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雪第一反应很快,但还是晚了些,有两三滴明沺竺的口水竟然溅到了了自己短袖下裸露的胳膊上。
赵雪一阵恶心,赶紧跑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前,在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使劲的擦着胳膊上明沺竺喷出的口水,又赶忙从包中取出香水喷了几下。
随着赵雪的一声大叫和一系列麻利的动作,明沺竺瞬间从他的幻境中又回到了这个真实的世界中,他知道自己又被赵雪捉弄了。
“赵????赵????雪!”明沺竺吞吞吐吐,含糊不清的哼出赵雪的名字。
明沺竺发现是自己口中的口水在影响说话时,便把嘴中剩下的一小半口的口水咽了下去。
赵雪见到明沺竺咽下自己的口水,不仅皱着鼻子,还紧闭双唇,两嘴角往下使劲撇着,耸着双肩,像口水咽到自己的喉咙一般。
明沺竺咽下口水的同时,也从自己的裤兜里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把头转过去在嘴边用力的一擦。
当他再转过头来对着赵雪时,他的眼中带了些许的怒意。
想到自己被赵雪捉弄的窘态,瞬间明沺竺脸上由红色转成深红,再有深红转变成紫红,最后竟慢慢地变成紫黑色,面部肌肉略显痛苦地微微的抽动着。
赵雪在看到明沺竺脸上痛苦的表情及面色瞬间变成紫黑色,心中不免担心起明沺竺来。害怕明沺竺因这种大喜大悲,而突发心脏病猝死在自己的眼前。
于是,她赶忙收起自己厌恶的表情,换了极尽温柔切带关怀的语气向明沺竺问道:“‘天猪!’你没事吧?”。
赵雪这一声关切的温柔的呼唤,使明沺竺被捉弄后的极度扭的曲心理,像寒冬腊月的冰雪遇见神赐火烛一样被融化了。
明沺竺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是赵雪的直接领导,但却经常遭到赵雪的羞辱,可每次“事发”之后,自己却对她又恨不起来。
要知道,在本部门里,其他部下对自己都是百依百顺的。他们从来不敢拿自己的名字开玩笑,唯独这个赵雪见到他一口一个‘天猪长!天猪短!’的叫着。
在赵雪刚来区里工作时,自己曾怒目训斥着赵雪说,要是再叫‘天猪’,将对赵雪不客气了。赵雪看到他面露怒色,撅着她那性感的嘴唇,眨着带有长睫毛的眼睑,像极了受了极大委屈的邻家姊妹。
她的这一表情,让明沺竺看到后误认为自己的威严对赵雪起到了威慑力。可当他想好言安抚赵雪时,赵雪从她那性感的、微翘起的嘴唇里,又说出刺破他耳膜的两字:“‘天猪’!”明沺竺听后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可怜楚楚的赵雪还敢叫他‘天猪’。
他刚想更加严厉的训斥她时,却发现赵雪刚刚还可怜楚楚的模样没有了。一脸喜笑颜开的模样,还歪着头看着他那冒火的双眼,抢在他开口时率先发话:“‘天猪!’怎么了?生气了!你的肚量这么小呀!以后没得玩了!拜拜!”说着便一阵风似的从明沺竺的身边飘过!当时明沺竺气的七窍生烟。
“惹不起!咱惹不起!总能躲得起吧!唉,这能怨谁呢?只怪爹妈起名时没考虑好。自己以后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字时一定要慎之又慎,一定要起个好听的名字,千万不能有谐音!”明沺竺心里暗暗地宽慰自己。
从那以后,科室的其他同事发现,凡是有赵雪待的地方,明沺竺总是躲的远远的。即便是科室开会,只要赵雪发言,明沺竺科长就会闭嘴。
说句实话明沺竺做的真是可以了。可是,赵雪偏偏好像并不知道明沺竺是故意躲着他的。每次老远见到明沺竺,就会非常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天猪!’科长,早上好!”“‘天猪!’科长,打饭来了?”“‘天猪!’科长,下班了!我们一起走吧!”。而且,赵雪每次打招呼时,表情非常的真挚、热情,看不出一点嘲弄的神态,让别人看着就是一个下级对上级普通的问候,至于赵雪内心的真实想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明沺竺被赵雪这在别人看来是非常普通的问候搞得有点精神恍惚起来。他常常在睡梦中惊醒,醒来之后又偏偏再也睡不着了,最后发展成有时成宿的睡不着。
没过多久,单位的同事们又发现,明沺竺总是衣衫不整,满头蓬发,胡须经常不剃。做事时还经常自言自语,丢东拉西,经常出错。
区里的一个领导在了解情况之后,把两人叫到一起,希望能帮明沺竺把这个心结给解开。
两人进到领导办公室后,领导示意两人在自己办公桌前就坐。
明沺竺耸着肩,低着头,眼中无神、有气无力地同领导打声招呼之后,便坐在领导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上。
“领导好”,赵雪甜甜的声音在硕大的办公室里想起,她身上的青春活力和朝气总是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小雪,你父亲还好吧?来单位有段时间了,工作还适应吗?”领导直接和赵雪热情地招呼着。
赵雪听着领导这东一句,西一句的问话,心里很是纳闷,“这既不是拉家常,又不是谈工作。今天叫我来干嘛?而且还有这只‘天猪!’。这‘天猪!’生活的质量确实太差了。领导莫不是要给我拉郎配吧?”心里想着便向明沺竺那里瞟了一眼。
领导在和赵雪寒暄之后,便向赵雪单刀直入:“你对你们领导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啊!何叔叔,我们领导对我们很好呀!我们也非常爱戴我们的领导!”赵雪眨着一双大眼睛,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何叔。
“小雪呀!你看看,你看看你的领导!”何副区长边说边用手指着面前的明沺竺。
“‘天猪!’科长,你这是怎么了?是被工作累的吧?以后有什么工作叫我们去做就行了,你这个样子叫我们做下属的怎么能不心疼啊!”赵雪像是刚刚看到明沺竺狼狈的样子,语气了带着几丝心疼,其实她的心里甭提有多乐了。
“小雪,你呀!你,不是何叔叔批评你,你当着我的面还给你的科长起外号。”
“没有啊!何叔叔,我没有给我们科长起外号呀!”
“那你刚才是怎么叫你们科长的?”
“‘天猪!’呀!他不是叫明‘天猪!’吗?”
“你科长不叫明‘天猪!’,他叫明--沺--竺。”何副区长一字一字的说给赵雪听。
“何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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