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应宁淡淡一笑,“蓉蓉,让我上去坐坐吧,我来都来了。”
应蓉迟疑,但还是点头。
“雪儿、灿灿阳阳,你们看谁来了!快……”钥匙打开门时,应蓉开口的话嘎然而止。
所有的人都僵在原地。
“那个,权太太,不好意思啊,家里来客人了,您改天再来吧。”
应蓉企图让应宁离开,她当然认识腾世卿了,以前每年的财经报道都少不了他,他的身影不时亮相在各种财经版面上。
“权太太,你好。”欧阳燕对应宁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此时的腾世卿夫妇,肯定的以为权太太来和他们是一个目的,就是让宁雪放手自己的儿子。
他们也耳有所闻,听说宁雪和权家大少爷走的很近,而且多次在公众场合搂搂抱抱。比和腾项南在一起还要亲密。
宁雪和应蓉只为应宁担心,担心她的秘密被曝光,担心天下都知道她有一个私生女,担心她被推上风口浪尖……
“腾先生腾夫人,你们来这是?”
“我们和你一样的目的。”欧阳燕大方的说,像宁雪这样的女孩,即便是给我们生了孙子,又怎么能配得上他们高贵的儿子?
应宁淡淡的笑了笑,走到沙发处坐下来,“雪儿,给我倒杯水好吗?嘴有点干,没有力气和腾太太说话。”
“呃……”宁雪不知道应宁想干嘛,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应宁倒了一杯水过来,“没有好茶,您见笑了。”
“没事,挺好的,我不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应宁接过宁雪递过来的茶,吹掉茶叶,放在嘴边喝了几口,才放下茶杯。
腾世卿和欧阳燕一看应宁这架势,有点怀疑,但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好说话。
应蓉和宁雪依旧是担心着她们的担心。
“腾先生,腾太太,你们看不上宁雪,是因为她是穷人家的孩子,住在这还没有你们家厕所大的房子里。”应宁说着看了看这破旧的房子,心里难过,酸水就在鼻腔里,她忍住梗咽,“如果宁雪和顾语薇一样,是市长的千金,或是和我们家雅泽一样,是权家的大小姐,你们还会这样对宁雪吗?”
“权太太,你什么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宁雪我已经认了干女儿,她现在是我的女儿,如果她出嫁,我们家雅泽有的,她都会有,包括头衔!”应宁站起来,“不过,你们也别误会,我绝对不是在让你们答应宁雪和腾项南的婚事。好了,我走了。你们聊吧。”
应宁转身抓着宁雪的手,“雪儿,有困难来找我,我一直都在。”
走到应蓉的身边,应宁握着应容的手,感激的说:“你把雪儿教育的很棒!”
看着应宁离去,腾世卿夫妇莫名其妙的站了一会儿,也离去了。
在腾世卿和欧阳燕看来,这权太太出现在宁雪家,还说了那样的话,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希望腾项南和宁雪结婚,那样他们家权沛泽就解放了!二,想让宁雪嫁给他们家权沛泽,希望腾项南退出。
当然,第三是还有一些疑点存在的,比如宁雪小姨进门时,本来是高兴的,可是看到他们才淡下的热情;那权太太为什么要认宁雪那么平凡的丫头为干女儿?
应蓉不放心应宁,让宁雪下楼去看看应宁走了没有。
宁雪冲下楼去,就看到了应宁的车还停在不远处。她走过去。
从后视镜里看到宁雪下楼来,应宁打开车门走出去,看着女儿消瘦的脸,应蓉真是心酸的很,腾家狗眼看人低,就因为宁雪出生贫寒,就要剥夺她的爱情。
“妈,我没事,我挺好的,你别担心我。”
宁雪这样说这,可是应宁能不担心吗?孩子也给人家生了,而且都那么大了,还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她恨自己太自私,如果当年应蓉出事,帮忙的是她,宁雪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雪儿,妈妈给你在市区买了一套房,附近有所不错的小学,灿灿和阳阳也很快就要上小学了,哪里很方便出/入。”
“不用,我们住这里也挺好的。”
“别再拒绝了,妈妈都给你办好手续了。另外听说你不在雨田上班了?不想去就别去了,妈妈给你一些钱,你和你小姨开一间店吧,给自己打工,省的看别人脸色。”
宁雪正要说什么,应宁的手机响了。
“是你弟弟的。喂,啊泽,啊!在哪家医院!?”
“妈!怎么了?”宁雪脸上的肌肉抽了一下。她好担心是阿泽出事。
“雅泽出车祸了。”
医院里。
从出事的山路到市区最近的医院也要四十分钟,而腾项南只用了不到半小时。
医院的抢救室外面,腾项南一直在等。
权沛泽赶来,一看腾项南手上都是血,激动的他不问青红皂白冲过去提住腾项南的衣领就大骂:“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冷静一下!”
可是,权沛则根本不听腾项南的话,继续激动的问腾项南,两人有种要打起来的架势。应宁和宁雪匆匆赶到的时候,两人正扭在一起,看样子是在打架。
“你们干什么呢?这里是医院!肃静一点!”天使般的护士小姐走过来,冲着他们大叫了一声,两人才分开。
“阿泽,雅泽怎么会出车祸呢?谁是肇事司机?”应宁慌慌张张的走过来。
腾项南看去,宁雪正挽着应宁雪胳膊,看上去好亲密。他的脑子里立刻闪过一个坏念头,就是权太太要让宁雪给她做儿媳妇了!而且看来宁雪也乐意的很呢!
当应宁问完话,权沛泽的眼神飘向腾项南时,应宁和宁雪同时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看向腾项南。
腾项南不在乎他们问都不问把他当作肇事者,因为误会总有澄清的一刻,他不淡定的是宁雪那种怀疑的目光和此时宁雪放在应宁胳膊处的那双芊芊玉手。
这时,抢救室的门打开了。权沛泽和应宁扑过去理所当然,可是,腾项南看到宁雪也跟着激动的过去,难道,她已经成为权家的一份子了吗?
“怎么样?我女儿怎么样了?”应宁哭着拉着大夫的手臂急切的问,目光也向里面看去。
“头上和胳膊上擦伤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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