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筱欣要对主人不利!
让它们笑掉大牙吧,魑魅魍魉不屑:是要对你不利,主人还要偷偷地帮你忙。
但是,周侗下一句说了什么?索性一起收拾了她们!
四只面面相觑,猛地一点头,这是个好主意啊,他自己动手了就省得主人亲自动手了,况且这本来就是他自己惹出的烂桃花!
周侗挑眉看四只叽叽喳喳不休,含笑:“答应了?”
“答应了!”
“为主人分忧解难!”
“是我们本职!”
“对!”
周侗若有所思地看那一群准备着请笔仙的女孩们,皱眉:“她们为什么要请笔仙?”
闹了半天,这只男宝还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请笔仙?魑魅魍魉四只齐齐栽倒,好容易爬起来,像是看怪物一样看他:“切——”
“你们不知道?”周侗询问。
知道,也不告诉你。
周侗眯着眼睛看傲娇的四只魑魅魍魉,索性轻轻一跃,跳到了旁边的一颗树上,就一半粗的树枝坐下,托着下巴仔细地观察那群女生的言行举止。
魑魅魍魉脑袋不会转了,这只男宝怎么藏起来了,他不是要收拾请笔仙的女同学吗?
刘筱欣心不在焉,她觉得自己将同伴给出卖了,心里很是忐忑,惴惴不安的,偷偷地看左右,连同学叫她都没有听到。
“刘筱欣!”一个娇小的女孩气鼓鼓,拍一把刘筱欣的肩膀,“快来帮忙!”
“哦,好。”刘筱欣口中答应着,但是还是心思不在这里。
终于有女生看不下去了,她把笔扔到一边,扫一眼刘筱欣,阴阳怪气:“人家可和咱们不一样,咱们只能偷偷地请笔仙帮忙。她都直接冲到2班,给人家情书了!”
“咱们本来可是都说好了,一起行动的!人家单独行动了,运气好到周侗亲自收了情书!”另一个女生愤愤指责。
“那你怎么还来,干脆和1班人一起好了!”最初说话的娇小女生很生气,“人家都有希望把人追到手了,咱们白白费劲做什么?索性回去吧!”
“好自私!”
刘筱欣心中又急又怒,她不管是不是有私心,毕竟是也有部分是为了她们好,玩笔仙被恶灵缠上了是会要命的,如果不是邢佳佳救她,她早就死了。现在她变相地也在救她们的命,可是她们就这样对她吗?
刘筱欣意志力再坚定也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被平时相处的不错的同学这样连番的指责和误会,她顿时急红了眼,辩解:“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娇小的女生犀利一笑,“我们有冤枉你吗,或者你以为你是邢佳佳,还能替自己翻案不成?”
“咯咯,对哦。邢佳佳挺厉害的!”其余女生附和道。
“最可恶的是,周侗现在的同桌居然是邢佳佳,真是白瞎了老天眼了!”娇小的女生抚过自己的长发,随意道。
树上的周侗终于听明白了,原来这群女生请笔仙为的是自己啊,但是听是听明白了,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她们会牵扯出邢佳佳?
“就是因为佳佳是我同桌吗?”周同学第一次纠结于琢磨女生的心理,对方几句话的信息量太大,包括了愤怒生气妒忌排挤解释威胁等等行为,分别使用了三十六计中的指桑骂槐、反间计、无中生有等。
于是周同学想,女生的心理好复杂,以后还是少惹她们为妙,还是佳佳最好,不会搞这些有的没有的,每天就知道认真学习。
再然后,周同学想到了最好的收拾这群女生的办法。
3班女生包括邢佳佳都想不到,就因为她们的对话,让周侗至此以后对除邢佳佳之外的雌性生物避之唯恐不及,当然,这是后话了。
刘筱欣委屈地哭了起来,嘤嘤的,让原本斥责她的女同学们面面相觑,片刻之后她才道:“周侗下午会来这里啊……”
一语惊人!
所有的女生眼里都是不可思议和震惊,转瞬又成狂喜,急忙拉住刘筱欣,转了口气:“筱欣,我们道歉,刚刚误会你了。但是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侗真的会来?”
“他亲口说的。”刘筱欣拼命点头。
“如果周侗真的在这里,那么请笔仙马上就得开始了。”娇小犀利的女生根本不屑道歉,直接和大家道。
“对对对,没错。”说完几个女生当即忙碌起来。
请笔仙的程序并不复杂,而且并不限于白天晚上,虽然晚上会容易一些。现在她们几人已经玩的很熟练了,几乎不到两分钟就预备好了一切,就等周侗来了。
“周侗什么时候来啊?”有人按捺不住了。
“嘘——”别吵,万一惊动了笔仙怎么办?
不远处的周侗和魑魅魍魉商量了几句,然后走入了那群女生的视线里。
娇小犀利的女生是第一个发现周侗的,她压低了声音,兴奋道:“快看,是周侗!”
“哇,他真的来了!”
“好帅,连走路的姿势都这么帅!”
“快快快,请笔仙叫周侗过来!”
此起彼伏召唤笔仙的声音响起,低低的,在空荡荡的后操场上显得很诡异:“笔仙笔仙你快来,来了你就画个圈——”
在旁人看不到的操场上,不少灰色的影子飘向了几个女生的方向,她们很多人手里的笔都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圈。
几个女生狂喜,太好了,笔仙请到了!
“笔仙笔仙,我们请你帮个忙好吗,把那边的那个男生带过来。”几个女生本就是约好的,同时向笔仙提出了要求。
魑魅魍魉看到不少灰色的影子飘向了周侗的方向,它们兴致勃勃地讨论周侗会不会被笔仙迷惑,但是当那一群无法靠近周侗身侧半米的时候,四只惊呆了。
没有效果!
那群女生请笔仙带周侗过去是没有用的,因为笔仙根本无法靠近周侗!
周侗冷冷地看那一群女生紧张的表情,缓缓地走去了她们身边,行动略微迟缓,远看就好像是被‘带走’了一般。
“笔仙笔仙,如果你到了就让风来。”周侗口中悠悠念道。
忽地风来吹过空旷的操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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