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魔谷秘境被洪水淹没的矿洞中,有一个被临时扩大的矿道,矿道的四壁上安放着一些火把,火苗跳动间,将这个矿道映射的忽明忽暗,铁坤静静的站在这个矿道中的一个高台上,他的身后是一个石棺,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目露哀伤的素衣少女,还有缺了一只左手的铁刊,高台之下是站着近千人的铁奴人群,他们每一个都是愁容惨面,目露悲色。
“现在,大家向老簇主辞行”铁刊朝台下猛然喝道。
“爹,您一路走好”台上铁坤和他身边的少女转过身一同跪下朝石棺叩首行礼。
“老簇主一路走好!”台下的众人也跟着跪下行礼,齐声悲呼。
“现在,大家向新簇主铁坤,簇主夫人铁灵行簇礼”铁刊待底下众人站起身来后,再次喝道。
“见过簇主,见过簇主夫人”台下众人抱手半跪,齐声高呼,铁刊同样走到了铁坤铁灵的身前行了半礼。
“刊叔,莫要多礼,原本以刊叔身体的状态,是不该劳累您的,但如今簇中的情况实在离不开您啊”铁坤连忙伸手扶住铁刊沉声说道。
“簇主,多的话就不必说了,一切都只是为了本簇而已,下面还请簇主宣告你的决策”铁刊顺势站直了身体道。
铁坤点点头,缓慢沉重的说道“我的簇人们,两千前年,我们的家园与玄灵界相融,引发了与修魔域之间的战争,此战导致了我们的簇人千不存一,就算是过了两千年时间的繁衍生息,我们的簇人数量依然仅有万名左右,如今两千年过后,我们再遭天灾**,簇人再次锐减。这对本簇来说是一个非常惨重的灾难”
听着铁坤的话,高台之下,所有铁奴人的心中都更加沉重悲伤了,妇人纷纷垂泪不止,男人们下意识的紧握双拳,面部青经暴突,深恨自己面对天灾**时的无力。
“我本欲只身杀入修魔界,以无尽修魔者的鲜血祭慰我们的簇人在天之灵,但我思前想后便消退了这个念头,一个是我的力量不够。就算是杀上一生也杀不了几个,二个是本簇的力量不够,我们真正的仇人是修魔界十大超等宗门中的花间阁和炼血宗,杀些无关痛痒的修魔者泄愤,不过是徒遭真正仇人的耻笑罢了,那么我们凭什么复仇呢?”铁坤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沉重的道。
高下台众人静静的聆听着铁坤的言语,是啊,面对如此强横的宗门,我们拿什么去复仇?我们凭什么报得了仇?众人反问自己过后。心中一阵泄气,一股无力悲愤感充满心头。
“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力量太过弱小,是什么限制了我们的力量?我们铁奴人先天上就远超于外界一般的人类,我们的少年一成年便会拥有筑基境的实力。少女虽然没有这样的潜力,但只要肯努力,修练速度同样远比外界更快,为什么我们不如别人?”铁坤陡然睁开眼睛。双目中露出刻骨铭心的仇恨之火,他的话说到后面开始激愤起来。
是啊,为什么呢?我们的潜力既然那么强。为什么反而不如外界的人呢?是我们不够勤奋吗?可我们并没有偷懒啊?台下众人纷纷反思。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的先辈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方向,那就是沉魔谷太小了,没错,它是我们的家园,在面对残酷嗜杀的修魔者面前,它的禁灵之力给我们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庇护之功,但它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一层无形的枷锁,浅水难出真龙,想要壮大本簇,我们就必需要走出这方世界,在庞大的玄灵界扎根”铁坤大声喝道。
原来是这样,对啊,这儿太小了,没有多少修练资源,我们平时修练的时候都只能依靠自己在不损伤身体的程度下锻炼,没有什么滋补的灵物增快修练效率。铁坤的话如同暮鼓晨钟一般震醒了底下众人的思绪。
“经常和我一起狩猎的簇人,可能有所查觉,我们的空间屏障正缓缓减弱缩小,也许要不要几年,就会彻底融入外界之中,不分彼此,届时,我们沉魔谷就会完全暴露在外界之人的眼中,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依然要面对难以预料的灭簇之灾”铁坤沉重的说道。
“所以我与刊叔商议了一翻,最终决定,与其被动受难,不如主动开创新的前路,这个过程会很坚难,充满血腥,但是我的簇人们,你们告诉我,你们害怕吗?”不待众人多想,铁坤直接说了下去,当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铁坤朝台下大声吼道。
“不怕”
“不怕,誓死追随簇主”
“不怕,誓死为簇人开创前路”台下众人纷纷嘶吼回应,声波震得矿洞中沙土跟下雨一般,虽然言语不齐,但相同的是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坚定不移、誓死如归。
“很好,将罪魁祸首的弟子带上来”铁坤伸手出向下一微压,示意众人静声。
“走,快点”从矿壁边缘传来几个脚步声,台下众人略微骚动了一下,很快,这几个脚步声走到了台前,走在第一位的是一个被五八大绑的青年,他的形象极为狼狈,衣服破碎,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被被鞭打的血痕,面目已经看不清了,后面两位则是一脸快感的铁奴壮汉。
“呸,你们这些蛮子,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胆敢欺辱本人,我告诉你们,等我的两位阁主再次赶到的时候,就是你们灭簇之时”台前,五花大绑之人朝铁坤的方向吐了一口血沫,颤声骂道,听其嗓音,分明是奉命前来与沉魔谷商议寻找龙种事宜的花秀。
“此人是花间阁的弟子,是我们的大仇敌的同党,该如何处置此人,大家自己说”铁刊一脚将花秀揣了个跟斗,伏地不起。
“用极刑”
“用极弄,生啖其肉”
......
“用极刑”一时间,台下众人纷纷吼道,看向花秀的双目充满了仇恨,如果不是铁坤铁刊还在台上,估计众人就要冲上来将花秀生生撕掉,花秀本人则是感觉遍体生寒,心脏吓得都快了停止了跳动。
“好,对待此等畜生不如之人,就该处以极刑,下面大家就从前排开始,每次上来五人,亲自下手”铁刊挥手指着花秀大声吼道。
“啊...”半个小时后,台前已经看不到人了,只剩下一具人体骨架,偏偏这个骨架的头部还是好的,内脏也是好的,所以花秀依然还残活着的,只是他已经完全说不出来话了,双瞳中隐隐透露着死灰、痛苦、恐惧、后悔之色,在这个矿洞中,花秀真力被禁,已经跟普通人无异,只是生机强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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