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间,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巨力,猛然推开叶承欢的身子。
叶承欢呆住,赵雅琳的神色也已冰冻。
电梯里的气场凝聚了两秒钟,本以为一切都不可继续的时候,赵雅琳忽然主动扑了上去,死死抱住对方的后脑,以前所未有的奔放,回吻他!
叶承欢要是稍微客气点,会是礼貌点、绅士点,他就不是叶承欢了,起码该自己给自己两个响亮的嘴巴。
两人的忘情的吻着,就仿佛两个贪婪的魔鬼,要把对方的灵魂从彼此的口中吸出,地万物仿佛在这短暂的一瞬间都为他们定格,然后渐渐虚无,偌大一片空间,就只剩下两个跌宕交融的身影。
的电梯里没有别的,只有嘴唇和嘴唇摩擦的声响,液的吞咽声,身体与身体的厮磨声,还有就是,剧烈的心跳声。
眼看电梯的灯亮了,叶承欢看也没看,随手按了制动钮,由此,两个人上不着下不着地,仍旧在狭的空间里激吻着,拥抱移步的姿势很像两位娴熟的舞者,四片唇瓣始终深深交结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雅琳忽然硬生生把唇瓣脱离对方的嘴唇,吸了一大口气,两对眸子便如两泓湛蓝的秋水,深深的凝望着对方,了声:“太快了!”
“什么太快了?”
赵雅琳一跺脚:“你怎么不明白,太快了就是太快了!”
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叶承欢拉起她的手,快步来到房门口,赵雅琳想什么的时候,便被叶承欢的嘴唇堵住。
香暗度,走廊里回荡着暧昧的吻声,叶承欢伸手去摸钥匙,却怎么也摸不到,他急了,索性一脚把门踹开,两人身子贴着身子,一边吻一边挪进屋里。
叶承欢看也没看,脚尖往后一挂,直接门给关闭。
他们从门口吻到客厅,叶承欢压着她柔软的身子倒上了沙发,赵雅琳脸红扑扑的,在狂风暴雨般的激吻下有种窒息的感觉,想要换口气,可叶承欢根本不给她换气的机会。
刺啦!
脱衣服嫌费事,他干脆一把撕扯开,胸腹上饱满的棱角让女人的心一阵飞跳。
可是等他刚碰到女人的衣领时,赵雅琳脑海忽然闪过一丝电光,全身猛地一颤,竟停住了,两只水汪汪的春眸望着叶承欢,“太快了!”
叶承欢皱了皱眉:“你到底想什么,什么太快了。”他的手已经碰到她的衣领,刚要撕扯,却被赵雅琳一把握住。
赵雅琳呼哧呼哧的喘着:“我是……我们发展的太快了。”
叶承欢邪魅的道:“你觉得快,我反倒觉得慢呢。”
赵雅琳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似乎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挣扎,和男人亲嘴这种事,过去她想都没想过,更别接下来要发生的。
她本能的感到一丝不安和矜持,却又不忍出口,几种复杂的情绪相互交织、撞击、冲荡,几经挣扎,她竟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到这儿,叶承欢是什么感觉,就好像三九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一腔的火焰给灭的毛都不剩。
他慢慢从她身上起来,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默默地抽着。
赵雅琳停了哭着,脸上挂着泪珠,好像犯错的女生,撅着嘴,慢慢挪过去,抱住他胳膊,“你是不是生气了,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我总觉得太快了,接受不了。”
叶承欢斜了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白了你还是顾忌林佩珊。”
赵雅琳傲气上涌:“才没有,我们虽然是好朋友,但她是她,我是我,我有权做我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叶承欢发现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千万别和女人讲理,因为不管怎么,反正左右都是她的理。
赵雅琳主动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不是你也强求不来。给我点时间,早晚有我会还你个惊喜的。”着便出了房间。
嘴边还留着女人的唇香,叶承欢闷闷的思量,早晚有到底是哪,所谓的惊喜又会是什么,他宁可不要什么惊喜,一万年太久,咱只争朝夕行不行,青春宝贵啊!
三后,洪基大厦。
三百多层集合中西建筑的光辉典范,长久矗立在台北市北投区,以俯视苍生的高度,笑看这座城市日新月异的发展。
这里是堪与台北著名标志性建筑101大厦相比肩的地方,是台湾乃至亚洲的财富象征。
洪基电子集团新一次股东大会,在三十八层的巨展会议厅开幕了。
除了董事会成员,参加这次会议的还有公司所有高层和中层,诺大的会议室里满满当当的。
早上9点整,执行董事詹明信意气风发的步入会议大厅,全场起立鼓掌长达三分钟之久,全体股东们希望以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喜悦,以及对这位洪基新星的崇敬之情。
詹明信来到会议桌前,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向下的动作,掌声止息,大家纷纷落座。
他整理下胸前的袖珍式话筒,身姿笔挺,笑容可掬,俨然一副当家人的气派,唯一的竞争者詹明礼死了,偌大的商业帝国由他一个人执掌,他很自然的把这次大会当成他的就职仪式来演。
清了清嗓音,声音朗朗的道:“感谢各位同仁对我詹某人的信任和厚爱。家父忙于参政,我接管公司事务以来,深感责任巨大,但我相信有诸位的扶持,有全体员工的共同努力,洪基电子的明一定会更加辉煌。”
“感谢大家选举我为洪基电子新一届总裁。我很明白,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使命。如果要我谈感受,实话实,我既不是喜悦,也不是感慨,而是有一种淡淡的遗憾!”
到这儿,他黯然的低下头扶了扶镜框。
在场的人们纷纷愕然,大喜的日子他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忽然又觉得遗憾了?
詹明信停了片刻,清声道:“洪基创业20年,发展到今,有十万名员工,遗憾的是目前管理层中,还没有人能够脱颖而出,挑起洪基这付重担,于是这担子责无旁贷,只有我继续挑下去了。既然要挑下去,就要尽心尽力,鞠躬尽瘁。”
“我父亲曾经告诉我,当初他拉着洪基这辆车上山,山是30度的斜坡,他看不到山顶,有段时间他感到越拉越重,人也越来越累。20年来,这车越来越大,车上的人越来越多,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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