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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的贪财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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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镜儿的血是甜的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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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上,手指着。

    只见,那雪白的脖子上,一个嫣红的牙印,那血迹已经凝固,露出牙印深深,看起来有几分暧昧,几分刺眼。

    “这……”临晚镜一瞬间反应过来临老爹说的是什么,但是,她要怎么解释呢?告诉他,这是夙郁流景惩罚自己留下来的牙印吗?

    她觉得吧,这东西见仁见智。

    在情侣之间,互相给对方留个牙印,就相当于盖章,是个很暧昧很缠绵的游戏。但是,不能与临老爹这样说。只要她这样一说,保不齐老爹就冲过去咬夙郁流景一口了。

    “是谁留下的?”见临晚镜支支吾吾,临老爹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他看着自家女儿,第一次,语气中带着严厉:“是不是夙郁流景那家伙?”

    啧,瞧瞧,连景王都不喊了。连意思意思的敬称都可以忽略,可见他对景王已经不待见到了极点。

    “咳咳,爹爹,这是个意外。”某女一把按住自家爹爹,让他坐下。生怕他一个冲动,就要跑去隔壁王府闹腾。

    景王府被他拆了也没关系,关键是,不能让别人都看见是她家老爹拆了的吧?到时候,就算觞帝再怎么宠信定国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也会惩治他的。何况,还有一个原本就与定国侯不对盘的太后娘娘。

    也许国家大事上,太后娘娘不敢明目张胆地插手,但是,关系到她的小儿子和皇家的颜面问题,她还能坐视不理吗?

    “意外个屁!别以为老子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老子管他是王爷还是王八,今日不揍得他满脸开花,老子就不叫临鼎天!”

    他的宝贝女儿,他都不敢动手碰一下,那小子竟然敢咬她。

    关键是,咬在脖颈处,太过暧昧,让他不得不多想。他家多么漂亮的女儿啊,竟然被狗咬了。

    临老爹此时的心情,就如同,自家日守夜防,辛辛苦苦种的大白菜,转眼间就差点被猪拱了。而且,还是一头他最不待见的猪!

    “爹爹!您想到哪里去了!是女儿替他施针的时候,突然手抖,扎疼了他,我一时不察,被他咬了一下,也算不得欺负吧。毕竟,是我三天没过去扎针,手生了,犯了医者不应该犯的错误。”临晚镜三不着四地解释着。

    怎么说呢?现在还不能告诉临老爹真相,只能用这种烂借口瞒着他。

    不过,老爹也不是好糊弄的:“你当你爹是傻子吗?那针扎一下能有多痛?他还就咬你了?他以前体内余毒发作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也不会坑一声的。”

    临老爹自然不会相信女儿这般拙劣的借口。夙郁流景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就算是才几岁的时候,余毒发作都没喊疼的人,会因为被扎了一针就痛得咬人?

    “但是,扎错穴位的疼痛,是比他体内余毒发作疼得更厉害的。而且,女儿已经咬回去为自己报仇了。所以,您就别生气了。”某女耐心地给自家老爹顺毛。

    “什么?你还咬回去了?”临老爹一跺脚,明显听到这句话更不乐意了。

    临晚镜被他吼得差点耳鸣,咬一口回去在临老爹看来,不应该很正常吗?睚眦必报啊,多好!

    “你要不要这样傻!狗咬你一口,你还咬狗一口?”

    噗……可怜的景王,你在定国侯眼里,俨然成了随时都会咬人的疯狗了。

    怎么破?

    “那……聪明无敌的爹爹大人,请问女儿不咬回去,还能做什么?”某女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她是真不想搭理自家奇葩老爹了,不过,不搭理他又显然不行。

    “自然是,拔掉他的狗牙!”临老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就好像,自家女儿真的是被狗咬的一样。

    “这么凶残?”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老爹。爹爹啊,那是人,不是真的狗哟喂!

    然后,她又在在心里默念:阿景,如果你被爹爹拔掉了牙,那就节哀顺变吧。

    “凶残吗?还应该打断他的狗腿才对。哦,不行,他本来腿就是断的,那就算了吧。本侯还是挺仁慈的。”

    嗯……您真的好仁慈啊。

    正厅里的所有人都是满头黑线,在心里感叹。

    侯爷真是太仁慈了!

    “爹爹,这次就算了吧,若是有下次,您就过去打断他的狗腿,拔掉他的狗牙。”应该,不会有下次了吧。就算下次是咬,也绝逼不会咬在这么明显的位置了。不然,被老爹看到,反应又得多大啊?

    “画儿,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给你家小姐拿酒来消消毒,处理一下她的伤口!”临老爹的逗比思维,永远跳跃得让人无法理解。

    一会儿还在追究夙郁流景,一会儿,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方向。

    “是,侯爷。”画儿丫头点点头,赶紧远离这硝烟弥漫的战场。

    顺便,她还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闻人初静。

    哎……小少爷,画儿是多么想把你也一起带走啊。可惜,侯爷不让。

    临晚镜瞪她一眼,画儿立马收回目光,赶紧离开大厅回了揽月楼。

    “爹爹,若是无事,女儿先回去处理伤口了。”临晚镜也想回去了。顺便,带走还跪在地上的闻人初静。

    殊不知,临老爹漫不经心道:“你们都先去休息吧,不过,他要留下。”

    指了指地上的闻人初静,临老爹开始变得面无表情。

    “既然如此,那我与破月哥哥先走。”临晚镜也不替闻人初静求情,直接踏出了正厅,云破月紧随其后。

    二人相当默契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模样。

    待到几人都走了,正厅里就只剩下临老爹和闻人初静。

    “随本侯来书房。”临老爹语气淡漠,听不出喜怒。

    他在前面走,也不刻意等后面的闻人初静。

    而闻人初静呢?刚才本来跪在地上太久,双腿就发麻了,这会子,只能跌跌撞撞地跟上。关键是,临老爹还故意为难他似的,越走越快。

    直到进书房,身后的闻人初静已经与他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而且,走得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双腿打颤。

    等他跟进了书房,临老爹已经坐在书桌后了。

    看见闻人初静这般狼狈地进来,冷冷地瞥他一眼道:“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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