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宫尧,“这个人的话不足以轻信于人。”
南宫尧只是悠然地品着茶。
容璇上前一步,紧紧地盯着南宫尧,“既然你说我杀他是因为一只御表,那么那只御表在哪里?”
很多事情,只要有说不通的破绽就会找到突破口。
南宫尧无动于衷,只是微微抬了抬手,“去凌悠苑给我搜!”
南宫尧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壮汉们立即冲了向了凌悠苑的方向。
“我看你们谁敢!”南宫凌知道,若是让他们进了凌悠苑,就算没有御表,也会被他们给无中生有的“搜”出御表。
他立即命令身后的四个得力助手风云雷电拦住了壮汉们的去路。
南宫尧冷着一张脸,“你这是想阻止我?”
“我的人不会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怀表杀人。”南宫凌冷冷地看着南宫尧,语气镇定自若,“所以根本就不用搜。”
南宫尧老奸巨猾,阴森一笑,“呵!老大你别为这个小子遮掩了,若是她真像她所说的那样问心无愧,为什么不能搜一搜,以示清白?”
南宫凌能想到的,容璇自然也能想到,看来,今天南宫尧是真的决定要将她置于死地了!
“让他们搜。”容璇在心底冷笑一声,无所谓的开口,“我到要看看,他们能搜出什么来?”
南宫凌蹙起眉,面色凝重地看着她。
最终,他还是放了人进去搜,只不过,他却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暗中对一旁的一个不起眼的仆人使了个眼色。
那仆人心领神会,慢慢地在众人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消失在围观的人群中。
不多会儿,南宫尧的人回来了,其中一个为首的男子,手中高高举着一只金色古老的怀表!
“老爷,我们的确在容璇的房间搜到了御表!”那为首的男子将手中的怀表递给南宫尧。
南宫尧接过那怀表,嘴角勾起冷酷的笑,晃着手中的表,看向容璇,“人证物证俱在,现在你还怎么抵赖?”
霎时间,容璇全身犹如浸入了冰水之中,没想到,这个老家伙竟然做事这么绝,将栽赃陷害做到了极致!
竟然真的将那怀表给“搜”到了!
“不是我做的!”容璇眼眶泛红,咬牙切齿的瞪向南宫尧,长臂一伸,直直地用食指指着他,大吼,“你栽赃陷害!”
南宫尧冷笑一声,“现在任你百般狡辩也抵赖不了成为杀人犯的事实!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我送你去警察局,要么,进入南宫家的地牢!”
容璇眼底含着深切的恨意,“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在南宫家,我会看在你伺候过老大的份上让你在地牢过的舒服点。”南宫尧噙了一口茶水,脸上俨然一副得意之色。
容璇眯起眼,突然大跨步走到那阿白的身边,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了阿白的尸体,执起阿白那只软绵绵的手臂,“这个人的手臂骨头全碎,而且口中没有泥沙水草,四肢有捆绑的痕迹,除此之外无任何伤痕,瞳孔放大,从那只骨头粉碎的手来看,死前遭到了虐待,只不过凶手只是废了他一只手。死前并没有过分挣扎,我推测,凶手是他熟悉的熟人,并未防备,甚至是……甘愿赴死。”
容璇站起身来,这一次她并未回到南宫凌的身边,而是站到了一边,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下了结论,“凶手是南宫家内部的人。”
南宫凌赞赏的目光投向她,见她并没有回到他的身旁,眼底浮现一丝阴郁。
“分析的没错,凶手的确是南宫家的人,那个人就是你,完全不需要质疑!”南宫尧冷冷地看向容璇,哪怕推理的就像福尔摩斯一般聪明,也洗刷不了她的嫌疑,他也不可能让她洗清嫌疑!
容璇看向阿白那只软绵绵的手臂,“我不可能有能耐将他的手粉碎。”
南宫尧让一个女仆给他按揉着肩膀,“谁知道呢?据我所知,你回凌悠苑的那一天夜晚,就将一个人重伤拍出窗外,有那样的威力身手,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至于你说得熟人作案阿白没有防备,这个这个更好理解,你三番两次找上他想他讨要怀表,他当然会对你熟悉,被夺去了怀表,还被你粉碎了一只手臂,他心知无法反抗,丢了怀表更无法向我交代,只能心甘情愿一心求死。”南宫尧的推理并不亚于容璇的缜密度。
容璇握紧拳头,恨不能一拳将这个死老头子一拳揍死!
颠倒黑白,果然是高门大宅玩阴谋人的拿手好戏!
“我说过,我没有杀他。”容璇不甘愿被冤枉,突然之间升起了一股子深深地无力感,或许的确是自己一直以来太过轻狂,骨子里的唯我独尊让她大意了,忘记了那些阴谋诡计的杀伤力。
“至于你说的我伤了那个人,那是个小偷,我不打他难道还要下跪恭迎?”容璇闭了闭眼。
南宫尧现在胜利在望可不管她的说辞,吩咐下人将容璇带到地牢。
容璇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包括南宫凌,既然对方打定了注意要对付她,她百口莫辩的情况下也只得先妥协,再谋定而后动,见机行事。
而正在这时,一道低沉黯哑的嗓音突然传扬过来。
“老爷,我们刚才抓到了一个小偷,从他身上搜出了一块怀表。”来人正是南宫凌暗中吩咐的仆人,他手中还押着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显然是被教训过了。
“什么?!”南宫尧一惊,猛然从太师椅上蹭地坐直了身子,“怀表快给我看看!”
心中却波涛汹涌,怎么会突然在要尘埃落定,达到目的的时候,竟然出现这样的变故?
仆人赶紧毕恭毕敬的双手奉上那怀表。
容璇也没有想到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转头看向南宫尧手中的那块怀表!
随后,她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霍然将目光直射南宫凌的面上,可是她却没能从他俊美的过分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南宫尧只是眸光清冷,不动声色的长身玉立在那,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影响不了他分毫。
当容璇的目光探究地落在他的脸上时,他也没有回头与她对视,那模样,令容璇想到了上一次,他得知她是龙帮帮主时,怪她不向他坦白的傲娇样子。
容璇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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