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能知天下,可也对白明月的身份有些狐疑,她绝不是父亲恩人的女儿那么简单,她的授业之人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可江湖上没有传闻能通天全才的和尚,这和尚连白明月自己都说不上来,或许白明月有自己的秘密,并不想说,羽少也没有刻意的追问。殷小妹听完白明月的诉说更是佩服她的阅历,相仿的年纪却有着不同的人生,白明月虽然是悲剧却也多姿多彩。
四人慢吞吞的来到了宜兴,宜兴并不大,白明月来自北平大都市,对宜兴并没有什么兴奋感,只是江南的美色气候令白明月有些舒心,殷小妹已经开始张罗着住宿,要想在此地游玩一番。他们先一起去了典当行问候了老管家,芈丫头就住在典当行了,也不随羽少出去逛了。
他们随后来到市集中心的醉心楼,点了些精致的茶点和一壶上好的‘雪芽’在角落上的方桌上坐了下来,羽少觉得在此人流汇聚的地方或许会有什么传闻。这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还有些来自苏州的‘白话’,与说书一样,只不过是用唱的。也有乞丐和尚在小二的斥责声中惺惺的进出了酒楼,还有些走江湖的游侠手拿武器,背上一个大包裹随意的往桌子上一放,手上的刀剑鞘狠狠的磕在桌上,嘴里大声的呼着‘小二’,小二看到这些爷们不敢怠慢,屁颠屁颠的跑到他们面前,点头哈腰的问‘大爷需要点什么’。这些人未必知道什么好酒好菜的,只要酒足饭饱就够了,也未必是什么豪气之侠,也会为了点碎银跟酒楼老板扯个半天,当然武林规矩还是要讲的,并没有出手伤人,只是手头有些紧。羽少倒是很看的起他们,主动为他们付账了事,也对乞丐和尚客客气气的,给他们点碎银子。
三人正聊些武林奇事,殷小妹虽然还是那么活泼好动,羽少觉得殷小妹也有些事情不愿意说的,她在福建的这几年经历只字未提,现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总有些事情不愿给人知道,也都没有主动问出口,大家都捡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说或者说一些道听途说的趣闻。不过也都很开心的说说笑笑。坐了一整个下午也没有什么收获,倒是有传闻京城南京最近来了位绝世的风尘女子,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落脚于秦淮河上,江南各地的**才子和商贾官宦都想一睹佳人的容貌。
说到佳人羽少就有些飘飘然了,有股热血往上涌。白明月已经对羽少的内情有所了解,邪恶真气无法控制导致阳气过甚,阴阳不调产生幻想,也隐隐知道羽少在想着男女龌蹉之事,不过这种情况不好明言,自己也没有嫁给羽少对男女之事还是埋在心中为好,不过她调制了‘冷泥丸’,是些降火的药材和太湖的珍珠调制而成的,也可让羽少暂时的压住内火。白明月在那么多人特别是殷小妹面前不要意思给他扎针,也怕殷小妹误解吃醋,像昨天一样大打出手就有些丢人了,她在怀里拿了颗药丸让羽少服下。
殷小妹有些吃惊的问道:“羽少得了什么病吗?”在昨晚的聊天中她已经知道白明月医术精湛。
白明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他修习内功有些走岔,我调制了些药丸调节他身上的邪气”。
“羽少修习的内功我知道,那个中年男子还是我发现的,以前我就觉得羽少的内功很邪,也劝过他不要修习,才过了几年就开始有不寻常的迹象了”。殷小妹很是关心的说道。
羽少说道:“小妹不用担心,只是有些头晕发热而已,时间也不长,有明月在不会有事的”。羽少本想叫白明月为‘月儿’,可在殷小妹面前还是改了口,也没说自己身体异常时脑子的想法,当然在姑娘面前也是说不出口的。
白明月说:“现在羽少已经停止了修习,正在练习弹石子的功夫”。
殷小妹说:“这倒是门绝技,我和白姐姐陪你一起练,那门邪功就算了,反正你的内功修为已经大大的超过了我们”。
“这弹石子的功夫得取个名字才是”。白明月对羽少说道。
“对对,总不能叫弹石子功吧”。殷小妹附和道。
“嗯,是个好主意。”羽少说道。
“我看羽少以前在大石壁上练功,双手都翘着兰花指,习惯成自然羽少现在连握茶杯都是这个姿势,就叫兰花指吧。”殷小妹说道。
“可兰花指有些胭脂味,兰花也叫君子兰,叫君子指可以”。白明月说道。
“君子指叫起来有些拗口,也多了些书卷气,兰花指在古代是美男子的手势,倒也配的上羽少。”殷小妹反驳道。
羽少发话道:“我看就套用少林的无相劫指,就叫兰花三劫指,到时候我要练就一只手可以连发三弹,还可以同时发三弹”。
白明月和殷小妹拍手称可。“兰花三劫指”虽然还只是皮毛,羽少倒是很自负,一定可以成功,到时候可以与南宫“凤雪翎”比试一下,想到南宫丢失了“凤雪翎”倒是又为他有些惋惜,也没能帮上什么忙,只是胡乱的分析了一下。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酒楼时,进来一位头罩黑纱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位五六十岁大婶,那位黑纱女子步履轻盈,体态曼妙,手上一把长剑啪的放在桌子上,她通身黑裳黑靴,透过黑纱可见一对靓眼射出凌厉的目光,坐下后也不说话,后面的大婶也是一身的黑衣打扮,叫来了小二吩咐了上食。羽少他们三人已经看出这两人武艺不低,而且还如此的神秘打扮甚是好奇,重又坐了下来低头喝茶。
两个黑衣女子好像发现了羽少在注视他们,就马上转过头去,其实酒楼里的所有有都投去了好奇的目光,他们只是寻常百姓,倒也不足为奇,但是看到羽少的目光后发现者酒楼里还有几个武林中人。
殷小妹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叫来小二说:“酒楼里的客人所有酒水都算在我身上”。说完拿出一锭金子给小小二,小二把金子给了掌柜的,自然高兴的指着殷小妹大声喊道:“各位客官尽管吃喝,费用由那位姑娘包了”。酒楼里的人自然也是开心的大吃大喝起来,而那位带黑纱的姑娘和大婶不动于衷,只是上来两碗素面,正低头吃着。殷小妹走了过去,对她们说:“两位一定旅途劳顿,今晚多吃点好休息的好些。”黑纱姑娘对着殷小妹点点头,算是殷小妹的一片好意,大婶说道:“姑娘多谢你的美意,我们胃口小吃不惯江南的美味佳肴,一碗素面足矣”。说完就闷头吃面不再搭理殷小妹。
殷小妹讨了个无趣,不知身上那根神经搭错突然出手去掀黑衣姑娘的面纱,黑纱姑娘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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