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道人斩云失败之后,就不再有谁往天上飞,十七局也不再往天上扔什么东西。时间拖到了六点,玉兰市的上空仍旧一片漆黑。风却越来越大。大风吹不散诡异的云,在郁香川又不知道从哪儿淘弄来的一台笔记本上,官媒发布了台风红色预警,极力建议民众呆在家里。但民众们总是有一些不得不出门的理由,远处的楼厦和街道上纷纷地亮起了灯,在一声声机车马达的开响中,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六点零五分。一道道白光从一座座的高楼的楼顶打射到天上,如同架起了无数盏超级探照灯,在半空中制造出无数光斑。每一个光斑又如融化的冰块般向四周蔓延开来,交织到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幕,把整个城市与天空分隔开来。郁香川称,这是十七局所能结缔出来的最强防御结界,名为“大天使之守护”,防御等级s级,足以抵挡住一次核弹爆炸所造成的冲击。上一次大天使之守护的开启还是在五年以前,那时他还未加入十七局,成为副监察长后也由于权限不够,并未查阅到太多的资料。但结合一些玉兰市支部中老人儿的描述,上次开启结界只是为了应对一次特殊的演习!十七局下属所有支部的支部长为一队,以抵御某位校考他们实力的大人物的攻击。相传,结果让人大跌眼镜,那位大人物仅仅挥了挥巴掌,就把足以防御核爆的s级结界拍得支离破碎......郁香川最终没有查到那位恐怖的大人物到底是谁,去询问玉兰市市的支部长时,支部长只回答了四个字:漂亮教官。
所有十七局支部正长以上高层的教官?
可漂亮教官是什么意思?是位女性吗?
郁香川发现了一件离奇的事,几乎所有十七局下属支部的支部长,总长,乃至副局长,在玉兰市开启过大天使守护之后不久,都神秘的消失了半年到一年不等的时间。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干了什么,总之许多人回来后实力都突飞猛进,有一些甚至暴增到了可怕的地步。就连本是普通人的副局长也成了白银级的气功大师。也因此惊动的整个暗世界,各势力纷纷撒出密探或是间谍打探其中隐秘,但无不功亏一篑。就连地总局也曾施压让十七局说明那些人员的去处,以及实力增进的具体原因,但身为地总局中方评议员兼发言人的吕兰娥女士,却给出这样的答复:就是不说,你能咋地!
由于十七局高层守口如瓶,暗世界里众说纷纭。有人说,十七局找到了开启天堂的大门,那一年,那些人都去了天堂,并得到了神的祝福;有人说,十七局收罗到了不少的“如意石”,那消失的成员是在吸收如意石的能量,所以才会变得强大;也有人说,十七局的高层去了地狱,那些变强之人已经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作为十七局玉兰市支部中的监察长,郁香川推断,高层们消失的那段日子,其实是在跟那位漂亮的教官修行。那位教官应该是某位“天罡榜”上靠前的赤金级能力者。不然,谁又能仅用一掌将s级的防御结界击碎呢!
赤金级能力打出一掌的威力能堪比核爆?虽未亲眼所见,当然也不打算见识,但我并不觉得郁香川夸大其词。只庆幸世界到现在还没被毁灭。我想去找朱萸,想趁着那些大boss们还没集体发飙之前,赶紧谈一场恋爱。
谈恋爱?是的,我想谈恋爱。
我结过婚,“染过发”,也恨过,但从未正经八百地谈过一场恋爱。说白了,是从未爱过。我不会轻易地相信谁,所以一直与爱无缘。不曾拥有过,所以才想。这些日子经历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我忽然感到生命比想象中脆弱的多得多。也许我会随时死掉,也许我会在天亮之前死掉,我死了,却从未爱过,我的人生只是一段残缺的人生。趁活着,赶紧爱一次,我不想带着遗憾走进坟墓,更不想带着遗憾前往来世。至少,要试着去爱一次。
我用过剩的闲暇时光研究了很多年,发现恋爱和婚姻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结婚的目的历来不过三个:找一个相对专属而稳定的床友以满足生理上的需求,或找一个传宗接代延续血脉的合伙人,再或寻求精神与灵魂层面的籍慰。婚姻,从来都不仅仅是爱的升华;婚姻,是带有功利目的的强制性约束,以道德或是法律,将两个人的人生捆绑在一起;婚姻,有时的确是爱情的坟墓,当男女双方皆是对方的灵魂伴侣,生命的时间就会在幸福中加速流淌......总之,婚姻是一件特别复杂的事情。有时会让人绞尽脑汁,有时会让人身心疲倦,也有时会让人充满能量。婚姻,注重结果,注重美满,更注重永恒。倘若一个人没有做好十分的身心准备,那么婚姻仅仅是一场耗时较长的**交易。
相比之下,恋爱就简单多了,纯粹多了。恋爱的目的未必和床有关系,为的只是一种心灵感受。就像去品尝一种吃食,口齿之间的滋味远远比进入胃脏后的营养价值更加值得期待。也如同旅游,欣赏的是沿途的风景,无论感动或是忧伤,都会一种享受。就是不知道我这样倒过来行事,先上了船才开始打算补票,还能不能收获期待中的美好。
趁着杀我的人还没出现,我直接给朱萸打了一个电话。不发短信了,我忽然很想很想听到她的声音。
这么多年,我遇到过各型各色的女人,但没有谁比朱萸更加适合我。仿佛是上天为我量身定做的。无论她的样貌、身材、还是个性,都可以让我的心产生从未有过的悸动,她如同我心中无法逾越的魔障。
朱萸接电话永远那么迅速,只嘟了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她的关心:你在哪?小心台风。
“我想......”我忘了组织语言,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不清除朱萸在想些什么,她的语气显得异常认真:“无论要去哪里,都要带上我。”
“哪儿都不去。”我决定还是应该干脆一些:“我想和你处对象。”
那诗怎么念?哦,“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朱萸马上明白我要跟她讲什么:“你是想说要和我谈恋爱?”
“恩。”
“好啊。”她回答的很干脆:“尽管放马过来。”
放马?她把我当成马了?
“老公......”朱萸的声音忽然变得娇滴滴的。
“啥?”
朱萸撒着娇说:“我要吃海棠。”
这就开始了吗?我看了看身边正盯着我的郁香川和龙斗凤,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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