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她的一双儿女能如灿烂阳光一样,明净辉煌。
给灿灿拉了一下被子,宁雪走出房间去看阳阳。她和腾项南吵架没吵醒灿灿,也不知道吵没吵到阳阳?
轻轻的推开门,走到阳阳的床前,小家伙睡的踏实着呢,因为床铺的柔软和屋里的温热,阳阳踢了被子,宁雪面露宠溺,把被子搭在阳阳的肚子上,轻抚儿子的小脸。
绝不是自家看自家孩子好看的原因,而是,阳阳本身就长的帅极了,和腾项南一样,从小就有一副能惑乱江山、美让人嫉妒的倾世容颜。
宁雪到希望阳阳能长的丑一点儿,不要那么帅,这长大了,准和腾项南一样,招来彩蝶无数,到时候烦心的就是她了。
正这样想着,门开了,腾项南一身家居服进来,头发上湿湿的,一看就是刚洗过澡,他走进宁雪,温柔的眼神,冲着宁雪浅浅一笑,好像他们刚刚没有吵过架,而是恩爱了一场。
腾项南挨着宁雪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儿子,脸上幸福指数:十!
“我刚去了灿灿房间,你不在,我知道你就在这。”腾项南把最紧贴在宁雪的耳边低语。
宁雪躲了一下,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还有他每次在耳边的话,那传出的热气,都能征服宁雪的心,她担心下一刻,她的人也被征服。
于是,宁雪起身要走。却被腾项南拉住,宁雪挣扎,腾项南干脆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宁雪正要说话,腾项南把手指放在嘴上,做出一个“嘘”的动作来。
两人一起看了看床上的儿子,宁雪没有再说话,腾项南见她安静下来,指了一下浴室的门,低声说:“去洗澡,睡觉。”
见宁雪不动,而且脸色微红,腾项南坏坏的一笑又说:“想什么呢?让你洗澡睡觉,我不吃你。”
“今天我不洗了。”宁雪站起来,“我去和灿灿睡。”
“别,乖乖听话,就这里睡,我想和你们一起睡,给一个机会。”腾项南推着宁雪走向浴室。
“我今天不洗澡。”宁雪死死拉着浴室的门又固执的说。
“这么懒,不洗不行!”腾项南已经推开浴室的们,见宁雪还要拒绝,腾项南掐了一把宁雪的翘。臀说:“你自己洗还是我给你洗?”
“流/氓!”
宁雪反手将他推出门口,进了浴室。关上门后靠在门板上,宁雪的脸上尽然不经意的有一丝笑容。她很快意识到这一点儿后,掐了一下自己的脸。
从浴室里出来,宁雪看到腾项南枕着自己的胳膊躺在阳阳的身边,脸上洋溢着笑容,本来就让人嫉妒的容颜此时挂上笑脸,更是堪称完美。
“过来,到跟前来看,看得更清楚。”腾项南看到她看着自己有些发呆,笑着对她说。
本不舍得叨扰她那份欣赏自己的那份宁静,因为他自己也很享受,可是,担心她站的累,又想让她到自己的身边来,不得不打断她的思路。
谁要欣赏你!自恋狂!宁雪嘟起嘴,将步子挪过去。
“躺下来,我不碰你,听话,快点。”腾项南躺在阳阳的左侧,指了指阳阳右边的地方。
宁雪又乖乖的听话躺下去,心里有些小激动,也有点慌乱,至于为什么激动和为什么慌乱,答案是她觉得这些来的不够真实,这些将不会成为现实。
儿子睡在中间,一边是亲爹,一边是亲妈,尽管多么幸福,可是宁雪却不敢去奢望这种幸福。
腾项南爱抚的摸着阳阳的小脸,小胳膊,小腿,小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脸上至始至终都那么灿烂得意,好像吃了蜜糖的孩子,美的不得了,满足的不得了。
刚知道有儿子的时候,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现在搂着儿子睡觉,这种感觉幸福的不得了,从来不知道原来有儿子是一件这么好的事情。
仿若每一根神经都在为儿子跳动,身体和心灵那份激动仿若只为儿子盛开。此时,他不得不感谢一个人,也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
“谢谢你雪儿,把儿子养的这么好。”
腾项南突然的话,宁雪有些局促,因为侧身躺着,眼神无处可躲,只好垂下眼皮。
那是她的儿子,她当然要把他照顾好了,他这一谢,好像她养儿子是为了他,好像她的儿子就成了他的。
静悄悄的夜,静悄悄的房间,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可是,宁雪觉得今晚可能注定要无眠了。
半响,宁雪的衣襟下面伸进一只大手来,宁雪抬手立刻制止,黑眸中装上锋利也在瞬间射向对面。
“嘘。”腾项南做出一个动作,眼睛看了一眼熟睡的儿子,示意她不要吵。
宁雪看去,儿子此时翻了一个身,尽然将小腿腿搭在她身上,小脑袋在她怀中蹭了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做美梦,小手手不偏不倚放在了宁雪的咪米上,还揉了一把。
这时,有双眼睛看见了,眼睛就像看见了情敌一般,他坐起来,毫不犹豫的把宁雪怀中那个小家伙抱的离宁雪远一点儿。
“你干嘛?一会儿弄醒他?”宁雪小声说。
腾项南脸色换上严肃,“我说了不许任何男人碰你”。
宁雪咬牙,看着儿子瞪着他:“他是男人吗?”
不管!只要是男,性,不管是谁!都不能碰她,尤其她的月凶部,那是他的专属。
看着女人给他瞪眼睛,咬牙齿,腾项南下床抱着女人就往出走。
宁雪一路捶打他,腾项南不管几步来到他的卧室,把宁雪扔在床上,宁雪在床上弹了起来,还不等她起身,腾项南重重的身体压上来。
“滚开!快点!”宁雪厉声喊道,才出去不到两小时的房间,又回来了,又要吵架吗?!
腾项南不说话,也做任何动作,就那么压在她的身上。
“重死了!快滚下去。”
话落,腾项南抱着她一翻身,成了宁雪在上面压着他了。宁雪挣扎想起,可是却被对方死死抱紧,好像对方是强力胶一般,她粘在了上面。
滚也滚了,也不重了,这回满意了吧?
“滚开!”
“你压着我,怎么滚?再说不是刚滚了吗?”
“你!”
“我想了,求你了。”腾项南说这翻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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