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本来是一段姑侄恋,可侄子某天跟干爹玩耍前点了姑姑的穴道,姑姑在荒郊野外动惮不得,便被一个孙子欺负了!然后,故事就变成了虐心恋。
为了避免上述类似的状况发生,我从朱萸家里出来前,搜查了每一个可能隐藏住其他男人的地方。没有任何发现。甚至找不到除我以外的任何有关雄性的痕迹。这间宅子在之前可能闲置了很久,除了二楼的一间卧室和一楼的客厅,以及一楼的客用卫生间以外,其余的地方黏满了尘埃。而在一尘不染的卫生间里,马桶圈是放下的。一旁的纸篓里没有小气球或是杀生药之类的东西。上方悬挂的卷纸盒里的手纸还有很多,撕扯处也很平整。洗漱台上,只有女用的清洁用品,毛巾浴巾牙刷等体己物件的纤维中没有发现头发茬子或者胡渣子。整个房子里只有一双棉质的女士拖鞋,放在二楼的卧房里,卧房很大,但床很小,躺在一端只滚两下就能从另一端掉下来。床上的铺盖全是新的,闻不到什么怪味儿。床底没有打理,灰尘很厚,没藏过人,也没有什么鞋印。卧室中的衣柜里,衣架不过十个,上面挂着的全是符合朱萸身材的女衣。而在下面的抽屉里,一张白纸平铺在各色的小裤的上面。拿起白纸一看,赫然写着这样的话:就知道你会乱翻,烦人。
这......
我连忙下了楼。朱萸还睡着,蹙着眉,依然清丽的脸庞上挂着痛并快乐的微笑。我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悄悄地撤了出来。
小区的园艺师把绿化搞很好,到处都是树和花草,环境优雅的富有诗意。作为一个艺术家,出于对美的追求,我爬到了屋顶,用心去体会大自然的勃勃生机。哦,其实和大自然扯不上关系。但,只要把视野中注入想象力,世间最肮脏的地方也是天堂。
不知道是不是在与朱萸的对战中,间接打通了任督二脉,我的身体有了质的改变。除了骨头,只剩肌肉。昨晚以前的净重起码一百三十八斤,这时算上衣裤勉强一百三十。身轻如燕?恩。倘若再修行几日,有阵风吹过来我也许就能飞了!
在铺着青瓦的屋顶蹦跶了几下,果然跳的比以前高了。乍一看,抄着警棍走过来的那些保安员如同小蚂蚁似的。他们无法理解什么是行为艺术,带着崇拜的目光仰望,并且请教:你他娘的干什么呢?
“老子是业主。”这一句犹若暮鼓晨钟,让他们振聋发聩。其中一个昨天站门岗的保安竟然还在上班,附在同伴们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阵,几人齐刷刷的向我敬了一个礼后,纷纷竖起了嫉妒爆炒钦佩的大拇指,“牛!”
保安散去,我盘膝而坐,舌顶上腭,眼观鼻,鼻关心,心映四方,感受天地之灵气。气味也就那么回事儿,暴躁的荷尔蒙在日光的沐浴中转化成难以形容的复合味。钢筋与混凝土浇筑的大都市里,清新级别的空气只存在于遐想。不过,今天的天气还是不错的,天空蔚蓝,纤云朵朵,微风带着丝丝的凉意渗进我的皮肤,舒服得令人真想酣睡一场。若不是那边的院落中,打西式太极的大哥实在是太提神,我想我已经睡了过去。
那位大哥还是昨晚那身饱含后现代艺术的打扮,衬衫堵着脖子,白红相间的睡裤松松垮垮随风舞动,隐隐地带着几分精神病人的飘逸与风采。随着招式的变化,他时不时的会把脸扭到这边,也不确定是不是在看我,似失了神,定上三五分钟,恍地再开始下一个动作,或者从头来过。一套大致十式的太极打完,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神奇地没有一招雷同。
在他呆的院子中央,立着一口大缸,不清楚里面养没养鱼,插着一个白色的塑料管子汩汩地往上喷水。拥有神经病气质的大哥打完太极走到大缸前洗起手来。难以想象他的手到底有多脏,清洗的时候看上去非常用力,持续的时间也是相当的长。洗完手,甩甩水,接着便张大嘴卯劲咳嗽,那架势简直快赶上痨病鬼了。他似乎想往出咯什么东西,但什么也吐不出来。在把肺叶咯出之前,他直接用手去拧鼻子,擤出鼻涕随手一甩,甩出挺老远,随之抬起腿把手在鞋底上面抿蹭几下。
于是,他的手又脏了。又到喷泉去洗,洗干净了,再咳嗽,再擤鼻涕.....如此反复折腾了半来小时,他才消停,提了提睡裤,提得高高的,又朝我这边张望了一会儿,才转身回了屋子。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捏着一根油条推着一张轮椅出来。把轮椅搬下门口的台阶,坐上去找了半天的舒服角度,又抻着脖子在右边扶手的控制键盘上捣鼓一会,然后如同“嗨,希特勒”般地抬起没拿油条的右手!手悬在半空好半天,陡然落下,轮椅便像火箭似的窜出了院子。
果然是那个和武冰竞速的家伙!这个世界上也许能找的到和他相像的人,却难找出那么快的轮椅。那边的院子和朱萸家只相隔一户,他驾着轮椅眨眼间就到了。他走下轮椅,一只手捏着油条,用另一只手从座椅下方掏出一支插锁别在轱辘上。转过身来,抬起脸朝我望了七八分钟,才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有事?”我坐在十米高的屋顶上冲他抬了抬下巴。
他举起手中的油条:“给你带的早餐,别客气。”
“我.....”我刚要拒绝,就见他像摇绳似的摇起油条。
“别....”我赶紧向他摆手,可油条却已飞了过来。由于他的地道小了,打到了二楼的窗子,落在阳台上。
“嗯——”他看着二楼的阳台,抿起嘴,用鼻子把嗓子里的气挤出来。看上去阴沉的表情带着几许的困惑。
“其实我吃过了。”
“洗洗还能吃。”他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还是再给你拿一根。”
“好意心领了,但......”
他充耳不闻,碎碎地念叨:“我还是再给你拿一根,拿一根,拿一根......”
我:“......”
具有神经病气质的大哥从睡裤的兜里摸出钥匙,开了锁,又找了好半天角度才坐踏实,这次没有“嗨,希特勒”,直接开动轮椅回去了。
进屋前,他把轮椅搬了进去,等再出来已经到了晌午。
快到晌午的时候,朱萸换了一身干练的职业装走出家门。望着她一瘸一拐地踩着高跟鞋,我的心竟然庸俗地自豪起来。而当看到她从楼边的车库里开出来的车是一辆火红色的新款悍马,我的心便更加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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