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洋身形一顿,转目一看,五人齐刷刷的落下!
正是铁翼、梁安、齐一刀、佘紫鸢、陈慕白五人。
“吕少侠!我们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吕宋洋心中一喜,道:“有了五位前辈相助,那么取回解药一事,便容易办了!”
此时众人的心皆轻松了不少,吕宋洋突地心中一动,记起一事。又自上前一步,问道:“铁前辈,不知赖姑娘如何了?她还好吗?”
他语声轻淡,神情却十分凝重,像在向故人询问起一个老朋友的音讯。
铁翼神色黯然,轻轻一叹,道:“赖姑娘,已不在人世了……”
吕宋洋一听此话。心中一颤,如同霹雳击身。颤声道:“怎么,赖姑娘她怎么啦?”
铁翼目光凄然,道:“那日少侠离开五侠镇之后,赖芳姑娘对公子,思念成疾,竟然一病不起。”
“后来老夫自好友神医钟灵仙取得一方良药。赖姑娘逐渐好转,病愈之后,她常来到老夫住处,向老夫打听公子消息,可是公子一去。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唉……,赖姑娘对公子这份真情,当真是感人至深……”
他语声一顿,又自发出一声长叹。
“当时因赖三欠了孔笙许多赌债,孔笙自野人岭中受了惊吓之后,疯疯癫癫,孔家人逼迫赖姑娘下嫁至孔家冲喜,赖芳姑娘为了保全兄长,答应嫁给孔笙。”
“可是就在孔家花轿迎亲当日,她服毒自尽了,在出嫁的前一天,她来到仙客居,将九块丝巾交给我,托我交给你,丝巾之上,其上各自绣有一首诗……”
“她等了你九个月,可是终是虚幻一场,吕少侠年少多情,多情之人,势必无情,无情便会绝情,公子虽是无心,但无情伤人,若不能钟情,便不要轻诺,否则只会空留余恨……”
铁翼一言至此,已然到了动情之处,他长须微颤,面上俱是伤感之色。
一言既落,他又长叹一声,自衣怀之中取出几块丝帕,递至吕宋洋面前。
吕宋洋双手一颤,接过丝帕,一一展开,顿觉之中大悲。
第一方丝帕上,绣着:
“一张机。
织梭光景去如飞,兰房夜永愁无寐。
呕呕轧轧,织成春恨,留着待郎归。”
第二方丝帕上,绣着:
“两张机。
月明人静漏声稀,千丝万缕相萦系。
织成一段,回纹锦字,将去寄呈伊。”
第三方丝帕上,绣着:
“三张机。
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
君须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
第四方丝帕上,绣着:
“四张机。
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
晓寒深处,春波碧草,相对浴红衣。”
第五方丝帕上,绣着:
“五张机。
芳心密与巧心期,合欢树上连理枝。
双头花下,两同心处,一对化生儿。”
第六方丝帕上,绣着:
“六张机。
雕花铺锦半离披,兰房别有留春汁。
炉添小篆,日长一线,相对绣工迟。”
第七方丝帕上,绣着:
“七张机。
春蚕吐尽一生丝,莫教容易裁罗绮。
无端剪破,仙鸾彩凤,分作两般衣。”
第八方丝帕上,绣着:
“八张机。
纤纤玉手住无时,蜀江濯尽春波媚。
香遗囊麝,花房绣被,归去意迟迟。”
第一方丝帕上,绣着:
“九张机。
一心长在百花枝,百花共作红堆被。
都将**,藏头裹面,不怕睡多时。”
九块丝帕之上,绣的是《九张机》,吕宋洋徐徐读来,只觉情深意长,恨意浓烈,心中掠起一阵动荡。
“多情之人,势必无情,无情便会绝情,公子虽是无心,但无情伤人,若不能钟情,便不要轻诺,否则只会空留余恨……”
此时,铁翼那雄浑悲壮的声音犹在耳畔回荡。
铁翼语声虽轻,却字字如针,一针见血,扎在吕宋洋心灵深处。
吕宋洋愣在原地,陷入一片悲痛之中……
“至善大师,你怎么啦?”
突地,众人之中,一声惊呼,将吕宋洋自悲痛之中拔出。
他转目一望,但见此时至善、松鹤、镜月等人的面上,已呈现乌紫之色,几人额上汗水涔涔而落。
那毒性似乎已经发作,几人已是虚弱至极。
“吕少侠,事不容迟,我们还是先去追回解药吧!”
佘紫鸢面露急色,近前一步,催促道。
“好!”
吕宋洋敛起伤悲,将丝帕收回衣怀之中。
几人身形齐晃,便欲展动身形,飞驰而去。
突地庄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
“老夫带来了解药!”
话音未落,便见一个银发老者缓步踏进庄内,他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瓷瓶。
慕容冰清闻声奔出一看,面色一喜,惊道:“爹!”
吕宋洋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萧月升!
萧月升快步奔入,自掌中瓷瓶之中倒出几颗药丸,分别给七大门派掌门服下,七人逐渐恢复。
吕宋洋道:“多亏了前辈,中原武林这场危机才算真正化解!”
萧月升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这件事情并不是老夫的功劳,前日是神差头七,老夫奔去关外祭拜,在入关途中遇见了朱姑娘,是她将解药交给老夫,此外,她还托我带了封信给你。”
说时,自怀中取出一封信交与吕宋洋。
吕宋洋接过书信,心头一震,忙问道:“她到哪里去了?”
萧月升长长一叹,面色凄然,黯然道:“她么,她已随那无名岛的少岛主上官明玉去了!”
吕宋洋闻言,脑际顿时一阵昏眩,讷讷道:“她……她……那是为什么?”
萧月升叹道:“她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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