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务员通报的事发地点是青竹巷子,这地方离着川香园饭店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张郎和何英跑了没有两分钟就到现场了。
远远的,张郎看到有一个人正在和白衣少女拉扯,枣红色的脸庞显示那个人摄入了足够多的酒精,离着大老远,张郎就闻到了让人呕吐的酒味。
“放开我,放开我。”昏暗的巷口,白衣少女拼命挣扎着,可是身材娇小的她,怎么可能拼得过一个成年男子呢。
“嘿嘿嘿嘿,小妞,我许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挣扎什么,卖什么烂花,操,我让你跑。”醉汉没有抓住白衣少女,却抓到了花篮,抓过来,狠狠的踩在地上,玫瑰花散了一地,鲜红,妖艳,如同脖颈动脉上涌动而出的鲜血,妖艳,悲伤。
此刻,青竹巷子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人稀少,少女也很是后悔,为什么一时贪图小便宜就听信了这个骗子的话,说什么全部买了自己的花,都是骗人的。
“你这坏蛋……”白衣少女眼泪流出,这鲜花,可是她今日大部分收入的来源,就这么没了,那么钱怎么办,家中的那人怎么办?
“哭,哭,老子最喜欢看到女人哭了,哈哈。”醉汉看着靠在墙角,似乎已经放弃抵抗一般的少女,心中暗想,真特么漂亮啊,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马子。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舔舔舌头,扑了上去。
醉汉的愿望注定是落空了。
千钧一发,张郎如风而至。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把醉汉扇出了两米开外。
“操,你敢打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要废了你——是你!”醉汉感觉半张脸都歪了,刚想发飙,可看到来人是张郎,就如同爸爸看到儿子一般,声音戛然而止。
这个醉汉竟然是许文,张郎冷笑,欺男霸女的时候被自己看到,简直是冤家路窄啊。
“何局长,把这个对妇女预谋不轨的人抓起来。”张郎单手护着白衣少女,皱皱眉头,看着醉的眼红脖子粗的许文。
“是。”何英当下二话不说,手铐给带上,就算是张郎不说,这个醉醺醺的男人当街作案,可是被自己抓了一个现成,何英知道自己有这种责任。
“你敢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何刚,南城市的城市会议代表……”许文虽然怕张郎,但他不怕何英,厉声厉色的威胁到。
砰!
“再敢多一句废话,你就可以死了。”张郎一脚把他踢了个半死,没有丝毫的怜悯,森冷的眼神看着许文就像是看着尸体一样。
“我管你爸是何刚还是李刚,敢动我的人,就是找死。”张郎声音中明显是压着怒火,若非自己今天来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许文被张郎踹了一下小肚子,立即噤声了,在地上疼痛翻滚,半天没有爬起来,不管多么疼,也没有发出一句声音,他认识张郎,那个令毒蛇都怕的男人。
许文怕自己这个时候多嘴一句就真的只剩下一具尸体了。
许文今天其实很郁闷,本来之前被张郎打了一顿之后无处解气,就想着去喝花酒,可是满ktv的都是庸脂俗粉,好不容易在街上见到一个卖花的漂亮女生,竟然……和张郎有关系……
为什么漂亮的女人都和张郎有关系,不管是自己苦追大半年的顾萌萌还是眼前这个女生,不公平,不公平……当然,这话许文只敢在脑子里想想,根本不敢说出来。
“你先带回警局吧,这个人就是我说的宝马车的主人。”张郎对着何英说道。
“好。”何英眼睛一亮,提起许文就要走。
“慢着何英。”张郎话锋一转,“你们警察怎么见到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出手,这警察还是警察吗?”
“呃,我们警务员是通过录像看到这里的,所以没能及时赶到,实在是抱歉,小张。”张郎第一次直呼何英的名字,何英也感受到了张郎话语中的愤怒。虽说不知道那个瑟缩在墙角的白衣少女到底是谁,但是想来和张郎关系匪浅,当下说话也小心了许多。这个时候的张郎,让何英有些恐惧。
“哦,这样啊,好了,何局长你先回去吧。”张郎揉揉太阳穴。
“嗯。”何英也不生气,张郎有能力对他吼叫,所以他并不恼,何况现在张郎正在气头上。
而被何英扣着,托在地上的许文心里凉了半截,听张郎说何英似乎是一个警察局的局长,一个警察局的局长都要对张郎低声下气。张郎到底是什么人?
自己得罪了张郎,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吗?
何英带着犯罪嫌疑人许文走了,张郎看着闭眼瑟缩在墙角的白衣少女,那无助的身影,让人无不叹息。
也难怪许文酒后生歹意,这少女长的确实清纯的过分了。
一席普通的白衣下,有些发红的杏眼,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明明没有刻意的装饰什么,却让人不自觉就充满了保护的**。这是一朵天生的白莲花。
“没事了,你也别哭了。”张郎蹲下身子,安慰道。
“呜呜……咦?是你,张郎先生。”白衣少女抽噎着,惊讶着,想哭的表情被惊讶代替之后的有趣表情,让白衣少女显得更是可爱。
“嗯,是我,可儿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你为什么在大润发门口卖花。”张郎柔声说道,这个曾经在南天商贸公司的大厦之中见到的前台小姑娘怎么会沦落到接头卖花,张郎很疑惑。
提起花来,念可儿眼圈一红,就要哭出来。
“等等等等,你先别哭,你这花多少钱,我买。”张郎连忙安慰念可儿,这个小姑娘的外表对人的“侵略性”实在是太强了,念可儿哭泣,张郎感觉自己仿佛是有罪一般。
“真的,你要买?”念可儿当下止住了哭泣,抽搭的小鼻子,看着张郎,有些惊异。
“是的,我买。”张郎点点头,努力保持自己的面部表情和所要做的事情是一致的。
“可是,花都碎了啊,你买来做什么?”念可儿很是不解的问道,她去花店批发花束的时候,店主还特地叮嘱过她,卖花的时候一定要轻拿轻放,万分小心,花瓣中有一个小折损,说不定客人就不喜欢了。
张郎这个客人,为什么还要买这花瓣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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