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良民。老实巴交,安分守己。我用生命中大部分时间来布施,如果我成为世界首富,一定立志当一个大慈善家。像我这样满身正能量的好人,和警察的关系应该是水和鱼的关系。亲密无间,谁也离不开谁。警察是人民的公仆,风里来雨里去,大公无私,通常节假日不休,永远站在打击罪恶的最前沿。他们勇敢,正义,拜关二哥。真期待他们身上的阳刚之气能够驱散今晚的所有阴霾。
我看到警察了。一头,两头,三头......六头!竟然有六头之多。我心花怒放,幸福快要晕掉。我拼尽所剩不多的气力来到了他们的面前,施大礼,一屁股坐在地上:“枪,开......呼——快开枪。”
我如愿了。六个人,六把枪,统统的指向了我。我的另一则,一个短小精干的男人可能要去当伴郎,“人类?”他说。
“暂......暂时是。”我大口喘着气,狠狠地一指身后。
那伴郎望过去,皱起眉头:“一只狗?”
我疲惫不堪,拖着即将报废的身体往前爬:“开,枪。”
“砰”,一个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警察不长脑子竟往我的面前开了一枪。子弹神奇地从地上弹起来,啾的一声折向前方,打灭了一盏车灯。灯光浑然一暗,我飞快滚到一旁,紧随身后的山蛸震撼登场,再次扑空,稳稳落在开枪的中性警察的身前。
“开枪。”我大吼起来。不清楚是我的声音,还是山蛸的模样吓到了他们,他们哗然散开好远。
我跪着,山蛸也跪着。我们间隔两米,脸冲着脸。他狰狞的朝我一笑,龇起一口黄牙。
哥,我错了。您老能不能往别的地方看看,说不定有比我更可口的。
噗!
我身旁的伴郎一抬右臂,山蛸的眉宇之间赫然多出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窟窿。这......一阳指!!我错愕地看向他,他的表情凝重得仿佛**卷跑了所有家产:“妖......妖怪?”
颤抖了?恐惧了?在场八人,除了我之外,眼睛都直勾勾的聚焦到了山蛸的身上。山蛸可能是个人来疯,如此紧张的气氛下居然啵的一声裂开脑壳,之前打入的子弹从两瓣殷红的嘴皮的缝隙中漏到地上,叮——
啊——中性警察陡然尖叫,咧开的小嘴足以塞下一个屁股。他叫着,却紧紧地闭上双眼,右手的食指死死地扣住手枪扳机。
砰,砰,砰......
六个警察,六把枪,一颗颗的子弹在不断溅起的火光中飙到山蛸的身上,发出一连窜宛如打在铁板上叮叮当当的响声,但子弹还是没入山蛸身体各处,看上去却犹如用筷子去扎醒好的面团,绵软无力,迸不出一滴血来。我怕警察们殃及池鱼,爬起来飞快躲到伴郎的身后。躲在大侠的身后应该很安全吧!
“这......”伴郎的额角有些潮湿,一滴冷汗贴着脸庞滚了下来。落到他油光可鉴的皮鞋上,摔得支离破碎。
山蛸像触电了似的,每中一弹全身仿佛达到h点般哆嗦一下。怎么看都觉得他很爽。等顷刻间六个警察打空子弹,他裂成三瓣的脑袋如同皮搋子似的重重地往路面上一砸,啪的一声,接着就挪着倾斜成四十五度角的身子,把高高拱起的屁股对准了中性警察。
下一秒。
突突突突.......
竟然还会这招!伴着一股股的黑气从山蛸曲径幽深的屁股中打射出来的子弹头,仿佛都长了眼睛,统统的糊在中性警察的脸上,直至将半个脑袋高高的掀了起来。从中性警察失去约束而瘫到一边的舌头的舌根下方,被车灯晃成红亮亮的鲜血如喷泉般溅起两尺多高。场面壮观得让人仿佛置身于邪典电影中。
“噗通”一个警察站着一动不动,七窍流血。
“嘎。”一个警察双眼一翻倒在地上。
“呕——”有两个警察仿佛接受过演练,整齐划一,捂嘴,弯腰,狂吐——只是一个吐出的是没嚼烂的白菜,一个吐的是没消化好的方便面。瞧,当警察还真辛苦,这么大早的出警,早餐却这么没有营养。他们的领导一定是贪墨伙食费了,该拉出去枪毙。
“@#@#@#@#.....”一个警察吓得忘记了母语,连滚带爬往车上逃。他一边歇斯底里地吆喝着“恶灵恶灵”,一边伸手去够车门。可惜从山蛸的“枪口”中忽然窜出的一条长长的如同无头黑蛇般的东西,宛如抖出的鞭子,缠绕住他的脚踝,一下子把他扯了回来。这个过程只是一眨眼间的事,可等这个警察被拉到山蛸的身边,再去瞧他,已然失去了所有的血肉,皱皱巴巴的皮肤紧紧地裹在骨骼上,形同一具藏了很久的木乃伊。
从山蛸屁股里长出的黑蛇松开木乃伊,朝昏倒的警察卷去。又是一眨眼的功夫,地上便又多了一具干尸。不过,这么短的时间里,却让两个差点把五脏都吐出来的警察重新装填好了子弹,见黑蛇已经朝他们过来,胡乱地开起枪来。其中一个警察比较聪明,见开枪徒劳,一挥手把同伴推向了山蛸,然后转身就跑。
山蛸似乎也觉得他太不地道了,挥舞起屁股上的黑蛇绕开被推过来的警察追了过去。那警察跑得不慢,也许与蛇类打过交道,按着s形的轨迹朝我来时的方向逃窜。这招有些管用,黑蛇竟一时间缠不到他,于是从山蛸的身体里越窜越长,越窜越长。最后定在三十几米左右,追警察的那一头猛地往地上一杵,这边山蛸吸在地上的三瓣脑袋突然一松,整合身体就像被抻长的皮筋拉了过去,并顺势兜飞了中间刚刚竟免于难的警察,呼的一下落到了三十米以外。警察像枯木般摔到路上,山蛸一扭屁股,秃噜秃噜几声把黑蛇收回身体,奋力地向斜前一挣脑袋,我就看见已经死掉的小张仿佛破茧的蝴蝶般,从逐渐瘪掉得山蛸的躯壳里一点一点的钻了出去。随之,光溜溜的小张往地上一扑,又变得像狗一样,头也不回去的追去了。
都是好人呀!见这些警察们如此争气如此舍身忘记,又见妖怪竟然还会其他技能,稍稍恢复了一些气力的我,连忙用胳膊拐了一下身旁的伴郎:“会开车吗?”
“呃?”伴郎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呆呆地望着越来越远的山蛸,哦,已经是小张了。
“会开车吗?”
伴郎一动不动,讷讷地点了点头:“会。”
“那跑啊!”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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