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觉得我这个丝老公没用了,想一脚踢开呗……”
话刚到一半,一转脸便见闪进一抹清冷的身影和两道寒冰彻骨的目光,后半句话便生生的噎住了。
林佩珊已经穿上了外套,提着挎包,清清冷冷的站在门口,看样子是要出门。
看到女人冷冰冰的样子,谢婉华和灵儿本来想劝来着,可一肚子话到了嘴边,又吐不出来了。
“陪我出去一趟,现在!”林佩珊以命令的口吻道。
叶承欢歪歪嘴角,好像什么都没听见,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把脸转到一边。
“我再一遍,陪我出去一趟。”林佩珊以极大的隐忍道。
叶承欢还是不言语。
“你装聋作哑是吧,好,算我没!”林佩珊再也不多一个字,一甩秀发,转身就走,怒气冲冲的来到地下车库,颤抖着手从皮包里摸了半晌才摸出钥匙,刚要开车门,手一颤,钥匙又掉到地上。
她狠狠一跺脚,踢了下车门,世界上最好的超级跑车成了她的出气筒,然后按了按发烫的眉头,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才捡起钥匙,重新打开车门。
上了汽车,她连安全带也忘了系,安全报警系统嘀嘀的响,她却一点儿都没听见,猛地一脚油门踩到了底,法拉利好似一头松绑的野兽,低吼一声,猛地冲出车库。
这个时间,路上的车流很多,她眼睛似乎在望着前方,可那些仿佛要扑进眼里的画面却被凌乱的思绪给遮住了。
不知不觉之间,时速表已经超过200公里每时,这种速度也就叶承欢能玩得出来,可林佩珊却无意识的飚到马路杀手的层次,整个底盘都提了起来。
前面三辆车把车道堵得满满当当,林佩珊根本没看到眼里,速度反而越发快了,如一道火红的流电****而去。
三辆车的速度连60迈都不到,和接近250公里的时速相对应的是,有种高速后退的错觉。
视觉上的画面好似被极度挤压成一把锋利的锥子!
嘀……
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打断了女人的思绪,她陡然惊醒,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整个人完全呆住了,甚至都忘了踩刹车。
她索性闭上眼睛,认命的听从一切,一滴晶莹从眼角无声溢出……
电光火石之间,后座忽然冒出一个身影,犹如一只幽灵,忽的一下便到了前排,林佩珊身子一轻,眨眼间她的人便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她猛地睁开眼睛,便看到那张熟悉的侧脸,寒星般的双瞳,微微翘起的嘴唇,以及嘴角上那道冷硬的弧度!
叶承欢!
此时正值千钧一发,命运并没给他们任何开场白的机会,眼前法拉利距离前面的三辆车只有二十几米的距离,这时再踩刹车已经没用了。
“抱紧我!”叶承欢甩出一句冷峻的对白,短短的三个字却又令人难以抗拒的威势,连林佩珊也不例外。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的抱住男人腰,把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
死亡近在咫尺,可林佩珊却一下子心如止水,抱着这个男人,就好像任何危险都没法靠近,这个想法好似一个荒诞的黑色幽默,可她就是坚信。
叶承欢飞快的换挡,一脚刹车,一脚轰油门,稍稍往左一打方向,左面的两个车轮居然离开地面,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整个车子和路面几乎构成恐怖的直角线!
地心引力拉着女人的身子往下拽,林佩珊脸色煞白,紧紧闭着眼睛,死死的抱着男人,似乎抱着他就永远不会受到伤害。
叶承欢眼里挂着几丝嗜血的残意,脚尖放开刹车,另只脚把油门轰到最大,车子就那么斜拉着身子从三辆车之间那道狭窄的缝隙里急速穿过!
一道红色的残影在三辆车的司机视膜上划过,很快便冲进前面的车流里,只留下两道长长的浓烟。
三个司机揉揉眼睛,张大了嘴巴,都以为是大白活见鬼了!
车子一颠,终于放平了,驶过一片密集的区域,路况渐渐稀疏起来,叶承欢这才放慢车速,抹了把头上的冷汗,低头瞧瞧还像绵羊似的死抱住自己不放的女人,心里七上八下了好一会儿,最后全都化作一声轻叹。
刚才可不是秀什么车技,那种极端的情况下,连他都没什么把握,这种和死神过家家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要是拿捏的稍稍差一点儿,他和这个花儿一样的女人就要变成车祸现场了。
当然了,最让他后怕的还是观音姐姐,就因为一句话的事,这妞竟然跑出来玩生死时速,幸好他事先瞧出她的异样,在她之前到了车里,否则知道她会干出什么傻事。
这一次,什么怨恨,什么赌气,统统都被林佩珊给吓没了,叶承欢这次才算彻底怕了她了,怕得没法再怕了。
“能放开我了么,我被你插疼了。”叶承欢皱了皱眉,林佩珊不光抱得紧,而且她的指甲正在蹂躏他的皮下组织。
林佩珊还是一动不动的,闷闷的了声:“你是不是以后都不会理我了?”
叶承欢心神一荡,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可感觉上女人话的神情好像委屈撒娇的女孩,原本憋在心头的那股子气被这句话打得七零八零,美女就是美女,尤其像林佩珊这样仙一般的女人,平时冷冰冰的不苟言笑,可突然要给你露下憨态,就能直接给你把神经中枢和免疫细胞全部毁伤了。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真是的。”
“我不信!我不信!”
“那你怎么才能信?”
“除非你叫我一声……那个……”
“哪个?”
“就那个!”
“就是你平时叫我的那个。”
叶承欢会心的一笑,“我的亲亲乖乖宝贝好老婆,这下满意了吧。”
林佩珊这才放开他,依旧是淡漠的样子,理了理脸上的发丝,手托下巴看着撇过脸去默默地看着窗外,可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澎湃。
“上次你念给我的那首诗是你写的吗?”
“什么时候?”
“就是我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在海里,你……”林佩珊喃喃的道。
叶承欢拍拍脑门,直言不讳的道:“哦哦,原来是那首‘你在或不在’,那是我从车载广播里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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