:“你好像一个人……”
“咱不带这么骂人的,我本来就是人。”
女孩咬了咬唇瓣,马上否定自己,不是他,一定不是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他早就死了:“我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想不想看看更无耻的?”叶承欢嘴角一勾,没等对方话,他蓦然出手!
女孩下意识的往旁闪开,可男人的手如影随形的跟了过去,一下便到了眼前,就那么轻轻巧巧的摘掉了她的眼罩。
那是一张绝美的脸,美得惊心动魄,让人随便看上一眼便难以忘怀。
这个女孩正是刚来龙都不久、燕京叶家的千金大姐,叶子齐!
叶承欢并不知道,除了上赋予她的美貌之外,这个女孩子还有着当今神州最显赫的背景,她的爷爷叶卫国是军委副主席,父亲叶锦是商务部长,哥哥叶子明是神州投资公司总裁,还有几位叔伯和堂哥全都是政商两界呼风唤雨的人物。
在很多人眼里,燕京叶家就是当今神州的泰山北斗,这个家族让“叶”这个并不算普及的姓氏成了权力的代名词。
有这样的家庭背景,叶子齐可以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也是叶家唯一一位掌上明珠,在很多人眼里,她就是上帝的宠儿。
可是,她和燕京那些名门望族的名媛不同,她不喜欢和别的女孩子讨论名牌包包,也不喜欢捧一本言情看着蒙蒙细雨坐在香闺里发呆,幻想有遇到一个什么白马王子,也许是受红色家庭的感染,爷爷从就给她将过去的革命经历,渐渐培养起她强烈的正义感。
她的书房里只有三类书,一是各种版本的《水浒传》,二是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看了会崩溃的欧洲古典主义《堂吉诃德》,三是各类英雄漫画。
如果她每个女孩子心中都有一个梦的话,那么她的梦只有一个,像英雄一样去战斗,她最喜欢的漫画就是《蜘蛛侠》,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和别的女孩子一样白按时上课,按时休息,可是到了晚上,她就是无所不能的英雄,像蜘蛛侠一样驰骋在世界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在燕京,因为家里人的缘故,她如果这么做的话,很快就会被家人发现。
这次到了龙都,她终于成了放飞的鸟,到了深夜,她便迫不及待的换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行头,去城市的每个角落寻找伸张正义的机会,一想到要把那些邪恶之徒踩在脚下,善良的人们向自己膜拜,她就热血沸腾。
可遗憾的是,几过去了,她并没能够找到这样的机会,为此她十分沮丧。
今晚,她照常出来“捕猎”,眼看时间快要到了,她必须回去,否则就有暴露的危险,就在她正要失望回归的时候,没想到终于有了意外收获。
大功告成之后,她正要离开,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把她喊住了,而且还是用那种无耻的方式。
从那开始,她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果然是美女。”叶承欢赞道。
女孩从没被人如此戏弄过,顿时恼羞成怒:“你找死!”她绝对不想暴露自己,因为她知道暴露了自己,就有可能暴露自己的家庭背景,她来到龙都只是怀着好奇实现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绝不想因为这个给自己的家庭增添更多的麻烦。
那些政治上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她不懂,她只知道疼爱自己的爷爷即将到了衣锦还乡的年龄,她实在不想再给他添加半点儿负面影响。
在她的心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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