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什么的,老公都说了,会给她摆平,她还烦个什么劲?
勾上老公的脖子,笑脸相迎,配合一下吧,这件事情要合作才够完美呢!
——
第二日,腾项南办公室里,乔羽鹤的电话进来了。
放下乔羽鹤的电话,腾项南自己驾着车出去了。
万盛是一个宽敞的让人慎得慌的地方,四周静悄悄的,稍一开口,就有回音,一眼望去,几乎望不到边,空旷的有些阴森。
这里是腾项南的私人会所,在外人眼里,这里是一个神圣的不可偷窥的神秘地带。
乔羽鹤坐在椅子上,一条腿弯着,一条腿直着,手里还提溜着他那根拐杖,已经有过一次拐腿经历的他,这一动作,看起来那么的娴熟。
地上跪着的正是昨天在宁雪幼儿园里为虎作伥的龙哥和挟持小冰小寒的那个人。
原来,那章太太正是这位龙哥的妻子,那天小冰和小寒用尿和了泥巴抹了的就是章龙的儿子。
章龙爬向乔羽鹤,一边哭哭啼啼的说:“乔爷,你放了我们吧,是我们狗眼看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绕了我们吧。我……”
乔羽鹤抬起拐杖,顶住了向他爬来的章龙,冷冷的眼睛,带着仇敌一般的说:“既然是狗眼,你长着干嘛?马科。”
“是,乔哥。”马科走过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刀。
“啊!不要啊,乔爷,乔爷,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没有这双眼睛啊,我……”
“既然知道上有老,下有小需要照顾,为何还要欺负别人的妻小?”乔羽鹤威严一声,打断章龙哭丧的音调,狠狠的说:“你这种东西,就该给你点惩罚!”
乔羽鹤一出口,又给马科递了一个眼色。
马科上去手里的匕首一挥,章龙吓坏了,赶紧抬手去护眼睛,于是,手臂上就被划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
鲜血从章龙的手臂上流出来,像小河一样,把地上跪着的另一个人吓的全身颤抖,他们都是平时欺负人的人,现在被别人这么肆意的欺负,却连个屁都不敢再放。
乔羽鹤靠在椅子上,淡漠的仿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般,那双黑眸里黝黑的深不见底,章龙看着,似乎连喘气都不敢了。
“失手了?!”马科看看自己手上的匕首,又看着章龙的手臂,意思是本来要割燕窝的,却割到了手,又要上去,只听得,乔羽鹤一声咳嗽。
“既然龙哥命大,就等等吧。”乔羽鹤把龙哥两字说的很重,贼一般的眼睛转了一圈,转到挟持小冰和小寒的那个人身上,随即站起来,走了过去。
那人就在刚刚马科要挖章龙的吓得浑身发抖,现在看着魔王一样的乔羽鹤走过来,更是魂不附体,连连后退,结巴着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他后退,乔羽鹤提起他那第三条腿来一下子按在那人的腿上,细细一根拐杖,尽然让一个大男人动弹不得了。
乔羽鹤看着那人嘴角哆嗦的连个字都说不出,他冷嗤了一声,抬起拐杖抵在那人的下颌上,抬起那人的脸,玩味儿的看着那人,看得他如万箭穿心,乔羽鹤阴冷的口吻,“没胆量还尽干点缺德的事。”
“是是是,大爷,我再也不敢了,这都是龙哥指使的……”
接下来,龙哥和那人开始狗咬狗。
“都不想要舌头了是吧?!”乔羽鹤厉声一喝,指着那人的手,“马科,这两只手没用了。”
“是,乔哥。”
“大,大大爷,饶命啊,饶命……”
马科停下手的时候,章龙彻底的瘫坐在地上,好像已经虚脱;而那人一声惨叫后,双手已经掉了,地上血留着,裤裆里也湿了一片。
“给你打了120,医药费用自己掏!”马科一脚,那人连爬带跑,逃了出去。
乔羽鹤坐回椅子上,一脸无表情,让地上的章龙更加害怕了。
偌大的地方静悄悄的,阴森恐怖,章龙在的心在煎熬,求饶的话快把嗓子都说破了。
大门推开了,一道光影射进来,被罩在光里的腾项南走了进来,彷如一个天尊驾到,那副高傲与生俱来,那副威严随身而戴。
马科迎上去,拿了腾项南披在肩头的外套,乔羽鹤起身要给腾项南让座,腾项南抬手,示意他坐着别动。
腾项南坐在乔羽鹤旁边的椅子上,弹了一下他纤尘不染的衣袖,那件纯手工的黑色名牌西装,穿在他身上,在这微暗的地方,显得他有种迷魅的味道。
“腾总,我不知道是您太太开的幼儿园,我要是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砸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绕了我吧,下次不敢了。”章龙跪着朝腾项南移去,手上也顾不得流血了。
“怎么?听说你上面有人?”腾项南朝马科摆了一下手,马科把一部手机递到章龙的手上,腾项南说:“麻烦你打个电话,也让我们见识一下大人物呗。”
“不敢,不敢!腾,腾总说笑了。”章龙不敢接马科递来的手机,他的表哥在上面某局里任一把手,现在处于严打,他当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关心,他不敢打扰他表哥。
如果没有表哥,他家里就完蛋了,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惊扰他表哥的,以后的日子还要仰仗他表哥的照顾,现在如果把他表哥拉出来和腾项南硬碰,只会把他表哥拉下水。
倒不如他现在在腾项南面前吃的苦,能博得腾项南的宽大处理,日后再也不招惹腾项南就是了。
“不敢?你不敢打?那我今天冒个险,我打一个,请你家的大人物来坐坐。”腾项南看着马科,“马科,给某局长去电话,请他来,就说我请他喝茶。”
“是。”马科按着电话,就听到了里面有接通音。
章龙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苦苦哀求,可是,马科的电话还是打了出去,并且在电话里完成了一切要表达的意思。
章龙爬向腾项南,一地流着他手臂的血,他已经感觉不到手臂上的疼痛了。而一边的那个手下,更是早已吓得三魂六魄丢的所剩无几了。
“不能饶你!坚决不能!”腾项南轻松的说:“你应该能理解我的苦衷才对,我和你一样,都是为老婆来出头了!所有,你应该也理解我一下不是吗?”
章龙恨不得此时回家把自己那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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