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跳下床,披上衣服就往外冲。
容景赶紧将她拉了回来,抱着她,他轻哄着:“再睡会儿。”
“哪还睡得着,气死我了!你放开我,我要亲手将他丢出去!”
秦沐歌原本就有起床气。
而且在昨听容景,他也听过侏儒症的事情之后。
秦沐歌肯定那个粟裕绝对不是什么失去双亲的九岁男童。
越是这么想,往日那些场景便浮现在眼前。
秦沐歌这会儿气的差点就要冲下去,一刀将他给解决了。
“好了好了,乖,再去睡会儿,你认为你这个样子出去我会不介意?”
容景将她放回被窝,给她掐好被角,“不许乱跑。”
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他推门走了出去。
下楼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巴陵身边跪了个少女似乎在哀求他什么。
而那个叫粟裕的男孩正被人五花大绑成一颗肉粽。
嘴里还被人塞了一团烂布。
此刻正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叫声。
“巴大人,请别赶走他,他这样出去一定会丧命的。”
“茯苓,难道你也想被赶出去?
腰牌的事王妃不予追究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可不能……”
“不是的,巴大人,我没有恶意的,粟裕也只是想让王妃快乐让她满足而已,这并没有错。”
巴陵有些无奈的道:
“当然,在你们看来,用身体取悦也是报恩的一种。
可王妃他们和你们不同,总之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回去吧。”
“巴大人……”茯苓犹不死心的哀求着。
巴陵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对侍卫们挥了挥手,他道:“给他准备好足够干粮和水,去吧。”
茯苓难过的看着粟裕被蒙上眼睛丢上马车。
当马车缓缓向着城门口驶去之时,她有些激动得爬起来。
对着秦沐歌所在的方向尖叫道:
“王妃,你不能这样,他只是想报恩而已,他没有错!”
“王爷?王爷!”
注意到容景在看这边,茯苓眼睛一亮。
猛地扑过来作势就要去抱住容景大腿。
只是,在她眼看着就要触到容景衣裾的时候,便听到容景那清冷的声音。
“如果你不行要那双手的话,就靠过来。”
这清冷的声线不带丝毫感情,更是叫茯苓一惊。
那扑上去的动作瞬间就僵住了。
不过她还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哀求道:
“求你留下粟裕吧,他是个很善良单纯的孩子。
他还太,所以还不大懂事,求你们饶他这一次吧。”
“以前就识他?”
容景退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半垂着眸子,他淡淡的问道。
“不、不认识。”茯苓连忙辩解。
“那短短几日是什么让你相信他是一个善良单纯的人呢?”
“我、我就是相信,大伙都很喜欢他。
他的笑容就如同边的骄阳一样灿烂耀眼。
就从那笑容里,我也能看得出来,他不是坏人。
而且,他只不过是一个九岁的孩子。
一个孩子就算是不心冒犯了什么人,也是完全可以原谅的。”
她的回答让四周围观的人群中爆出阵阵嗤笑。
有不以为然的,却也有表示赞同的。
一时间现场乱哄哄的嘈杂之极。
容景冷冷的看了一眼远方的马车。
突然扬起一抹似带着月光清辉般的笑容来:
“事实上,他只是一个妄图对女主人不轨的坏坯子。
他的这种行为就算死上一百次也不能赎罪……”
“王爷……”茯苓绝望的低叫着。
“不过,念在是初犯,我就开一面饶他这一回。”
容景扬了扬嘴角,“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巴陵!”
“将他关进石牢,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去探望他。”
当容景返回到家中,秦沐歌倒还是乖巧的躺在床上。
只是那双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他,“为什么?”
容景懒懒的躺靠在床榻上,伸手玩着她的长发:
“没什么理由,就是想看看骄阳一样灿烂耀眼的笑容能否照亮黑暗的石牢。”
“不放心放他出去?”
秦沐歌可不相信他会这么无聊。
容景轻恩了一声:“这个人来历不明,贸然放出去不定是好事还是坏事。”
“那倒也是。”
就算是从暴民区那边救过来的人,他们都不能完全放心。
暗中都有派人监视,也用了不少的工具来监控他们。
反倒是这个叫粟裕的。
因为他这是个孩子,所以对他就放松了警惕。
如今容景愿意跟他这样一番话,想来应该是赞同了她昨夜的观点。
如今想想,她刚才要将他赶出去的举动的确是冲动了。
万一他并不是他所的孩子而是另有身份。
放他出去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危险。
这一,巴陵找到秦沐歌有些踌躇的道:
“王妃,那个,那个,我看粟裕一直很安分,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你看是不是……”
“放了他?”
秦沐歌放下手中的药草,抬头望着巴陵。
巴陵被她嘴角狰狞的笑容吓得打了个哆嗦,却还是陪着笑道:
“是呀是呀,关了这个久,也差不多了吧……”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是吧?”
秦沐歌冷哼了一声,“你们大概都觉得是我无理取闹不尽人情吧?”
“不、不……”
“我最近很忙,忙着准备药材。听暴民去那边已经有瘟疫扩散了。”
秦沐歌低下头,继续整理着那些药草。
“这些琐事都是容景在处理,你找他去呀。”
提起容景的态度,巴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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