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车站的路上,路不是很好走,各种污水、垃圾、泥泞混在在一起,让人会有一种淡淡的恶心感,虽然城市化进程日新月异,但这素质和规章制度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提上去的,好在对于这些场面,我们也算是习以为常了。
不知道梳子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反正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就没个好脸色,现在走在街上更是有点横冲直撞的感觉在里面,完全是在懵的状态下行走,哪脏就往哪去,哪挤就往哪走,我也只能不时的提醒提醒她了。按理说整我也应该整够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绷着个脸色,也不说话什么的,对我的搭话也是爱理不理的。
这态度直接激怒我了,我们是哥们,所以我们从来不会在彼此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或是态度,如果藏了,那也就不能称之为哥们了。所以我直接冲她开炮了:“哎,我说你是哪根筋不对啊?怎么老是给我脸色看啊?就算是惩罚也够了吧!我说你啊,今天本来是思颖生日的,你别搞得我等下也绷着张脸去见她嘛!到底怎么了?你好歹也跟我说说嘛,别对我爱理不理的,我难受!”
听到这里,她总算是停了下来,颇有怨气的斜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继续向前走去,不过这次倒是避开了拥挤的人群和泥泞的小路,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的内心不由的升起一种无力感,怎么才一段时间不见,梳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苦笑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梳子的改变是对是错,是好是坏。
一直到我上车,我始终都没有弄清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路来,除了眼神的交流,就是沉默,说实在的,我已经习惯了梳子吵吵闹闹的大嗓门,突然一下子没有了,真的很不自在,好几次都是欲言又止,不为别的,就冲着梳子的那张臭脸色,我还真不敢有什么造次的举动,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以前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可因为逗弄她没少被收拾,这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有点身心失衡嘛,这个也是很有可能,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等小巴启动的时候,当我和她回挥手别之时,我的心猛的颤动了,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梳子哭了!边哭还边笑着对着我挥手,笑的很甜,却哭的更伤心,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梳子!我不是没有见过梳子哭的时候,却没有那一次会让我这么揪心的,梳子到底是怎么了?是有人欺负她还是怎么回事?我的心里很是愤怒,也很是紧张,我的朋友真的不多,我不愿随便的失去谁,这个人更加不能是梳子。
心下一急,直接就这么吼了一句:“停车!司机!”一边还抽出脑袋看向外面,可惜司机开的肯呢过有点快了,隐约间只能看到一个衣角。眼见车还在开着,我直接就急了:“哎,司机,怎么还不停车啊!我有急事啊!”
“你个簸箕鬼鬼叫个什么咯!刚上车又下车的,你刚才就不要上撒,这是上坡勒,这么多人,停在这里等下怎么开出去咯,我开到上面再说!”司机头也不回,骂骂咧咧的说道。
这人觉得是欠干的像,m的,要是担心梳子,老子今天绝对和他没完!懒得理会他,直接一把掀开窗户,双手直接抓住客车边上的铁栏,直接从还在行驶的小巴上面荡了下来,引起一阵惊呼,车上的乘客全给站了起来,嘴里惊叹连连,估摸着司机是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这一幕,连忙踩了个急刹车,探出头来,一脸惊险的冲着我鬼叫:“你个兔崽子搞个什么鬼?不要命了!想死不知道去跳楼啊!md,以后别上老子的车,艹!说完还狠狠的啐了我一口。
我直接朝他竖起两根中指,一脸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在行人的惊讶的打量中向着梳子跑去,越是跑着,我就越是骂着那个司机,没事开那么快干嘛?m的,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注意行人的安全,可这王八犊子干的这叫注意吗?是行人注意他还差不多吧,不过几分钟就开了这么远,老子都得用跑的才行。
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梳子面前的时候,不远处的对面蓦然传来一阵嘘声,转过头一看,你大爷的,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看着我,兴奋的不行啊!尤其算是几个黄毛混子,叫嚷的最凶,搞得好像刚才跳车的不是我而是他们一样,我不知道他们兴奋个什么毛线。
不过眼下我是没空理他们了,梳子已经是哭的梨花带雨了,稀里哗啦的让我完全不知所措啊,我现在唯一能够祈祷的就是梳子爸妈不要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要不然我可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平常还算是口齿伶俐的我,此时却完全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干张着嘴,不好意思的看着梳子,双手抬起又放下,不知道该怎么办,那边思颖的事还没搞定呢,眼下又突然多出这么一出,我的心都在滴血啊!细数下来,我觉得我算是碰到扫把星了。
可这也没办法啊,一边是哥们,一边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虽说为了女人可以捅哥们两刀,可问题是这哥们也是个女人啊!我能人心捅她吗?只能先顾好这头吧,大不了今天就在那边睡下了,明天要谁帮我把行李送过来直接上车就是了,还可以省去我很多时间。
“喂喂喂喂,不是吧?梳子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么久不见也不至于一见面就哭成这个样子吧?我很感动,但这时间和场地选的不怎么好啊!”头脑一清晰,这主意也就来了,软的不行来硬的,明的不行来阴的,正面不行我就背后偷袭。
“你少~~自恋~了!”尽管还在一抽一搭的,可完全没有任我肆虐啊,果然是本性难移,反正什么时候都不能吃亏,尤其是在我面前,绝对得把我克的服服帖帖。
“那你到底怎么了?哭成这个样子,这可不是我认识的林亦舒啊,像什么样嘛!”我不无抱怨的说道。
“刚才我可是为你跳车了,引起了好大的骚动勒,你要在这么下去,等下什么版本的故事都出来了,别哭了啊!”梳子横了我一眼,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四周,果然不再哭泣,一个转身背对着我,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还楞在这里干嘛?去给我买包纸来。”
说话了就好,不哭了就好,总算是把这位祖宗给劝住了,乐的屁颠屁颠的去为她买纸去了,估计是看我这狗腿子相太有意思了,梳子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我一回头,她又立刻绷着张脸,眼神冷冽的看着我,眼里有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意味在里面。
我实在是不敢去看,连忙躲了过去,跑到小卖部里去买纸巾。和小卖部的老班算是熟人了,不说梳子和他相识,就说我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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