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天气已经开始转凉,秋风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一般,刮啊刮的四处乱窜,在大街上更是东看看西摸摸,毫无规矩,窜进了小巷之中,撞着了墙面。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府衙,人山人海的府衙外,在人群中不断的穿梭,吹乱了人们原本整齐的衣着,吹冷了四周的温度,使得此地的人裹紧了衣服。
李守忠笔直的坐在木椅上,有些疑惑的说道:“你说的是哪个孟家啊?”
孟唐回答道:“就是城东的那个孟家啊,我就是孟家的少爷。”
李守忠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心中还在想究竟是哪个孟家会有千万两黄金,在一旁的师爷见状,在李守忠耳旁嘀咕了几句,李守忠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又转变为愤怒。大怒道:“大胆小儿,你孟家已经枯败,何来千万两黄金之说?”
孟唐带着微笑,问道:“我孟家何来枯败之说?我孟家为何不能拥有黄金千万?大老爷,难道我刚才给你的字条有假不成?”
李守忠撇了一眼桌面上的字条,有与其他字条一比较,看不出任何问题,因为可以清楚的看出是同一人的笔记。说道“字条是不假,只是你孟家何来黄金万两?”
“我孟家黄金乃是从天下钱庄借的,本想用来作生意的,奈何盗贼不日就来将钱财都盗走。”孟唐说着说着,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来。
李守忠见状,说道:“原来如此,此事我会叫人查的……..退堂………..”
在府衙外的百姓一听退堂,齐声道:“切……..”说完百姓就像是鸟群遭到枪击般的四散,或是走向左边,又或是走向右边,反正是各奔东西……..
在堂内的小厮也是快步离去,脑中却是不断想着自己应该如何向自家的老爷交代……..而孟唐则是缓步离去……….
府衙内人去楼空,连在府衙内的衙役都离开了府衙,李守忠见众人都已离去,整个人都软摊在木椅上,想到在自己所管辖的区域内竟发生这样的惊天盗窃案,大脑一片空白………
师爷见李守忠的颓然之色,不假思索的说道:“大人,不如找个替死鬼?”
李守忠怒骂道:“找个屁啊!那么多的黄金你去哪里找啊?难道去偷啊?”
“走!去城主府!”
…………..
孟唐离开府衙后,并未直接回家,而是走到了一件豪华的庄园们门前,门前有两座大石狮子,仰天咆哮的模样被刻画的栩栩如生,在石狮后有两根黑木柱,黑木柱上方有着一块匾额,匾额上刻着几个鎏金大字“天下钱庄”。
孟唐走上前去,被门前的两名侍卫拦住了,却微笑的对着其中的一名侍卫说道:“这位大哥,烦请你把此物交给此庄管事的,见到此物他定会来见我的。”同时从袖中取出一块腰牌,此腰牌似金非金,似银非银,不知是何种金属所筑,整块腰牌漆黑无比,上面什么标志也没有。在腰牌下方有着一块碎银也被同时递给了那侍卫。
那侍卫见到碎银,满脸笑容的说道:“没问题,你在此稍等片刻,我且去通报管事。”
此刻,在庄园的一处花园中,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园中舞剑,中年男子很健壮,一身灰黑色的长衫显得有些冷酷,脸上的眉很笔直,面露酷容。中年男子手中的剑挥的很慢很慢,却偏生看上去像是有好几把剑在舞动,很是诡异。而且中年男子身体舞的也是有些诡异,原本不可能弯曲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了下去。
突然花园中,出现一名管家手中拿着那面无面腰牌,对着中年男子说道:“大人,门外来了名少年,递上此物说要见您。”
中年男子撇了一眼,有一丝惊异从眼中闪过,随即停下了手中的剑,走向花园中的一间亭中坐了下来,说道:“拿上来!”那名管家走到中年男子跟前,恭敬的递上那漆黑无比的无面腰牌。
中年男子接过腰牌,说道:“把那名少年领到这里来吧!”随着那名管家的离去,中年男子把自身的灵气运转到双眼,见到原本漆黑无比的无面腰牌上竟有了一个缘字,把腰牌随手一翻,见反面也有一个九字,喃喃道:“原来是九先生………”
天下钱庄有几名先生无人知晓,只有在天下钱庄的各分部的主管都知道这几名先生都有一块腰牌为证,见到腰牌上写的是几,就是几先生,并且要无条件的听从安排。
………..
孟唐随着那名管家来到花园中,只见一名中年男子迎向自己,只是没有看出其修为。随后,中年男子满脸微笑的说道:“原来是九先生大驾光临啊!我乃青冥城中天下钱庄的管事,我名鬼见来,来来…….请坐!”同时把那腰牌递还给了孟唐。心中却是暗想:“这名九先生竟还是名少年,我竟看不出其修为的大小,或许是有什么法器让人无法察看,但若是其本身修为就比我高,那就有些可怕,如此年轻………”
“原来是鬼先生啊,久仰久仰!”孟唐伸手与鬼见来友谊的握在一起。随后坐在亭中,那名管家也悄然退下了。
鬼见来试探性的说道:“九先生,来天下钱庄不知有何吩咐?”
孟唐直接看门见山的说道:“我要府衙的县令李守忠死,还有城中的那名胖大户也要死!李守忠我已经解决,如今需要你的配合……”
“我要孟家成为青冥城中的首富,最后还要是整个墨国的首富。”
鬼见来认真的说道:“没问题!我定全力助九先生。”
孟唐微笑道:“李守忠即将下台,而孟家在商场上的事情你亲自去找我父亲孟方说,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孟唐告别鬼见来,就直接回到孟家,去见自己的父亲孟方。
此刻,孟方正喝着苦酒,并非是酒苦,而是生活的苦。儿子刚回来,家族就面临苦难,甚至随时可能被迫离乡。这一幕是孟方不愿意看到的,甚至是不敢去想的,可现今已经将自己所有能够想到的办法都一一尝试了,却都是失败的,自己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办法了,故而只能在这里喝酒,喝的是苦酒,心中的苦。
孟唐走上前去,并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还是对着孟方说了一句:“父亲….”
孟方抬起头来看着孟唐,看到那张清澈的脸蛋,不知如何回应。孟唐却接着说道:“会没事的,相信我……”双眼认知的看着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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