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清风坝,何青屏开始一路分析。
夏冰洁越听越不对:“你意思是,她给张松打电话,只是幌子,是找台阶?”
“嗯,给他打电话,却要我去接,再给我打电话便有了理由,张松再重要,她不会专程来见他。”他一直认为沈鸿滨跟其他人有着天生鸿沟,特别是男人。
“引你出洞,真担心你那破预感是准的。”她回忆刚才的细节,“她提过我,听说我一起来,就没了下文,好像在她意料之中。”
“你不用纠结,一是她不会强迫谁,再者能恢复合作,强强联手,总体更有利;第三,毕竟那些钱已经赚到,她对员工算细帐,但她不抠门,最关键的是有她帮助,今后你去申市,我更放心。”跟沈鸿滨摊牌,他觉得属无奈之举,不想因为某个人失去自我,不能继续让谎言撒野。
“可我接受不了那种事。”她保持本能抵触。
“不需要接受,社会最大进步在于,人们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粉恋在有些国家已经合法,是对反传统生活方式的尊重。”他拍胸口,“即使她恢复过去,在我心里不会因此而贬值,仍然是我由衷敬佩的异性。”
“想给我洗脑?”她承认他说的,事情牵涉到自己,性质已不同,“你就把我往沟里带吧,她来抢你,我眼睁睁地任她抢?”
“抢又怎样呢?不会弃你而顾她,要真这样,那我真疯了!”他放慢语速,“今后,我的精力仍在收购上,与她几个月见一次,过去忽略一个细节,没及时提取自己那部分,现在有你,每次成交,你直接把钱收回来,另外,她真对你有好感,只会无条件的呵护你,对我们没有任何损害。”
“不是挣多少钱的问题,我过不了心理关。”她对他改变说法而不满。
“换个角度。”他接过香烟,“你为了生存,到ktv上班,你愿意吗?不愿意,ktv的情况多复杂,经常遇上令人反感的人和事,为了医疗费,必须做,她和那些到ktv的男人相比,不具任何危险,更不会伤害你,挣钱却容易多了,你有原则,我们都有原则,我不回头,你不迁就,一笔就带过了。”
“说得好听,这跟ktv不是一回事,毕竟那是工作,现在呢,没有生活逼迫,为啥还要做不愿意的事?我也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她站在传统红线前,绝不迈出意味堕落的一步。
他郁闷,如此浅显的道理竟然说不通:“没要你做什么,她真抢你,我会袖手吗?仅仅是心里容纳。”
“还知道抢的是你的女人?以为你心甘情愿呢,不对……”她猛拍一掌中控台,“你太坏了!想左搂右抱?”身体突然前冲,脑袋几乎撞在玻璃上,惊慌之中见他脸色铁青,“想死啊!”
他冷冷地说:“掉头回去,这事到此为止。”猛踩油门。
“我的怀疑没依据吗?你们太会算计,不去更好!”她扯着嗓子喊。
“嗯,我一直在陷害你。”他感觉她不可理喻,为了顽固看法,宁可失去获得千万的机会。
“你承认了?”她笑脸扭曲。
“承认了。”他极力控制情绪,不想再搭理。
“把我卖了,还得帮你们数钱。”她发现一切都开始旋转,一股离心力要把自己摔出去。
他冷笑一声:“我没卖过你,是你曾经打算卖自己。”
“你无耻!”她的唾沫星子溅他脸上。
“那就再无耻一点,你按祟高理想生活,我按你的提示过日子,再找个漂亮女人,明确告诉她,必须容纳另外的女人。”他不相信这世上有金钱买不来的认可。
“在暗示我?”她指鼻尖。
“你已不在计划之内。”见前面红灯,他靠左减速,“去过你迎来送往的圣洁日子!”
“你这头**!”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已想不起争吵原因,“这么维护她,我瞎了眼。”
“我们都瞎了眼。”他快速掉头,停在公交车站前,探身为她开车门。
“我自己会开!”她奋力格开他的胳膊,“人家面前是病猫,却跟我抖威风。”
“别废话。”他把头伸出窗外找出租车。
“就这么惦记她?”她拉扯他的衣服。
“那就再废话几句,她为我做过很多事,让我们丰衣足食,该不该惦记?我为你做过事,你下车就不再惦记?就依你,你千万别惦记!”他下车摔上门。
刚扬招,听见车门响,见她正朝驾驶座挪动,暗呼不妙。
“上不上来?”她眼里含着泪,脸上挂着笑,“那你打车回去,我偏要会会那条死眼镜蛇!”
他跑到另一边迅捷上车:“都tmd神经病!”
“免得你这个神经病说我忘恩负义,怎么走?”她突然间想明白他所说的。
“还用问吗?再掉头!”他真的无语了。
尽管夏冰洁已做好充足思想准备,再次见到沈鸿滨时,只觉匪夷所思,连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仅几天时间,沈鸿滨仿佛摇身变成丰姿绰约的服装设计师,长发高挽,一件黑色吊带长裙衬出婀娜身姿,鹅颈流线向上延伸,勾画高雅轮廓,朝下流动,尽描女性动人丰腴,比那些出现在女性杂志封面或肥皂剧里的女人,少了珠光,反添无限魅惑,那条黑裙如同自己白色重磅丝裙的翻版,唯独颜色迥异,更令夏冰洁惊异的是,她居然当着大庭广众拥抱自己,似乎自己不是情敌,而是久别重逢的姐妹,微笑像凤凰城雨后阳光,连金碧辉煌的大厅也黯然失色。
“小洁,喜欢这家酒店吗?五星。”沈鸿滨牵着她往餐厅去,对他几乎视而不见。
“漂亮,像你一样。”夏冰洁说着不踏实的心里话,回想起他的预感,却没生出想象中的鸡皮疙瘩。
“呵呵,女人就得拾掇,吃完饭,我们去逛街,转眼间你会更漂亮,让这座城市羡慕嫉妒恨。”沈鸿滨走到摆有蓝釉细颈花瓶的方桌边,朝一位男服务员招手,有意无意地隔离他们,“我想好了,我们今后就这样过日子。”左手背在身后指点他,暗示按照自己的安排就座。
“我一乡镇女人,没见过世面,牛仔裤最适合我,田埂石头,能蹲能坐。”夏冰洁趁她与服务员说话,绕过桌子到他侧面,注意花瓶中插着三支玫瑰,竟是一红二白,再看其它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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