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泽脸上的肉一阵抽搐,“我不管你是楚文轩还是楚云轩,总之嫁给我就是我的女人,今晚我先上你,等以后找到你姐姐之后再上她。我沈东泽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还没玩过双胞胎姐妹花,想想就让人沸腾。”
楚云轩依旧挂着灿然如花的笑容:“好啊,只要你能打过我,我就让你……那个……”
这个女孩虽然不是楚文轩,但清纯可爱别有一番风味,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勾的男人欲火难耐,他慢慢抽出皮带,在手里啪啪的抖了抖,“原来你喜欢被虐,正好合我的胃口,我先打你再上你,非干得你求饶不可。”
一道线影抽过去,又陡然凝固。
沈东泽怔住,模模糊糊中只见女人脸上还挂着明媚的笑意,一只手握着皮带的一头,一副混若无事的样子。
楚云轩素腕一翻,一股潮汐般的力量陡然传来,沈东泽的胳膊拧成麻花,扑通,一条腿硬生生跪了下去,疼的他哎呦一声,皮带也到了对方手里。
楚云轩也把皮带抖了抖,淡淡笑着,“沈东泽,今你落到我手里算你倒霉,幸好我姐姐没嫁给你,也没人愿意嫁给你这种蛇蝎人。今我要替那些被你残害过的女人好好教育一下你。”
刷!
一道暗黑的鞭影印在沈东泽的瞳孔上,他的酒一下就醒了大半,瞪大眼睛,仿佛看到死神正张开双翼,猎猎的扑向自己!
皇庭食府?
叶承欢瞧着手里的名片,上面写的正是“皇庭食府”四个字,隔着车窗望了望外面不起眼的街道,对出租车司机道,“司机师傅,你确定皇庭食府就在这里么?”
司机信誓旦旦的道:“我跑了十几年出租车,别的不敢,龙都每个犄角旮旯都走遍了,下了车斜对角就是你要去的地方。”
叶承欢有点儿纳闷,罗斯柴尔德家族请客,怎么也得是全龙都最奢华的酒店吧,光听名字“皇庭食府”,一派皇家风范,多气派,多豪华!出租车怎么把自己带到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他半信半疑的下了车,刚想再问一句,司机一脚油门,出租车一溜烟儿跑没了。
旁边传来一通狗叫,叶承欢一回身,就见几条野狗正在路边的垃圾堆里刨食。
他自嘲的一笑,径直来到斜对面的一排大排档前。
虽然已是深秋,可这里依旧是一派热火朝的气氛。
门口一盏盏大灯泡,把四下里照得一片亮堂堂,好多汉子有的赤着膊,有的穿着背心,踩着拖鞋,三三两两的围在桌前,一边大大笑一边喝着啤酒,旁边砌着土灶台,一身油污的大师傅把黑黪黪的炒锅耍的上下翻飞,空气里立刻弥漫起爆炒虾仁的香味。
叶承欢咽了咽喉咙,一抬头就看到熏黑的牌子上写着“皇庭食府”四个大字。
他不甘的扯过一个端菜的师傅,“哥们儿,问一下,这里就是皇庭食府么?”
那人翻翻怪眼:“你认字么,没看到牌子上写的什么。”
这下毫无怀疑了,这里就是威廉请客的地方,只不过“皇庭食府”这个名字是否有点坑爹呢?
叶承欢径直穿过那些横七竖八的桌子进到里面,一股子油烟味呛得人睁不开眼,推开所谓“雅间”的门,还没看清楚里面的状况,斜刺里冲过一道暗香,一个女人八爪鱼似的攀住他的身子,伸出闪亮雪白的獠牙,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咬得他一呲牙。
叶承欢是饶人的么,管她是谁呢,马上还以颜色,一口咬到对方又香又嫩的脸蛋上,给她留了两排清晰的齿印。
女孩子嘤咛一声,用肉肉的手背去揩脸上的口水,嘟着嘴,用一口流利的德语道:“霍尔德哥哥,你好淫邪啊,总是喜欢欺负我。”
叶承欢看着她那张明媚的脸,无语的耸耸肩:“咱们到底谁喜欢欺负谁啊,索菲亚妹妹。”
威廉在大胡子管家的陪同下款款而来,脸上永远都挂着淡淡的忧郁样子,微微鞠躬道:“北风之神,我代表罗斯柴尔德家族全体成员向尊贵的您,表示我们最诚挚的问候。”
话的同时,还用严厉的眼神制止顽皮的妹妹。
索菲亚扮个鬼脸,拉住叶承欢的胳膊,样子十分亲昵。
叶承欢皱了皱眉:“索菲亚,我记得上次见面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怎么你还是十六七岁的样子?”
“你猜。”索菲亚神秘兮兮的笑道。
叶承欢二话没,撩起女孩的秀发,看到雪白的脖颈上赫然印着四个整齐的红色圆点,脸上闪过一丝明悟,“你已经接受初拥了么?”
女孩闪着清澈的蓝眼睛,几分羞涩的点了点头。
叶承欢忽然一把抓起威廉的衣领,提起他上半身,就好像提着一只瘦巴巴的病猫,眼睛里闪着血光之灾,一字字道:“她才只有十六岁,你们居然就对她施洗,你们还是不是人!”
威廉一点儿都没反抗,脸上的忧郁更浓了:“北风之神,你好像忘了,在我们高贵的蓝血贵族里,十六岁就已是成年了。”
叶承欢叹口气,这才放开他,还展了展他的衣服,对索菲亚道:“你是自愿接受初拥的么?”
索菲亚很坚定的道:“嗯,霍尔德哥哥,我向仁慈的您发誓,我是自愿的,毕竟我的身体里流淌的是罗斯柴尔德家的血。经过施礼的人容貌和身体会永远保持在施洗的年龄,这就是我还是十六岁的原因。”
叶承欢感叹一声,“那么久不见,你们罗斯柴尔德家族还是那么臭屁。”
威廉的忧郁气质里终于多了几分自傲,用优雅的手势道:“用最华丽的语言来描述我们种族是最好不过的了,我们在月光的照射下显现出最完美的脸庞与身姿,我们拥有贵族的气质;永恒的岁月对于我们来就是一生;黑夜给了我们不同颜色的眼睛;我们却用它们寻找鲜艳的血。
我们肌肤冰冷碰触时好似触摸冰块一样,我们洁白的牙是我们的利器,一切在我们的白牙之下都会显得脆弱无比。我们生神力,蚂蚁可以搬动他们自身5倍的重的物体,我们亦然可以甚至比那更强。
我们的强大是基于我们存在的时间所定义的,基于时间越长那么我们的能力也就越强大。
当我渴望鲜血时,我会失去人类的意志进入暴走状态。我即使痛恨着我的血统,即使不想伤害人类,可是,还是无法阻止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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