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抱住了他,开心的道:“宸之,太好了,你的眼睛终于有所进展了。”
静静的回抱着她,面上又是痛若,又是激动,又是惊喜,几种情绪混在一起,让他的脸变得怪异起来。每一次泡药汁他的身上都会被烫红,幸好有老何的药膏及时涂在上面,所以,并没有出水泡。
昨晚,他让老何在药膏里了香粉,盖出了药膏的味道,就是怕杜雅汐会闻出他身上的异味。可被烫伤是事实,药膏再灵,也不会这么快不一点感觉都没有,此刻杜雅汐这样抱着他,他隐隐作痛。
不过,他更多的享受她的拥抱。
“少爷,少夫人,你们醒了吗?”门外传来了丽婶的声音。
杜雅汐骤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兴奋得紧紧的抱住了他,瞬间就有些难为情起来。她松开他,伸手束起幔帐,“醒了,先等等。”说完,她下床去屏风后换了衣服,又服侍姚宸之穿衣梳洗,一切妥当之后,她才拉开房门,让她们进来。
“少爷,少夫人。”
“嗯。”姚宸之抬步往外走,“我去院子里。”
杜雅汐则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丽婶立刻替她梳发,这高高绾起的妇人发髻,杜雅汐学了几次都没有学成,也就一直由丽婶替她梳理。
此刻,看着镜子里肤色白腻,眉目如画,一双灵目犹似一泓清水,眉目间隐然有一股纯净清气的人儿,丽婶忍不住赞道:“少夫人,你可真美。”
“呵呵!”杜雅汐笑了笑,眉眼带娇,轻嗔:“丽婶,你总是爱打趣人家。”
“少夫人,这话中不止我一个人说,但凡见过少夫人的人,没有一个是不说少夫人长得好的。”丽婶笑着拿起一支鎏金缕空宝石步摇插到了她的发髻上,左看右看,满意的频首。
杜雅汐伸手抽了下来,从首饰匣里拿了那支雕玉兰花形的玉钗换了上去,笑眯眯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道:“这样方便许多,以后少不了要上山去查看药园,丽婶就别给我戴这些好看又珍贵的步摇,简约一点就好。”
“是,少夫人。”
“丽婶,以后在正式场面上,你还是直呼我雅汐吧。”
丽婶立刻摆手,“这可使不得。”
“为什么使不得?”
“少夫人,姚府家大业大,无规矩不成方圆,可不能在你这里就先破了例,让人有了话头在手上。”丽解释急切的解释。
转眸想了想,杜雅汐也就没有再勉强她。
“少夫人,钱掌柜来了。”紫苏来禀。
杜雅汐站了起来,看向紫苏,“人呢?”
“在花厅陪少爷坐着,少爷让紫苏来请少夫人。”紫苏笑道:“钱掌柜拉来了五辆马车的东西。”
“哦?”杜雅汐来了兴致,抬步就往外走去。
她倒要去看看,钱海一大早的送了什么东西来?
踏进花厅就看着姚宸之含笑听着钱海说话,不时的频首,在钱海的旁边的黄梨木圈椅上还坐着一个青布长袍的年轻男子,他的头发以竹簪束起,脸如桃杏,瞳仁灵动,姿态闲雅,身上一股书香味。
他见丫环拥簇着杜雅汐走了进来,便微笑站了起来,拱手行礼,不卑不亢的道:“木青见过嫂夫人。”
木青?
他是谁?
出于礼貌,杜雅汐尽管疑惑还是微笑回了他一礼,“木兄弟,客气了。”她抬眸朝姚宸之望去,就见他咧开嘴角朝她招手,“雅汐,木青是我启蒙夫子的儿子,小时候,我和他也曾相处过一段日子。”
原来是这样的关系。
杜雅汐走过去,坐到了他旁边的檀木太师椅上。
姚宸之扭头,对着她说道:“我原想请木夫子到环山村来教孩子们,但木夫子早些年就一个人云游四海去了,木青一听,便有了兴趣,答应了下来。木青才识渊博,绝对是孩子们值得信托的夫子。”
闻言,杜雅汐便笑着点头,“嗯,好。”
眼角瞍了一眼木青,见他微笑端坐,一派自然,并没有谦虚称过奖,也没有洋洋得意的浮夸。杜雅汐暗暗点点头,对木青很是满意。突然木青朝她看了过来,并没有因为她的打量而恼,而是微笑颔首。
“钱海见过少夫人。”钱掌柜站了起来,拱手行礼。
杜雅汐摆摆手,道:“海叔,你是【济世药堂】的老掌柜,在我和宸之的心里,你就是亲叔叔一般,所以,以后私底下,你就别总是对我行礼。”
“谢少夫人。”眸底掠过赏识,钱海也不虚拒。
老夫人果然没有看错人。
当时,她上药堂来卖药,他就觉得这个姑娘很不一般,真是没有想到,这天下就没有凭平无故的缘分。一番周折后,她变成了自己的当家主母。
“海叔,山里的一些药材可已收完。”杜雅汐看向钱海,问道。
老君山上有许多珍贵的药材,其中以灵芝为首,早在买下老君山后,老夫人就请官府封了山,又派人去采收山上的珍贵药材。也是因为老君山就在姚府别院的后面,采药下山也是一件可以做到极为隐蔽的事。
旁的没有多大关系,可灵芝却是不能外传的。
老君山地广林深,目前他们计划建药园的只是半山以下,上面的地方,则是想用作秘密种些珍贵的草药,不想去破坏目前草药的生长环境。可以说,半山以上,那就是原生态的药园,并不会大张旗鼓种草药。
说起这事,钱海就笑不拢嘴,连忙点头道:“已按少夫人的吩咐,采收完了。”
“嗯。”杜雅汐看向姚宸之,轻问:“宸之,我们先请客人用早膳,待会一起去环山村吧。昨天跟大家约好了时间,我们作为东家可不能误时。”
“好。”姚宸之站了起来,对着木青和钱海做了个请势,“木青兄弟,海叔,一起用早膳吧。”
“是。”
杜雅汐扶着他坐了下来,见他不时的望向自己,心里又忍不住的替他高兴。
总算是有了进展,希望他很快就可以恢复。
姚宸之则是在想,不管是不是看得很模糊,仿佛就是浓雾深处的一个人影,但知道那个影子就是她,他还是欢喜不已。
希望不是昙花一现才好。
用过早膳,一行人就出了别院大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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