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喜好摆布和折磨黑衣。只要不弄死就不算违背因难产而死的沈嬛临终前的请求。话说回来,若不是自己最疼爱的幼妹为了生这个杂种死去,他的恨意也不会这般深重。不过冲突的对象若换成是风,就算再怎么愤怒他也不能造次。
“我猜黑衣已经通过沈大人的测试了吧?如果大人认为他还需要一些磨练,请交给我负责可以么?在武斗会前,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裕。”开口缓和气氛的是轮烜。尽管正值冲动莽撞的年纪,但轮烜觉得自己的肆意已经过早的挥霍在了被血腥浸染的冥塔荒漠。如今只剩下怕麻烦这种懒惰而苍老心态。因此顶着何长老侄子的身份,轮烜其实不太想与沈家发生冲突。不过这并不耽误当沈越再次出手时,他用早已凝结在身后的焰莲完美的封住沈越的动作。
站在轮烜前方的沈越,无法看到那些多得让人头皮发麻的炽炎红莲在轮烜背后漂浮的样子。但巨大的能量波动就算是落后几步的沈也能注意到。
“父亲,我们该走了。”沈举步来到沈越的身旁,恭敬而温和的开口道。微侧的身体斜斜的切入了众人共同撑出的力场。紧绷的局面登时被打破了。
沈越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冲着风抱了抱拳,他低声应道:“走吧。”
同时松了口气的还有轮烜和风。有选择的情况下,这种糊涂架谁也不愿打。
“沈是沈越的儿子么?” 沈临去前的称呼让轮烜略微有些讶异。
轮烜费力凝聚起来的红莲开始缓缓的飘散。看上去就如同一双由细碎火焰构成的羽翼在轮烜背上优雅的伸展开来。又好似象征死亡的血色尚樱在空气之中弥漫凋零。
“……不,不是……”风的心神一恍,不由自主的转开了视线。这样的轮烜几乎让人窒息。好在焰莲消散的很快,所以风的失神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
“这只是沈家的规矩。不管是为兄还是为父,成为族长随侍的人一定会成为沈家家主的至亲。不过也有传闻说他本来就是沈越的亲子。清不觉得他和黑衣有那么一点相像么?”
轮烜一愣,对这些似是而非的传言他不免生出几分无奈。上前几步来到黑衣身边,轮烜淡淡的问道:“伤得重不重?起得来么?”
“这种伤算不得什么。舔舔就好了。”黑衣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略掩住破碎的衣襟,干脆的挺身站起。
“不赖嘛。”轮烜低低的笑道:“只是你伤在胸口,这种位置你倒是舔一个给我看看。”
黑衣登时语塞。一张俊脸飞快的涨红。反正从小到大无论是怎样的伤他都只能等它自行痊愈。口水可以减低伤口溃烂的几率,所以他便随口说出。哪知竟会被眼前这个人拿话挤兑住。
“要我帮忙么?”黑衣的窘迫取悦了轮烜,他的笑意不由更盛。但看在黑衣的眼中却着实有几分不怀好意。
“就算我舔不着也不用你代劳!”黑衣略有些羞恼的开口。黑衣的话引发了风剧烈的咳嗽。轮烜的笑也登时僵硬在脸上。
“……我是说帮你上药包扎……” 轮烜讪讪的开口。不太明白自己的表述怎么会让他误会到这种程度。
刹那间,黑衣只觉得自己的头脸如同浸入燃烧的烈酒缸内,从未有过的灼热让他不知所措。“……告辞!”声音含糊的从他唇齿间挤出,黑衣飞快的转身离开。匆忙的样子就像有一群凶残的鬣虎在他身后追赶。
“黑衣!”轮烜连忙叫住他。“你参加武斗会的事没问题了。因为沈也要去,所以个人建议你与我同行。” 轮烜无法保证沈家会不会背地里搞什么小动作,让他处于自己视线范围内虽然麻烦却是最好的选择。
黑衣沉默了片刻后哼了一声,权充允诺。那修长而矫健的背影略有些颤抖,看得出他的心情远非表现出的平静。
轮烜想了想,续道:“那么出发前能不能帮我的人做一些对战练习?你的能力偏重于力法,应该能为很少与那迦族交手的人提供不少经验。”
“……我每天上午都会去那个树林。”冷冷的丢下一句,黑衣挺拔的身影渐渐远去。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轮烜终于将目光投向依旧背着身子忍笑到浑身僵硬的风。
“我的猫儿笑够了的话,就陪我找地方运动一下吧。” 轮烜无奈的开口道:“明天和黑衣交手的可是你。若是不小心输掉,我怕你会难过。”
“不,不会的。”风摇头,低声笑道。“且不说他今天受了伤,明天想必很难赢我。就算输了也不要紧。最多是受点舔舔就好的伤罢了。反正我是不会介意族长帮忙的。”
风的笑容十分悦目。就像是和暖缠绵的春风,带着些许惑人沉沦的气息。可轮烜却只觉得自己眼前这个看似优雅的男人,正得意的摇晃着一条猫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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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的工作出现了许多麻烦。害我很长时间脑袋都一片空白。真想中个五百万的彩票,然后辞职不干了!(我是很现实的人!!没钱吃饭就没底气!!)如今先把文更上来,然后去找个沙包,蹲在墙角暴打解气去了。
打完回来一鞠躬!谢谢大人们的回帖。看样子还是想让风先下锅的多,我保证认真考虑。闪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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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拜托能人帮忙重装机子,折腾了整整一天。赶到这会才赶出这么多。大家先凑合看看吧。(抱着头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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