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难道你就不怕我告你绑人吗?”
这时,就听见有人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你们?”那妇人扭头瞪向人群。
就又有人,喊道:“我们看到你诬赖人了。”
那妇人又急又气,连忙看向其他两个已经被杜雅汐的人控制住的人,目光中透露着暗示。
杜雅汐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她,道:“我今天就是要绑你们去见官府,我是恶妇还是你们恶意诽谤,很快就会有所结论。”
“我说的是实话。”那妇人嘴硬的应道。
杜雅汐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冷厉的语气让她不寒而栗:“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成亲前与男子交往过甚?你又哪只眼睛看到我前日在我二叔婆家与人幽会?你又如何知道我夫君不能人事?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今天来这里行见庙礼?你说啊,快说!”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跟着起哄:“对啊,你是哪只眼睛看到的,你是怎么知姚家少爷不能人事的?你快说给我们听听啊。”
那妇人臊红了脸,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退缩,便壮着胆子抬起了头,硬气的应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啪啪啪……
杜雅汐忍不住为她鼓掌,抬眸扫看了众人一圈,道:“很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咱们现在就去见官,我要告你,一毁我夫妻的清白,二毁我三太伯公之信誉,三欺我姚家,四欺那新迁顾家,五让我二叔婆背上不义之名,六……”
那妇人被她如此一发指,整个人都傻眼了。
倒是一旁的年轻读书人,反应了过来,连忙喝止:“等等,大嫂子如何毁你三太伯公的名誉?又何时欺你们姚家和顾家?还有你的二叔婆,她为何要背上不义之名?”
杜雅汐就转身,鄙夷的看着他,道:“不仅是她,还你们两人,都是一样的。你们三人,一个也赖不掉。”
见那读书人说不出话来,杜雅汐就继续说道:“你们说我三太伯公不公不正,替我帮了假证,明明我三太伯公替我切脉后,诊的是四个月的身孕,可你们却说我是六七个月的身孕。此举难道不是毁我三太伯公的名誉?”
“这个?”
“哼——”姚思维就冷冷的哼了一声,狠狠的瞪着那读书人。
“再来,你们扑风捉影,明明没有的事,却要说我和顾家少爷幽会,这不仅影响了我家表妹和顾少爷的亲事,更是影响了我们二家的名声。还有……”
“不要再说了。”姚思维大喝一声,扫看了一眼那些看得兴致勃勃的人,就朝一旁的老夫人,道:“传弟,送他们去官府,还我们姚氏家族一个清白。”
家丑不可外扬,自家的事情被人如此笑话,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现在唯一能还姚氏家族一个清白的,那就是官府的判决。
“是,三伯。”老夫人恭敬的朝姚思维福了福身子,目光如刀般的掠过傅氏的脸,见她眸中掠过慌乱。老夫人就冷冷的朝她笑了。
果然是她。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今天,她新账旧账与她一笔清了,以后,就是老死不相往来,她也乐意。
“对!送他们见官。”姚宸之冷冷的附合。
听到有人拿着杜雅汐和顾怀远大做文章,他实在是火大。如果不是被胡荽一直拉着拦着,他早就上前狠狠掴那妇人几巴掌了。
刁妇!
他一定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
现在送她们上官府,除了要一个说法,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让他们供出背后黑手?相较眼前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丑,他更忧心的是那背后的人。
“不行!三伯公,姚绩认为此事不可送官,若是送官了,那岂不是要闹到人尽皆知?”姚绩挤到了姚思维的面前,苦口婆心。
姚思姚沉默了下来。
一旁,老夫人就道:“那么贤侄的意思是,现在就不是人尽皆知了。还是我们退一步,让世人都知道咱们姚家可欺?”
“送官!立刻就送。”姚思维立刻喝道。
他差点气炸了肺,这事细想一下,绝对不能示弱。
“三伯。”傅氏携着巫丽子走了过来,问道:“那今天的见庙礼?”
“行什么见庙礼,今天若是不治治这三人,我姚氏一族的颜色都没有了,祖上无光,还谈什么见庙礼?我敢进去面对列祖列宗吗?”姚思维气得胡子都一抖一抖的,将一口恶气全都出在了赶过来的傅氏身上。
“我……”傅氏的嘴唇一翕一翕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她几乎要被气昏过去,可是气归气,她却只能瞪眼干着急,谁让对方是一族之长呢?
姚思维扫看了众人一圈,道:“今日之事,我等待会就去求官府给出一个公道。我们姚氏一族,家世清白,以善立世,我相信,官府很快就可以还我们一个公道。若是证明了,此事乃他们几人编排,那么,以后,若是再说我们听到何人造谣生事,我们定将一一送官府。”
人群中,鸦雀无声。
众人不语,一心想随着去官府看个明白。
粗布妇人双脚打颤,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去就去,我怕谁啊?”
众人见她一副胆战心惊还故作无畏的样子,不由哄堂大笑。
姚思维让人扶他上了马车,又叮咛老夫人小心押送,他先去官府等之类的话。祠堂前,姚氏宗亲一一上了马车。
老夫人就吩咐丽婶和虎杖等人,直接把这几人丢进马车,直直朝官府驶去。
看热闹的人,不愿散去,紧追马车而去。
马车上,老夫人紧握住了杜雅汐的手,心疼的道:“丫头,想不到这事一直被人拿来大做文章,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你受尽委屈了。”
杜雅汐摇摇头,笑道:“雅汐不委屈,有祖母和宸之真心相护,雅汐不怕这些风言风语。只是,我送他们去见官,怕是多少会影响了姚家的声誉,众口悠悠,以后怕是免不了成为人家的茶余后饭。祖母可怪雅汐的自作主张?”
“傻丫头。”老夫人紧了紧她的手,眉眼慈祥,嘴角的笑意给人一股暖意,她不甚在意的笑道:“你若是不开口送官,我也准备送他们去见官。此事,若是一再退让,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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