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很想上去吻那张干净圣洁的小脸,想和他说一句话,哪怕一句,或者一个简单的字,可是,终是不敢开口,他怕吓着他幼小而单纯的小心灵。
他急切想要爱抚他,给他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包括情切切的父爱,他每天都想他想到失眠,想到发疯,想到想冲动的去看他。
可是,每当想起他那双无辜的害怕的眼神来,想到他稚嫩的声音说不喜欢他时,他就望而却步,不敢前进。
“麻麻。”阳阳抱着宁雪的腿,抬头看着宁雪,藏在宁雪身后的他只露出那双无辜的眼睛来,偷偷的眊着腾项南。
宁雪抱起阳阳,回头对乔羽鹤说:“羽鹤,改天来看你吧,我们先回去了。阳阳,别怕,妈妈带你回家。”
阳阳的小手紧紧的抱着宁雪的脖子,好像害怕妈妈被这个冷漠的叔叔给抢走,或者又怕他自己被这个叔叔给抢走。
应蓉也和乔羽鹤打了招呼,拉着灿灿的小手往外走,灿灿不懂大人们为什么在腾项南一来就立刻安静,立刻不高兴,立刻要走,但是,腾项南是好叔叔的事实已经深刻的在她幼小的心中扎下根基,尽管妈妈和弟弟甚至是姨姥姥都不喜欢腾叔叔,可她还是冲着腾项南摆摆手,“叔叔再见,叔叔,你什么时候来我们家?我等你奥。”
“哦,好……叔叔会去看你……们。”腾项南看着宁雪慢吞吞的回答着灿灿的话。
宁雪走过腾项南的身边时,他说要送他们,宁雪拒绝,直径走出去。
乔羽鹤一脸无辜且又难过的看着腾项南。
悲哀啊!这腾项南的心里该有多么的不平衡,乔羽鹤对应蓉和宁雪做的一切,都是他的意思好不好!
为什么功劳都给了乔羽鹤,乔羽鹤成了他们家的大恩人,而他腾项南到成了他们家的大仇人了!?这合乎逻辑吗?这合天理吗?
“没事,你吃吧,我去送他们。”腾项南朝着乔羽鹤淡淡的说了一句,充满醋意,充满不服,但还是无奈的走了出去。
此刻,他的心里多么嫉妒乔羽鹤,他更有把那些饭菜立刻全部打包回家,不给乔羽鹤留一口,哪怕一滴菜汁!
恨的是宁雪三番两次来看乔羽鹤,还给他做饭炖汤,就连应蓉也来看乔羽鹤,可是,他呢?他们一见他,就像见了瘟疫一般。
他在走廊里走着,仿若丢了心一般失魂落魄。委屈的抬头看了看前面走着的人,眼眶里却被遮着,看不太清了。他好像一个迷途的小孩,可怜兮兮,又像被父母抛弃的小孩,努力像抓住父母的双手。
擦掉眼眶里那个他痛都不会掉下来的液体,他疾步走上去。
外面,腾项南打开车门,请应蓉和宁雪上去。宁雪要打车回去,腾项南因为应蓉在,也不敢强硬去拉宁雪,就对应蓉说:“小姨,现在高峰,不好打车,这里是医院,空气也不好,别让孩子们逗留太长时间,让我送你们吧。”
不等应蓉说话,宁雪冲着腾项南叫了起来:“怎么?你是在教训我不该带孩子们来医院吗?你有什么资格?”
“宁雪!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哇哇……”
“呜呜……”
听到腾项南和宁雪吵架,两个孩子哭了起来。
腾项南都快要奔溃了,真是悲痛欲绝,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软下来,“宁雪,对不起,我就送你们一程,这有什么不可以?小姨,可以吗?”
这段时间他没敢去打扰他们,尽管想宁雪,想孩子,想的要命,依旧还是忍住了。他一番悔改难道宁雪就看不出来吗?
最后,腾项南见孩子们哭着,又求了宁雪和应蓉,应蓉才劝说宁雪上车,让腾项南送他们回去。
到了楼下,下车来的时候,宁雪重重的口音,对腾项南说:“以后别来打扰我们!”
腾项南也只是将他们送到楼下,看着他们走进楼道,他落败的离去,宁雪的话还在耳边久久的回荡着。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腾项南没有来打扰过宁雪。
而宁雪也坚持着给乔羽鹤送饭,每次送饭,都会碰上腾项南,后来,送饭这个事干脆成了应蓉的事。
送了几天后,乔羽鹤推说,自己好多了,不让应蓉再送了,送饭这事也就此结束。
这天,宁雪正在上班,接到一份法院传票。她一向循规蹈矩,从不做犯法的事情,怎么会有传票?
打开一看,尽然是要回阳阳抚养权的,而起诉人正是腾项南。宁雪当场差点晕倒,倒下去的时候,幸好有同事扶了一把。
同事将她扶着坐在椅子上,宁雪连带着泪水同时捂着嘴咳嗽起来,她感觉有湿湿的液体在手掌中,拿起手来一看,尽然是血。
同事们看到了,都吓得大叫起来,有点都拨打了120。
闻着声音赶来的明成皓一看,宁雪吐血了,她拿过宁雪手里的传票一看,气得摔在桌子上,“宁雪!别担心,这场官司我帮你打!我绝不会让你失去孩子的!”
宁雪捂着心口,痛的不止是孩子们会不会被夺走,还有腾项南的作法。他口口声声说爱她,说要在一起,也曾经承诺不会和她抢孩子,可现在发现她不会和他在一起了,就来和她抢孩子。
这个坏了心眼的男人,果然她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他,她恨自己为什么瞎了眼似的看上了那种比毒蛇还毒的男人,她尽然一次又一次的相信他。
一面用花言巧语的话来哄她,等她对他放松了警惕,他却向她伸出了致命的毒手,可恨的是她还在幻想着有朝一日等顾语薇幸福了,她还可以和他携手共赴爱河,一起抚育儿女,直到白头。
现在看来,多么可笑,四年过去了,她依旧还是一个讽刺。
飞机场。
乔羽鹤来接腾项南。腾项南一脸疲惫。看样子在国外的这几日没有好好休息。
“胳膊还没有完全好?干嘛亲自来。”腾项南看了看乔羽鹤还裹着绷带的胳膊,心里不免有些伤感。
“没事了。”乔羽鹤淡淡的说。
“去公司。”腾项南看到车子驶向别墅的道路,对司机说。
“南哥,你刚回来,还是回家休息吧,公司里没有什么事,我都看着呢。”
“去公司。”
腾项南坚持,乔羽鹤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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