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确定那个室长是不是要杀我的人,但我觉得他很可能是黄泉国的特工。影视作品中常会出现这样的桥段,越是没有嫌疑的好人,越可能为反派。
如果要杀我的人和特工同是那个没有异能的室长,那么我倒是有一个计划,在他杀死我之前杀死他。不过,需要郁香川的配合。又想到张盈盈在介绍泊何公社成员时,说那个叫马初六的可以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我连忙询问郁香川:“能力者中有没有类似顺风耳这种能力?”
郁香川点了点头:“这是一种很普遍的能力。许多能力者的听觉系统,乃至五感都较常人强大许多。”
我看了看周围:“我们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会不会被别人听到?”
“不会。”郁香川身上穿着墨绿色的军装,里面是一件雪白的衬衫,他伸手解开衬衫的第二个纽扣,从里面摸出一条银亮亮的月牙儿形小吊坠:“这是那个女人送给我的宝物,只要吸收足够的月光,就可以建立起以佩戴者为圆点,九个身长周天三百六十度范围的防御体系,可以免疫或缓解一些非物理类攻击所造成的伤害,以及屏蔽一些干扰或探测。”
好东西!给我呗。我心想。
郁香川可能听到了我的心声,摘下月牙吊坠,大方地递给我:“回归本身之后,我决定做一个普通的女人,所以这东西也就没用了。”
“可是一会儿的恶战......”
郁香川摇了摇头:“我能不能回归本身取决于能不能保护好你,你比我更需要它的守护。”
“那......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一把抓过来戴在脖子上,并把任麦屯给我的雨花石取下来递给他:“这是我师父圆寂前专门为我准备的,可保我逢凶化吉一生平安。今日赠与你,希望你可以如愿所偿。”
郁香川接过去,捧在手心里一边看一边喃喃:“怎么像是在交换定情信物?”
本能地反胃。我把目光投向地上的女子,就当说话的是她。
郁香川把雨花石戴在脖子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我隔着衣服捏了捏月牙儿吊坠:“戴上这东西,顺风耳们就听不到了?”
“是的。”他介绍道:“作用有很多。最大作用,是可以屏蔽或免疫黄金级以下的心灵祭司所造成的危害。”
他的解释可不可以理解为,只要戴上月牙儿吊坠,在对面黄金级以下的心灵祭司时,佩戴者的思想就变成可不读了?着实是一件好东西。功能类似万磁王戴的头盔。不过,另一层意思,是不是在面对玉兰市支部支部长的时,起不到任何作用!
郁香川猜出我的心思:“黄金级的心灵祭司虽然很强大,但没有设施辅助的前提下,感染的范围目前还没有哪个可以超过自身的最远可视距离。”
最远的可视距离?如果一个灵魂祭祀突然瞎了,他的能力支配范围会不会变成零?谁知道呢,眼前我还是应该关心关心要杀我的人会不会是那个黄泉国的特工,“你觉得除了实验室的室长之外,剩下三人谁最有可能是奸细?”
“支部长也不会是奸细。”郁香川说出他的判断依据:“只因为她是支部长。”
我也觉得玉兰市的支部长是奸细的可能很低。她位高权重,又是一位强大的心灵祭司,要制造恐慌根本不必盗取什么恶魔之卵。即使是,好不容易打入敌人内部,又成功身居要职,就算她想施展一些过激行动,恐怕黄泉国都不会同意。那么就剩下副支部长和正监察长了。
“我本来不该妄下结论。”郁香川道:“但只要保护好你,我在暗世界的日子也就结束了,所以......”
“我懂。”我当然懂他是在为自己的妄下结论找借口。
“应该是熊先生。”郁香川解释道:“排除法,副支部长大叔已经四百多岁了,有很强的民族情结,葬于他剑下的黄泉国之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正是因为他的杀孽太重,所以这么多年流转各个支部,都只能屈居于副职。”
我心目中有关黄泉国奸细的排序出来了,可能性从大到小,依次是室长,副支部长,监察长,支部长。郁香川的本身和心灵都是女人,女人容易感情用事。熊是他的顶头上司,在以往的工作中一定会有矛盾产生,若是放不下,记了仇,熊在他眼里就算不是嫌疑人也是嫌疑人。至于那个副支部长,都已经四百多岁了还转不了正,肯定很憋屈,一憋屈说不准就叛变了。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出于类似的原因当了汉奸。
除了那个室长之外,都不是我能对付的,全全交给郁香川。但考虑到室长不是好东西的可能,我有必要问一问郁香川会不会日语。
“日语?”郁香川不明白我的意图:“当然,只要成为督察,就会有外语课程的培训。而且东海区所有支部,平日面临的最大对手便是海上来自黄泉国的骚扰,几乎每一位督察都会说日语。”
那就好,那就好。
“你想说什么?”
计划虽然是后娘养的,但在实施前最好不要说出去。我故意岔开话题:“你的预知能力还剩下几分钟?”
郁香川抬起左手腕,看了看上面的女式手表:“三分钟。”
三分钟!在这三分钟内,一切还在他可操控的氛围内。在他的预知里,我也没有在这三分钟死掉。只剩下三分钟,也没什么可以准备的。但为了可以更好化险为夷,我跑到石像后面,背着郁香川放了些水。回来的时候,看到被丢到一边的烟盒,想到里面还有那可以屠城的魔蛾之卵,赶紧踢远一些。
郁香川从地上横抱起本身:“希望你能很好的照顾她。”
照顾美女我素来是我的强项。我接过“春香妹妹”站在他的身旁,随口问:“那魔蛾之卵怎么变成奶糖了?”
郁香川一边活动筋骨,一边说:“魔蛾之卵外包裹的是羊脂琥珀,乍一看的确像一块奶糖。”
琥珀中有羊脂琥珀这一说法吗?暗世界人员的修饰词怎么总是那么的奇怪!我又问他:“你就不怕我不消化?”
“你连魔蛾之卵都能消化,又有什么是消化不了的?”郁香川看向我的目光,忽然又变成犹如在看一只小白鼠:“知道我为什么会吐血吗?”
我猜,应该是他的例假到了。
我猜错了,郁香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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