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用到的一些原料,子玉,你这样,找合适的大学实验室合作,将我的这些弄出来。”
赵子玉豁然开朗,“老师,这样一来就不会显得凭空出现,其他的东西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办?”
“可以,不过你要有一批人,包括你合作的大学,也要仔细挑选,最好是有华人的地方。”
“这是为何?”赵子赟不解。
“傻弟弟,咱们不能只替美国人发明东西,还要有自己的人,等战后服他们回来。”
赵子赟一拍脑袋,“对!对!”
“还有一件事,这是你的一次机遇,把握好了,你将成为美国最富有的人之一。”
赵子玉脸一下变得通红,最富有?“老师,什么事?”
“我要你想法子进入股市,进入二九年,你就持续买入股票,钢铁、石油、铁路什么都行,到了九月份全部卖出,然后把你名下的所有产业全部卖出,十月下旬再次进入股市,具体时间我记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个星期四,你将所有钱全部沽空股票,就选钢铁吧,那一股市会狂跌,十一月初清仓,撤出股市。”
“老师,等等,我记不住!”赵子玉急道。
“不用,我已经写好了,你熟记后一定要烧掉。”
“老师,姐姐能赚多少钱?”
王颂眼神迷茫了下,“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估计翻个十倍怕是有可能的。”
“啊!”赵子玉都震惊了,她将携带二百万元前往美国,大约是两百万美元上下,就算这几年不发展,就靠王颂的去股市里折腾一把,也将达到二千万!
“这次投机如果成功,你需要蛰伏一段时间,这期间我也有些打算,如果子悟彻底站住脚,你替他慢慢采购些机器,然后利用那些大学,进行一些新东西的研究。”
“好的,实在不行,我就回来一趟,在向老师请教。”
“嗯,这也是个办法,避避风头。”
一九二七年二月中旬,上海爆发了大规模的工人罢工,人数达到十几万,二月底工人发动了第二次武装起义,这期间赵公馆紧闭大门,没人外出。赵子玉的船票已经订好,花几人将随她前往美国,莲因为有了亲事和陈妈等老人则留下看家,按王颂的意思,连这赵公馆都要卖掉,赵子玉坚决不同意,哪怕今后毁于战火也无所谓,这是赵家在上海唯一的痕迹。
进入三月北伐军分三路进攻上海、松江,整个上海的局势显得紧张起来。
三月十日,赵子玉踏上了去美国的客轮,临行前一晚,王颂彻夜未眠,一下子苍老了很多,赵子玉早上见到,扑倒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老师在她心中已经和父亲没有两样。王颂最终还是没去码头,赵子赟和陈娇儿也只是匆匆去送别便赶了回来。
赵子玉走了,王颂觉得是时候离开上海,他让孙经理和的罗尔夫联系,请他安排他们从坐火车前往阳高,随即让孙经理尽快买去的船票,陆上实在不安全。
孙经理对赵家人全部撤离上海显得忧心忡忡,他不明白好好的为何要离开,局势是有些紧张,可各方都对国民政府抱有很大希望,再上海租界林立,谁当权都不敢乱来。
王颂自然不能和他太多,他只是叮嘱孙经理要守好商行,赵子玉已经给了他两成干股,他也是股东之一,当然,赵公馆的日常开销和维护也由他负责。
三月底,工人发动了的第三次武装起义终获成功,一晚上枪声不断,尤其是赵公馆所在的闸北地区更是枪声激烈,王颂守护着赵子贇和陈娇儿躲在墙角,整栋房子都熄了灯,一直到亮。
凌晨,王颂带着两人即可上了汽车,赶往租界,孙经理早已急的不行,一见到他们才松了口气,“王先生,一直没法联系您,租界马上就要关闭通道,真怕您一直待在家里。”
王颂暗叫侥幸,他也是无心之举,觉得去租界要安全些,他怕华界那些地痞流氓趁火打劫,临时做的决定。
当,北伐军第一军第一师薛岳占领了龙华,华界与租界交通彻底断绝。得知消息,王颂忧心忡忡,他不知道后的轮船是否能按时出发,孙经理四处打听,也没结果,不过没有轮船航班取消的消息,王颂稍稍安心。
“王先生,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按照您的吩咐,我订的是英国的船,他们可不好惹。”
王颂知道他的是年初十二艘英国战舰、一万多英印军队抵达上海的事,印象里老蒋在上海没和英国人起冲突。
三月二十四日,在上海临时政府得到国民政府承认的当,王颂带着赵子赟、陈娇儿和一名随从上了太古轮船公司前往的伊丽莎白号客轮,“呜……”,驶离黄浦江码头,轮船吐着黑烟朝外海开去,王颂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别了,上海,他不知道是否还有看到它的那一。
沿途十几,王颂给了赵子赟和陈娇儿很大的空间,乐得他们上上下下玩得不亦乐乎,直到第三遇到些风浪,两人抵挡不住,老老实实躺在客舱里趴着,才算消停。
孙经理给三人包了个四人舱,虽然贵了些,可安全。躺着无聊,赵子赟又缠着王颂讲未来之事,王颂觉得是该培养下他了,于是系统的起现代社会的一些制度、管理模式,并和当下做了对比,将好处、弊端都进行了解释,赵子赟听得有味,到最后几日,已经开始和王颂进行深层次的探讨,分析当下一些黑暗事件发生的根源,渐渐的,他对王颂为何如同躲避瘟疫一般逃离上海有了理解,革命……就是血腥的代名词。
当提到理想的社会时,赵子赟和王颂有了争论,没有结果,也许两人心里都已经明白,这个世界就没有理想的社会,但赵子赟第一次认可了平等的重要性,认可了人性在社会之中的重要性。
闲暇之余,赵子赟又缠着王颂讨教军事,年轻人对战争还是很感兴趣的,王颂可不是军人出身,无奈之下只得将一些电视、电影情节和他了,听多了,赵子赟也发现不少漏洞,王颂只得敷衍他,“子赟,大势才是最重要的,局部的胜利不能代表什么,真正的胜利者是能够把握大势,左右大势。”
这个时代最不缺的就是战争,赵子赟信以为真,一边回想着报纸、道消息上的各地战事,一边分析这些人的设想、策略和意图,还别,一来二去他还真看出点门道,和王颂一,让老人暗自吃了一惊。王颂别的不知道,优势是知道比较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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