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逸在平静地渡过三月之后,来到太极道也已经半年之久,整个人愈显秀气,丰郎俊逸,虽然身子有些弱小,但是更添飘逸之气,水韵真人更是曾评价:“风月遗情佳公子,诗书自寒饱学士。”正是说其**倜傥,风月对其独有所爱;学识渊博,万书都自愧不如其学识。可知道风云逸的变化惊人,天壤之别。自从《三清化道诀》化气为精修成之后,风云逸身体已是健壮不少,当初削骨断经的病根已是治愈不少。
一日,天雷真人交给风云逸一份书信,道:“平原城有一位大善人,名叫冯海。平时施恩接济,救人无数,对我派也是有着香火之情,近来患了一种怪病,平原城的神医圣手无一可治,派中精通医术的弟子也是寥寥无几,我思来想去还是让你去。你也呆在山中半年时光,也应该让你出山透透气。”
风云逸接过书信,却是知道天雷真人担心自己山中憋闷,看病只是个由头而已。充满感激之情的躬身道:“遵命!”
天雷真人点点头,说道:“这次清晓师侄也是下山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和她此去,要不计前嫌,完事之后,平原城汇合,一起归来便是。”清晓自然是水韵真人的徒弟崔清晓,上次与风云逸不欢而散。
风云逸也不表态,便是转身而去,念叨:“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山水之间也!”
天雷真人无奈道:“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那股子云淡风轻与聪慧,实在令人无话可说!”说罢,转身而去。
次日,风云逸一身白衣,腰间插着一支蓝田玉笛,随手拿起自己草草做就的一面旗子,旗面上写有“妙手回春”四字。当风云逸准备妥当,便是听到一声婉转高亢的啼叫声,充满了欢欣之意。风云逸推门而出,便是一只白云般的灵鹰落在自己的肩上,鹰喙在自己脸颊蹭了蹭以示亲密。风云逸摸了摸鹰脖,便是见到一袭白衣的崔清晓。
风云逸也不好开口,尴尬的气氛却是被崔清晓一声淡淡的“走吧”打破。崔清晓自恼怒离开阳实峰之后,稍微冷静后确实发现自己有些过分。平常自己的性子也不会如此的无理取闹,只是有些淡漠而已。当天无意闯入问心路,心神因威压而受创,显得有些浮躁。可凭着自己的性子,也是不能向风云逸道歉的。
风云逸自然不知道这些,见到今天崔清晓与当日比起来,性情大变,还以为仍在生自己的气,便是沉默寡言,熟话说,多语易犯错。
风云逸跟着崔清晓,只见崔清晓祭出一把仙剑,默念口诀,便是踏剑而起,临空而立。不见风云逸有任何动静,便是回头望去。风云逸有些尴尬的说道:“师姐,这个……修为不到,还无法……”说着挠挠头。
崔清晓见状,不禁捂嘴一笑,一抹惊艳的美丽却是连风轻云淡的风云逸也是看的呆了一呆。崔清晓一跃而下,拉着风云逸跃立仙剑,便是下山而去。
风云逸第一次腾云驾雾,崔清晓也察觉风云逸第一次御剑而行,便是压着速度,让风云逸适应。风云逸也感觉到崔清晓的好心,心中不禁对其改观不少。
不出二刻钟,便是看到了平原城的城头,崔清晓也不想太过惹人瞩目,便是在城外落地,徒步入城,风云逸自是没有意见,并且将“妙手回春”的旗子展开。两人入城,众人纷纷回头,只见男的俊朗,女的娇艳,实是一对璧人。只是,风云逸手中拿着江湖郎中的旗子,大煞风景,引得众人纷纷摇头。
崔清晓淡漠冷酷的性格自是不会放在心上,说道:“风师弟,你自去冯府,我联络本门弟子,有要事去做。”
风云逸答道:“师弟自能寻得,师姐万事小心!”
两人便是分开,风云逸兜兜转转,在偌大的平原城晕头转向,只见人山人海,商品琳琅满目,不愧为中原第一城。也算是冯海名声在外,稍一询问,便是寻着。只见城东繁华地段,占地百亩的一豪华宅院近在眼前。
风云逸正要上前,却被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喊住身形:“兄台且慢!”风云逸转身看去,只见一个白面小生,生的俊朗非凡,身着一声乌**袍,手持一面旗子,上书“天下第一神算”。那年轻道人见风云逸手拿“妙手回春”,俨然一个江湖郎中,但衣着打扮不菲,面容神俊,却又不像,呵呵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啊,原来兄台也是江湖术士,失敬失敬。”
风云逸见其能说会道,也是暗自猜测,说道:“在下前往冯府医病,病来如山倒,在下时间紧迫,不知兄台有何贵干?”
年轻道人听到风云逸进冯府看病,却是双眼发亮,眼球骨碌一转,说道:“在下看到兄台印堂发黑,眉间隐没凶兆,此去冯府必有灾难。”
风云逸听到,只觉对方乃江湖骗子,便打算不在理,拱拱手就要离开。年轻道士急忙道:“兄台气血亏虚,虽然精气旺盛,但血肉经脉无法调用庞大精气,连自身供给也是断断续续,显为重伤所致,经脉曾受过重创,否则不会出现如此怪诞的事情。不知道兄台医术是否传承自为你医治的圣手神医呢,想必兄台的医术已经登峰造极。”
听到这里,风云逸已是惊奇的望向道人。道人续道:“兄台因气血亏虚以致步伐轻佻、虚浮,可见兄台修为不精。冯府现在上空弥漫一团鬼气,最近冯海的病已是远近闻名,想必是与鬼气有关,不知道兄台是否相信在下之言呢?”
风云逸听出道人的话外之音,意思是,你我都乃修炼之人,冯府的境地危急,不是你一个人能搞得定的。风云逸虽然对其话语仍是保持三分怀疑,但也觉得道人非是胡言乱语,便道:“那么兄台便一起为冯府驱鬼避凶了。只是不知道,兄台目的为何?”
道人嘿嘿笑道:“不外黄金白银,世间逍遥,没有银子,怎么生存!”便是领头向冯府走去。
风云逸见其话语总有几分**气,也不在意,随后跟去。两人正要跨入府内,冯府家丁阻却,道:“你这道人,家主已经不同意你进去,说你胡言乱语,你怎么还来啊!”
道人也不在意,只是回头看看风云逸。风云逸无奈,只能上前,将书信呈上,家丁道:“这位公子稍等片刻,在下先为禀报!”
年轻道人见状,嘟囔两句:“这是什么玩意,竟然这样有用,知道我就写个十来八封的,不用站在门外喝西北风了。”风云逸听到不由好笑,却是没有答话,知道自己说话,对方便会滔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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