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的是五国的人马,这个消息的来历就很蹊跷啊。”张天霖不阴不阳的说道。
他此话一出口,顿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对林墨的这个消息,大家都显得十分的在意,贴别是铁叶、铁松与铁民三位老人,毕竟此时牵扯到五国,实在是令人心中不安,况且对于铁叶三人来说,这事几乎还关系到他们部落的未来,由不得他们不认真。
林墨刚听此话时也是微微的皱眉,他没想到对方居然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可现在大家都在看着他,由不得他不回答。林墨咬了咬牙,回答道:
“对于这则消息的准确性我可以保证,可这则消息的出处,我实在我法奉告。”
“这"
“说不清,不好办啊,哎”
“难道?”
林墨的话刚一落地,大殿里的人就都议论开了,有的惊讶,有的怀疑,还有的说不清表情。
林墨将众人的表情均收在眼底,此时,他不由得感叹人心隔肚皮啊。
此时,铁叶等三位老人脸上也是有些惊讶,他们所担心的,看来还是要来了,五国的人马,有很大的可能是冲着他们所看守的那样东西而来,铁叶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想法,均一阵无言。
“哦,不能说明出处,这可让我们怎么相信你呢?”此时张天霖那不阴不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信不信随你,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况且,在下身正不怕影子歪。”林墨悠悠的回到,丝毫未瞅那张天霖一眼。
“好,老夫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那就让咱们走着瞧,哼。”张天霖不阴不阳的哼了一声便拂袖坐了回去,一副怒气非常的样子。
“好了,别吵了,现在是商讨事情的时间,不是让你们来吵架的。”铁叶老人此时开口拉开了两人。
林墨此时虽然十分的不快,但铁叶老人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所以,强忍着怒气,坐回了位子上。
“罢了,今日议事就到此为止吧,大家都心回去吧,回去后小心警戒,别给了林中野兽可趁之机。”铁叶老人摆了摆手,对众人道。
众人纷纷拱手称是,告辞离去。在出殿门时,张天霖还冷冷的扫了林墨一眼,警告味十足。而林墨并未理他,只是冷哼了一声便拂袖离去……
万年古林中,距离隐士部落约七十里的一座小山下,两队人马正在激烈的搏杀着,他们均穿着夜行衣,大白天的在这茂密的老林里倒也不是太显眼。
两队人马虽穿着相同的衣服,可在左胸的位置却是一方绣有火焰的标志,而另一方却是绣的剑形标志。如果林墨再此,一定可以认出此是正阳国邵家与燕国燕家的亲卫队,他们就像天运国林家在万年古林的那只亲卫队一样,只隶属于家族的族长。
这次两国的人马不知为何在此地打了起来,五国这次来的都是亲卫队中的精锐,是高手中的高手,因此双方此时打的也是相当的激烈,兵器碰撞的声音传出去老远,惊得那些个飞鸟走兽都远远的离开了此地,唯恐成为了那被殃及的池鱼。
大约两刻钟后,双方均已死伤惨重,但看那意思还没有要收手的倾向,在这时,据争斗地不远的一处山峰上,一队人马显露出了身形,同样是一身夜行衣,只是胸前绣的却是一把琴,那是秦国秦家亲卫的标志,是秦国的人到了。
秦国的人远远的观望着此处的争斗,领头的是三个男子,其中为首的那人身材削瘦,但十指却很修长,一看就是善于吹箫抚琴的人物,另外两人则是身宽体盘,一看就是力大无穷的那种人。
“头,是正阳国与燕国的人,看他们这架势怕是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了,不如我们趁此机会。”这时左侧的一个大汉冲为首的那个中年人说道,说着还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下切的动作。
“赵狂人,如果你这么贸然的带人冲过去,对方联手对付你怎么办,要知道这次来的可都是些什么人,那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为首的中年人淡淡的开口道,仿佛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那就这么放过他们?”那名被称为赵狂人的大汉低声咕哝道。
“当然不,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我已经为他们准备好大餐了,就怕他们吃不下啊!”为首的中年人依旧是淡淡的语气。说完,从怀中拿出一个骨笛吹了几声。
“哦,不知那是”
“来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那个赵狂人还想再问点什么,可为首的那名中年人却打断了他。赵狂人闻言瞪大眼睛向前望去,可除了争斗的双方外什么也没看到,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嘘,禁声,用心听。”仿佛是看出了赵狂人心中的疑惑,那为首的中年人开口提醒道。
赵狂人闻言便仔细地侧耳谛听,没多久远方便传来了几声兽吼,赵狂人不疑有他,心中更加的疑惑了,可没多久,兽吼就在四面八方响起,且不断的向着厮杀中的两拨人马包抄而去,很快,赵狂人便是骇然的看到无边的猛兽出现在了那两拨争斗中的人马周围。
此时,邵家与燕家的人均已发现了异常,纷纷调头带着自己剩下的人向着不同的方向突围而去,可野兽早已将它们给围了个水泻不通,凭他们这么点残兵又如何冲得出去,不过半刻钟,双方的人马就被兽群给吞没了,没翻起半点浪花,甚至就连那些在先前争斗中死去的人的尸体,也成了野兽们的腹中餐。
赵狂人在远处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惊得合不拢嘴,那可是两国最精锐的人马了,就这么给灭了,虽说是先前双方的拼杀消耗了不少的实力,可也不至于这么不堪吧。
别惊讶了兄弟,那可是万年古林深处的野兽,有这种实力也不足为奇。这时另一名大汉上前拍了拍赵狂人的肩膀道。
“什么,你说那那是”赵狂人被惊得说话都有些不连贯了。
“你以为呢?”那个大汉拍了拍他的肩膀,询问道。
“这也太猛了吧!”赵狂人仍在一旁惊叹。
“虽然不是两国的全部人马,但这么多人死了,也足以给两国一个教训,让他们收敛点儿了,这对我们找那样东西,还是有点帮助的。”那为首的中年人并没有理会身后的二人,伸着懒腰淡淡的说道,然后自顾自的向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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