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静悄悄的,苏云坐在他的椅子上,还在写着一些东西。[_]ww..com
纸张上面只是一些简单的故事,娘喜欢看,他没事的时候也会写一些,消磨消磨时间罢了。
只是苏云偶尔也会抬起头看看窗外,慢慢的怔起。
昨日就感觉天气有种不对劲的味道,今早醒来后入眼便是一片白茫茫,就像是大地盖上了一层素被,白的亮眼。
长安城还是下雪了。
苏云喜欢雪,也喜欢瓢泼的雨,对他而言这都是一种独特的享受,只是今日身边却没有了任何人的陪伴。
娘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进了他的屋子,身上还穿着厚衫,是要去花店看一看,至于其他的,苏云也没有听清楚,大清早的,思绪都朦胧的很,清醒自然也是需要时间的,有了做的事情,丫头自然不会像以前那般缠着他了,这一叫苏云多少有些郁闷。
下人们忙活着各自本分的事情,扫着院中的积雪,将中间的道路清理出来,时不时也会朝着书房看上一眼。
这里是少爷平时喜欢待的地方,本没有什么,只是今日不同,窗子打开了,这可是在冬天,万一受了寒可如何是好,他们不懂得少爷为何要如此,既是担心,又是疑惑,纠结极了。
苏云这样的动作也只是保持一时而已,觉得冷了,也会将窗子再次关上。
这还是他来到大唐见到的第一场雪,难免会有些好奇。
程处默也不是个安分的主,自从苏云答应给他保证后,也不知道活得多么的自在。
这不,饭还没有吃,便早早的又来府中寻他了。
“苏云,我听闻清幽阁正要举办诗词盛会,你我前去一观可好?”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或许脑袋让驴飞踢了,程处默第一句话居然和学识沾了边,还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看的苏云都大为不解。
“你怎么会对这些有兴趣?”
苏云喝着粥,有些烫,吹了两口气,这才慢慢咽了下去。
“我怎么就不能感兴趣了,再不是有你在么,之前早就想要看看这文人聚集的地方有什么特别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但你不同,如今是长安城的才子,若是你想去,谁还能拦着不成?”
程处默着,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跨坐在桌前也跟着喝了起来。。
下咽了两口,随即就皱起了眉头,吃惯了寻常的吃食,再来品这清淡,还真是受不了。
“就这么简单?”
“嘿嘿,我也不瞒你,听顾家的姐也在,那可是个俏人,父亲之前便想与我提及提及,可是你也知道,我就是个大老粗,哪里懂这些,风尘女子见过不少,可是这般,却是头一遭,诗词这种东西,哪里会与我有关。”
苏云挑了挑眉头,泡妞就是泡妞,不要的一本正经,再你有身份,就算是给人抢来也没有什么,堂堂老成家的公子,难道还会失了身份不成。
看着程处默这种规矩的样子,苏云还真是多少有些不适应起来。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女人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跟着去做什么。”
苏云摇着头道:“你要是真的喜欢,诗词我倒是可以想办法,只是其他的,就得靠你自己了。”
“这···”
程处默愣住了,他自己去像什么样子了,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只是有苏云的诗词,就要另了,一时间倒是有些难以抉择了起来。
“要我,你也不必在乎这些东西,就算你今日拿得出手,来日呢,难道也要我伴在你的身边不成?”
苏云道:“你是将军之子,有些事做得,有些事却也做不得,要我,倒不如用其他的法子。”
将一个行军打仗的家伙训练成为文人墨客,苏云自认为没有这样的本领。
这种性子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有些东西早已经变得根深蒂固了,完全的改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其他的法子?是什么?快些与我。”
程处默来了兴趣,这种起起落落的谈话实在是吊人胃口的很,粥也不喝了,就那么眼巴巴的瞅着他。
两个人也不知道在府中谈了多久,直到出了府,那程处默的嘴边还带着诡异的笑。
他和苏云不同,家中的侍妾就有不少,感情上面不觉得有多么厚重,凡是看上的,也就那么回事,哪里需要培养,和抢倒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对方也很愿意的很,毕竟再不济也是将军之子,锦衣玉食还是没有问题的,对寻常人家来,未尝不是一种福气。
凡事都要求个门当户对,若是能够追求到此等有才学的女子,在程处默看来,那也是一种好事,没有理由拒绝。
苏云不清楚这位的心思,难得出来走走,却还是为人去泡妞,想想都觉得好笑。
广袤的银色大地充斥到他眼眸之内,渗透到了每一处,似乎整个世界都变得干净了起来。
苏云狠狠吸了两口气,清爽的感觉就像是浑身的毛孔张开了一般。
远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土狗跑了出来,从街角处路过,晃一晃,从雪地中印出几个脚印又消失不见。
二人去了花店,苏云与那娘了其中的缘由,倒是将程处默弄得老脸一红。
丫头算是有心,大大的捧花可能是最大的一个,抱着都有些难度,交给他的时候还带着笑意,苏云看的都伸出了大拇指,这个丫头倒是聪明的很,如此造型,如何会不成功。
这都是事,娘早就见识过少爷为她准备的红心,一束大大的捧花哪里会介意什么。
临走的时候娘倒是附在他耳边了什么,神色有些怪异,苏云笑着捏了捏丫头的脸,算是最好的回答。
清幽阁一如既往的伫立着,巨大的楼阁总是流露出一些特别的味道。
今日这里倒有些格外的热闹,长安城凡是有名气的文学之士都聚了过来,难得的盛会,人自然也会多一些。
苏云站的远远的,和程处默拉开了不少的距离,一副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模样,嘴角还带着玩味的笑意,似乎要看看这位仁兄如何进行下去,法子他是给了,能不能做到,可不关他的事情了。
程处默涨红了脸,看着他,面色不出的难受,手中的捧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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