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未免太自信了吧。”沈东泽乐呵呵的道。
四十七回身,跨前一步,一股寒冷的锐气威逼过去:“你怀疑我?”
“不,我完全相信你的实力,但是,我和你一样,做任何事都要有百分百的把握。”
四十七嘴角一勾,看似在笑,却全是阴冷的味道,“的确,这也是曼陀罗的风格,这样吧,时间由你掌握,方式由我掌握。”
他丢给沈东泽一支老式的诺基亚手机,“以后用这支手机和我联络,我等你的消息。”
“刚从国外回来,一定很疲惫吧,要不要留下来喝杯酒,再给你安排几个美女。”
“你知道我从不喝酒也从不碰女人。”
正在这时,对讲机传来一个保镖的声音:“沈先生,那个叫颂猜的人想要见您!”
“让他上来吧。”沈东泽眯眼对四十七道:“做那单生意之前,有没有兴趣先热热身呢,四十七先生。”
四十七会意的点头:“可以,不过要加钱。”
等颂猜进来时,房里就只剩沈东泽一个人。
一股刺鼻的汗臭呛得沈东泽一皱眉,马上用手帕捂住口鼻:“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洗澡!”
颂猜抓抓脑门:“上个月刚洗的。”
两只满是泥污的皮靴把一尘不染的地板搞得一片狼藉,沈东泽暗暗叫苦,埋怨自己当初怎么找了这么个人合作:“这是我的房间,不是你的狗窝,下次来之前能不能先清理下你的鞋。”
颂猜一呲牙,直接把鞋袜脱了,把鞋底在地板上磕了几下,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拿起靴子,“沈先生,你看,这下干净多了。”
沈东泽无力的按了按眉头,“我是不想弄脏我的地板,不是让你清理你的鞋。”
颂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沈先生,不好意思啊,我是个粗人,打仗杀人干女人还行,这方面从没训练过。”着把脚丫子搭在茶几上,过瘾的搓着脚趾缝,还不时拿起来闻闻,那股味道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沈东泽真受不了,这种人就算给他一万遍还是没用,“你不是喜欢吹你们风暴很牛么,上次洛希尔银行的事没有办成,你打算怎么给我解释?”
“人算不如算,上次算他子好运,其实当时干掉他很简单,关键是那些讨厌的警察来的太快,如果当时再不跑,就跑不掉了,我们倒不怕,主要是怕有什么万一给你沈先生找麻烦,所以就没动手。不是我们风暴无能,我们是佣兵,上阵杀敌是拿手好戏,搞这种阴谋失手一下也很正常。”
“什么!”沈东泽的眼瞪圆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一个失手,打破了我全盘计划,你知道我还要多花多少钱,多损失多少兄弟么!阴谋?你懂什么叫阴谋么,什么时候学会用大脑思考问题,什么时候再来和我讨论!”
颂猜一点不生气,嘿嘿一笑:“不就是杀个把人么,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办到。”
沈东泽面色阴沉下来:“个把人对你来不算什么,但叶承欢也许就不一样了吧。”
颂猜一愣,“他有啥不一样,不就是白脸么,这种人我一个指头就能杀了他。”
沈东泽眯了眯眼,忽然道:“颂猜,还记得我曾经给你过什么吗,我告诫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谎,那等于侮辱我的智慧。”
“沈先生,我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演戏了,你的演技很拙劣,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问你,你和叶承欢什么关系,那次为什么要放了他!”沈东泽的瞳孔一阵收缩,锋芒乍现!
颂猜的表情僵住了,停了半晌,哈哈大笑:“沈先生,我根本不懂你在什么,我一直在国外,和他从来没见过面,我们怎么可能认识。佣兵眼里只有钱,就算他是耶稣,我也照样干掉。”
沈东泽舒服的靠在摇椅上,轻轻拍了两下手,门一开,四个保镖带进一个人,颂猜侧目一看,正是自己的一个手下,川泉古夫。
“川泉君,就把你那看到的吧,我想你的队长一定很感兴趣。”沈东泽道。
那个叫川泉的男人满头是汗,不敢看颂猜一眼,嗫嚅半,才用生硬的神州语讷讷的道:“那……我亲眼看到队长把那个男人逼近保安室,两个人不知谈了些什么,出来后就带我们走了,后来也没有任何解释。当时我并没多确定他和那个姓叶的一定认识,知道很多以后,风暴的一个队员不知和他有什么过节,队长带我们去援助,居然把我们队友暴打一顿,而且看似对那个姓叶的男人很熟络的样子,从那开始,我就确信他们一定有关系,如果没关系,他为什么会放了他,又为什么会帮他打自己手下。”
川泉完立在一旁,沈东泽转向颂猜,“怎么样,听完了有什么感受?”
颂猜面色铁青,怪声道:“川泉,你出卖我?我没想到是你出卖我。当初,我们在阿富汗执行任务,你中弹差点没死,肠子都流出来,是谁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
川泉低着头一语不发,沈东泽却朗声道:“只能明一个问题,金钱的力量是任何人无法阻挡的,川泉君的母亲得了大病,正需要一笔钱,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他不可能度过难关。别你们是什么生死之交这类的鬼话,哄孩子还可以,人都是只看重眼前利益,我给了他你给不了的,他就是我的人,就好像壹加壹等于二那么简单。”
颂猜闭了闭眼,睁开时眼里已布满各种血丝,他的神色变了,再也不是那种卑微的下作样子,他的嘴角挂着几分狰狞,“沈东泽,你知道你错在哪儿吗,有时候一个人太聪明不见得是件好事。本来我不想杀你的,不为别的,只是不想给叶先生找麻烦,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沈东泽神色优雅的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你不觉得你可笑么,别忘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的保镖不下二十个,而且个个都是神枪手,而且你手无寸铁,凭什么杀我。”
话音未落,从门外又涌进七八个保镖,一排枪口全都对准了颂猜。
颂猜狞笑道:“风暴可不是吹出来的。”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子看似微微动了下,所有保镖便一起扣动扳机,随着一片橘红色的枪火和白烟!
子弹,从不同方位射向一点,枪声响如鞭炮,将颂猜坐着的沙发打得碎屑横飞,空气中立即弥散起一片灰白,呛得人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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