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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一个好久好久梦,不知道过了多少的时间,反正重新睁开眼睛时候,依旧是四面银白色的墙壁。√∟小說,
“我怎么睡着了?”
阮驰伸了个懒腰,茫然站起来,旁边那个年幼的“自己”不见了,那个封闭房间除了他一个人外空荡荡的。
揉了揉眉心,打起精神阮驰决定出去看看,反正眼前的东西都是幻象,就算没有出口,直接“穿”过去就好。
当阮驰成功穿过房间的墙壁来到外面的时候,眼前的场景立刻换了,变成一个审讯室,依旧是银白色的墙身,一张桌,两张椅子,上面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赫然是阮驰“自己”,不过现在的他已经长大到十岁的样子,大概经过三年的时间,从那个禁闭室里放出来吧。
“一晃眼就三年吗?”
阮驰扶了扶额,一阵自言自语后走到“自己”的身边站着。
对面还坐着一个老头,穿着笔直的军装,虽然头发花白,不过眼中锐利的目光却可以证明他宝刀未老。
老头正是谢飞煌本人,华夏帝京总军区的总司令,本身是一名大能力者,也是后来“江源市事件”的最高负责人。
“老家伙倒是精神抖擞啊,跟十年后差不多没有变化。”阮驰伸出一只中指,冲坐在对面的谢飞煌比划了一下。
说起阮驰跟谢飞煌的关系。表面上是监护人和被监护人。其实两人经过多年的相处。关系更像亲密的朋友,尽管两人的年龄差了很远。
坐在年仅十岁的“自己”对面,谢飞煌开始宣读手中的文件。
“阮驰,男,约10岁,出生日期不明,父母不明,2139年6月7日。由江源市洛阳区派出所民警周浩宇在洛阳区景龙山公园发现,当时身上除了写有名字的身份牌外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后送江源市赵氏孤儿院……”
听到孤儿院几个字,坐在对面原本面无表情的“自己”,身体好像微不可察的震动了一下。
谢飞煌小心的看了“自己”一眼,接着继续道:“2139年7月1日,异能力觉醒,能力是极其罕见的能量消除能力,表现为反异能力,后送入江源市异能者学校进行训练。能力名称定为‘无神论’,初步等级为低能力者。后经过半年的训练。进步迅速,达到亚能力者级别……2140年2月28日,在接受能力训练的过程中,异能力出现异常暴走,杀害了学校师生1435人,后来暴走现象进一步扩大到整个江源市,直接或间接杀害无辜市民多达13万人,当时表现出来的破坏力,疑似达到传说中超能力者级别……华夏帝京总军区这边先后派出包括三大极能力者在内的部队11次,在牺牲了包括三大极能力者在内的数千人部队后,直到2140年3月1日凌晨,才勉强拘捕成功。因为罪大恶极,直接跳过审讯程度关入华夏帝京非人类监狱底下第44层,成为华夏史上第一位ss级罪犯,判处刑期合计为1238年(当时已经没有死刑一说)”
“不对,事情明明不是这样,老头子为什么要这样说?”
经过之前那段记忆的重现,阮驰自然十分清楚知道自己那个时候的异能力暴走原因并非训练的时候造成的。
至于眼前谢飞煌所谓的报告,根本就是事后撰写。
但是,军方为什么要撰写这么一段虚假的信息?还有,后来的“自己”为什么会认为这些信息是真?
阮驰想不明白,很想夺过谢飞煌手中的报告扔掉,并质问他为什么要讲大话。
不过就在这时候,一直机械地宣读手中文件的谢飞煌突然停下来,他目光如炬的盯着坐在对面的“自己”,接着总结了一句。
“以上,是我们军方对外界关于‘江源市事件’撰写的汇报书,至于真相……我们还在调查。”
还在调查?
阮驰表情愣了一下,低头看着坐在旁边的“自己”,只见他表情呆滞,根本没把谢飞煌的说话听进去。
“原来如此,看来当年发生的变故对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即便过去三年的时间,我还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
阮驰先是明白过来,接着又露出不解的表情,“不对,既然当年我知道真相,为什么后来却忘记了?”
阮驰搜遍了自己的脑袋,发现自己好像丢失了一部分的记忆一样,对于当年发生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忍不住暗骂道:“可恶,这种感觉糟糕极了。”
这个时候,谢飞煌已经放下了手中那份撰写的假文件,神色认真地问道:“阮驰小朋友,今天之所以要放你出来,是因为我很希望从你口中得知当年‘江源市事件’的真相。”
“对,告诉他。”
阮驰冲旁边的“自己”喊道。
谢飞煌又抛出了一句刺激性的说话,一字一句问道:“当年,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你的异能力失控?让你杀死了孤儿院的所有人?”。
就在谢飞煌和阮驰紧张的注视下,原本目光呆滞的“自己”突然浑身一震,好像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抱着头哆嗦道:“月亮……红……红色的月亮。”
红色的月亮?
谢飞煌都露出一个茫然的表情。
听到“自己”嘴里不停重复喊着红色的月亮,阮驰基本上可以笃定自己当年暴走的原因。
没错,一定跟当时出现在江源市上空的赤红之月有关。
于是他连忙走到谢飞煌的身边喊道:“对啊。老头子。就是那个红色的月亮。一定是这样,那个红色的月亮有古怪。”
然而,谢飞煌却皱着眉头,说道:“什么红色的月亮?”
“擦,老头子你耳聋了吗?都说了是红色的月亮,我异能力失控的那天晚上,大家头上不是一直挂着一个赤月吗?”
谢飞煌当然不可能听到阮驰的说话,他依旧在问:“请你再说一遍。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异能力失控,还杀害了整个赵氏孤儿院的人。”
孤儿院这三个字,就好像刀片一样划开还没愈合的伤疤,“自己”痛苦的抱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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