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打完架,酒都醒了啊?”
张阳国看苏良不疯疯癫癫的跟个醉鬼似的倒觉得挺新鲜的,不禁笑问道。
苏良找了个地方坐下,拿起啤酒大灌了一口,舒服的啊了一声,道:“我从湘南一路来到江川,总算是找到一个能活动活动筋骨的了,虽然打得有些憋屈吧,但也还算痛快!”
程雄站在一边,鼻青脸肿还不知死活的想数落道:“你是没见识过陈…”
“好了,不打不相识,”陈云峰打断程雄的话,坐在了苏良的对面,自己也开了一瓶啤酒,道:“怎么称呼啊,交个朋友怎么样?”
苏良摆手道:“我来的时候跟张阳国发过誓,这我要是输了,那以后就随你差遣,只要你供我点酒喝就行!”
陈云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阳国,见他示意的点头了,脸上顿时露出了高兴的表情,苏良这一身苏式醉拳炉火纯青,内功起码也达到了驾驭的境界,有他的加入,整体实力瞬间就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就算以后他不在的话,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大事了。
“来,我陪你喝几杯!”陈云峰高兴道。
燕京时间,中午11:30,南湘酒吧。
第二天中午,陈云峰吃完饭就到了南湘酒吧,赵文义估计已经是等候多时了,见到陈云峰来了,起身恭敬的叫了一声“陈哥!”
“客气什么,坐!”陈云峰笑着道,心想这家伙真的打算弃明投暗了啊,造孽啊这是。
“来,抽恨烟!”
赵文义拿了根中华送到满脸惊讶的陈云峰嘴里,顺便的帮他把火给点上,要是这一幕让班上的同学给看见了,岂不是要把下巴都给惊掉了?
“我说,你真的想出来跟我混啊,你知不知道这不是在闹着玩,弄不好可是得英年早逝的!”陈云峰还是有些不忍一个国家栋梁就毁在他手上,而且赵文义一点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要是出了点什么,恐怕心里也不会原谅自己。
“我想好了,如果陈哥还没想好,那我可以等到你想好了!”
看到赵文义真的想往火坑里跳,陈云峰也是有些拉不住了,摆手道:“行行行,这个咱们以后再议,先去你家看看你妈妈吧,”说完大声喊了一句,“雄子,出来!”
听到叫唤,程雄就赶紧的从前台跑了过来,问道:“陈哥,啥事啊?”
“你车借我用用,打的太贵,省点钱吃晚饭呢!”
程雄拿出钥匙扔给他,惊问道:“陈哥,你要不要这么辛酸啊,我都替你心疼了,改天我帮你弄一辆吧,你要两轮的还是四轮的?”
“有路子的话就帮我弄一两轮的吧,我去文义家一趟,有事打电话给我!”
“好嘞,陈哥您慢走!”
燕京时间,中午12:40,江川市棚户区。
班上的人都知道赵文义家里不富裕,是靠着全市第一名的成绩才进的琳琅高中,不仅免了所有学费,还有助学金补贴,当然,他能有这般待遇还得感谢韩冰蓝,因为那一年她没有参加中考,不然赵文义也拿不到第一,不过,除了韩冰蓝那个**之外,他的成绩几乎是所向披靡,连柳大小姐都是甘拜下风,也因此有了个“千年老二”的称呼,没办法,有一妖精似的美女挡在前面,是个人就只能认了。
赵文义住的地方是在江川市的棚户区,集中着都是一些老旧的平房,堆叠在一起不仅交通不方便,而且环境差,治安也混乱,一些**混混什么的,就喜欢在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为非作歹,关键是这些穷人都本着安分守己的生活,没权没势又怕事儿,这才滋生了他们的野性。
赵文义在这里的人缘还是挺不错的,跟着他在小巷里面窜了一会,见到不少叔叔阿姨都是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心想这读书好、人又乖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七八分钟后终于是来到了赵文义的家,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妇女正在外面洗衣服,略显苍白的脸上因为劳累,看起来起码要比真实年龄多出十岁,头上也随处可见一根根的白发。
“妈,”赵文义急忙跑了过去,将中年妇女手上的衣服拿下,责怪道:“您的病还没好呢洗什么衣服啊,赶紧的,我扶您进屋歇息去!”
中年妇女露出了一脸母性慈爱的笑容,拍了拍赵文义的手背,道:“我没事,这整天躺在床上,没病都给憋出病来了。”
“什么没事啊,这脸都白成这样了,快点先进屋,衣服我来洗!”
“好好好,妈知道你乖,”赵母无奈的笑着道,转身进屋的时候,这才看见陈云峰,问道:“这位是?”
“哦,他是陈…”赵文义差点脱口而出叫陈哥,幸好陈云峰及时咳嗽了两声,他才连忙改口道:“我同学,陈云峰!”
陈云峰拿出了演技派的实力,瞬间变成三好青年,乖巧的叫了一声:“阿姨好!”
“哦,同学啊,来来来,里面坐,”赵母一听是同学就连忙请陈云峰进屋坐,“不好意思啊,小义也没告诉我有同学要来,寒舍简陋,也没准备什么,还请小兄弟不要嫌弃!”
陈云峰摆手道:“阿姨,我也不是什么富家公子少爷,没那娇生惯养的坏毛病怎么会嫌弃呢,文义是我的好朋友,听说您最近身体不好,恰巧我对医术略懂皮毛,就过来看看,如果伯母不介意的,可否让我给您把把脉?”
赵母闻言又喜又惊的,“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的还懂医术,我这身子骨最近确实不好,你看这一病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看了几个医生,喝了几副药也没见起色!”
陈云峰道:“阿姨,我看您的脸色真的很差,这跟劳累过度有很大的关系,但主要病因是中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阿姨应该是在化工厂或者污水处理厂工作,吸入的有毒气体多,积压下来就有了病根!”
赵母跟赵文义听得有些目瞪口呆的,“那,这中毒要不要紧啊?”赵文义担心道。
“问题不大,”陈云峰微笑道:“如果信得过我就交给我来吧,不出两天就能恢复!”
“真的吗,那太好了!”赵母一听两天就能好,也不管陈云峰是不是出口狂言,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将信将疑的答应了陈云峰的治疗。
“那…现在可以让我把把脉了吗?”
赵母坐了下来,将手放在了桌子上让陈云峰把脉,见这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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