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峰来到了三楼329房间站定,对于未知而且让人心存顾忌的事情总会在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紧张,这位武门的老大也不例外,自认心境还达不到心如止水的地步,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便拿着那张黑色的卡片在门上的扫描器扫了一下,开门走了进去。里面虽然只开着昏暗的灯光,但是可以看得出来这里面的装修是何等的气派与豪华,四处都彰显着奢靡的气息,陈云峰虽然对于这种挥金如土的做法不是很感冒,但此时也是忍不住心中惊叹的心情。
“你来啦?”
一道透着磁性而妩媚的声音打断了陈云峰观赏房间的心思,目光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高挑的身影坐在昏暗灯光的角落处,手里轻晃着一杯在环境之中红到黑色的葡萄酒,戴着一张遮住上半边脸的蝴蝶面具,面具下的眼睛神秘而深邃,充斥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魔力,与那深红色的双唇形成了妖冶的画面,特别是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下面有没有穿陈云峰在那个角度是看不出来的,只能说那双腿简直可以令所有男人都有种要犯罪的冲动,好在陈云峰也算是见多识广,把持住了有些气血翻腾的身体,暗自感叹道:妖精啊。
陈云峰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绯月门主?”
那个女人品了一下手里的红酒,点头道:“对,你直接叫我绯月就好了,不用太客气,请坐吧,我们谈谈正事!”
陈云峰坐在了绯月对面的沙发上,按照之前韩冰蓝交给他的那套按部就班的拿了出来,平视着绯月,压制住心中那波涛汹涌的情绪。尽量的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结果这做作的样子似乎被对面那个精明的女人看穿了,在他刚刚调整好心态的时候,绯月突然站了起来,宽大的白色衬衫只能勉强的遮到大腿处,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是能够看到她里面穿着的黑色蕾丝内衣,完美的身材令陈云峰不禁剧烈的咳嗽了两声,他完全没有想到,战斗还未开始自己就已经内伤了。
绯月妩媚一笑,问道:“陈先生身体不适吗。要不要来一杯酒顺顺气血?”
陈云峰放在口袋里的手缓缓的握紧,脸色平静道:“不用麻烦了,只是房间里的玫瑰花香有些刺鼻,适应一下就好!”
绯月走到酒架前拿了一瓶拉菲倒了两杯,踩着那双凉拖走到陈云峰身旁,俯下身将酒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微笑道:“玫瑰花,这可不单单只是玫瑰花哦,龙涎香听说过吗?”
陈云峰一愣。从小就研究奇花异草的他怎么可能对这玩意不了解,这种从抹香鲸肠子取出来的东西能够瞬间让人产生强烈的渴望,而且对男性作用强大,仅次于麝香。但是他好在对孕妇跟婴儿不会产生副作用,古时历代皇帝的寝宫都会常年点此熏香,说明这玩意贵得不是没有道理,难怪连他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气血。原来是动了手脚,只是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什么意思?
绯月凑近陈云峰,吐气如兰。道:“我知道你学过中医,但是这配方可是我从西域那边学来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气血翻腾无法压制,提醒你,千万不要用内功,否则你会激起香味里的狂暴因子,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陈云峰脸色依然平淡,对于绯月这般媚态倒也不躲不闪,从长期的山林捕猎之中陈云峰得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畜生如果不怕死,那你就要有跟他玩命的勇气,否则只会成为虎口之食,道:“怎么,这才见了第次一面就想要献身吗,反正我不亏!”
绯月直起身子,笑着摇头道:“第一次见面,不是了,我算算啊,我们两个起码见过十二次吧,十二年,一年一次,不多也不少!”
“十二次?”陈云峰听得蒙了,疑惑道:“我什么时候跟你见过面了,还一年一次,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绯月轻笑了一声,缓缓道:“我没跟你开玩笑,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因为你心性孤傲,根本看不起任何人,除了那个姓杨的女人,你谁都不会放在眼里,我承认,她是样样都比我优秀,所以我输的心服口服,不管你现在是怎么看我的,反正我从头到尾都只是这样,骂我放荡也好,毒蛇也好,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能够正眼瞧我一眼,可十几年过去了,你竟然连我都忘了,我真是可笑!”
听着眼前这个女人口中莫名其妙的言语,陈云峰是真的云里雾里,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是,“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整个阳关村就那巴掌大的地方,平日里来几个镇上的小官或者漂亮的姑娘,没过十分钟全村人都知道,你要是真去过的话,我不可能不记得,何况我们还见了十二次面,再说了,那个姓杨的家伙那么彪悍,一点也不可爱,我干嘛把她放在眼里,能打得过她我肯定多踢两脚!”
绯月轻吐了口气,道:“有些事情不代表你记住了就发生过,有些事情不代表你没记住就没发生,既然现在的你是现在的陈云峰,那更好,反正其他的我也不想跟你谈,说说你对我的看法吧!”
陈云峰见这女人终于是回归了主题,便喝着红酒认真的斟酌了片刻,道:“可以撑起整个绯月门的女人,说真的,不管是谁都会对你保持着一份敬意,就连在江川市呼风唤雨的黑龙会都要给你三分面子,想来我所知道并不是我能够想得到的,因此在没见到你之前,脑海之中的绯月门门主应该就是那种城府深得可怕的毒蛇竹叶青,咬你一口可能死不了,但绝对很难受!”
绯月听完之后突然肆无忌惮的笑了片刻,问道:“陈云峰你说真的假的啊,那见到我之后是什么感觉?”
陈云峰也不管对面那神经质又发作的女人,脸色的平静的讲了两个字“妖精”,对于现在他眼中的绯月,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她的话并不过分,敢孤男寡女的时候在房间里面穿得如此单薄,还点了龙涎香,这样的女人要说她是疯了也不为过,因为像她这样要玩死一个只懂得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有点理智的在她那完美的身体前恐怕也得缴械投降。
“很棒的形容,我很喜欢!”绯月轻轻拍了几下手,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沙发上,那动人而妖娆的线条令陈云峰体内的香毒再一次的躁动了起来,赶忙将其视线转移到了手里的红酒里面,只听绯月缓缓说道:“我10岁跟着叔叔来到的川南,那个时候这里还是一片狼藉,什么都没有,乌烟瘴气的,每天都会有人拿着刀在街上演着一幕幕血淋淋的大戏,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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