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虽也是吓得够呛,不过见穆书榆手腕子上的伤确实没事,便去拿了棉布过来要给她包上,穆书榆只是不肯配合。
秦承释从于忠手里拿过棉布,强按着穆书榆给她缠了两圈将伤口包上了,半晌才叹了口气搂着她说道:“是朕错怪你了,书榆不要生气,朕不该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一会儿便让人将乐双迁回和静殿,你不要再吓朕了。”
“回皇上,臣妾没有吓皇上的意思,臣妾是真的不想活了。”穆书榆极其认真地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好了,朕知道你受了委屈,都是朕不好,要不你打朕两下儿出出气,可好?”秦承释说着就去拉穆书榆的另一手往自己身上捶。
穆书榆立即挣脱,眨了眨眼睛泪水便涌了上来:“皇上,这如何使得!臣妾从未怪过皇上,方才对皇上说的也都是气话,但臣妾是真的不堪再忍受旁人羞辱,才想一了百了的。”
于忠突然也跪倒在地跟着哭道:“回皇上,奴才知道太妃的委屈,昨儿见皇上为太妃去看乌淑仪的
事生气才没敢多说。皇上应是最了解太妃的,太妃平日里一向待人和善,只是昨天晌午时白昭华话说得太过难听了,奴才想上前劝一劝结果也被白昭华痛骂了一顿,饶是太妃这样宽厚之人也实是受不得那些个恶毒言语啊!太妃一再忍让还被逼得与白昭华许诺不再进宫,奴才都替太妃不公!”
“你这奴才被子若骂了,难免在这里添油加醋,当朕不知道么?朕自会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朕虽已听了白昭华所述但也不会只相信一面之词。”秦承释还是很了解这些奴才的脾性的。
于忠听了便不敢再多说,只是磕头道:“皇上圣明,奴才虽是夸大了些,但白昭华确实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啊。”
“白昭华说臣妾不顾礼义廉耻献媚于皇上,纵使身份品阶再高也不能让她信服,更不可能让她行跪拜之礼,便是参见之礼也不能够,还说臣妾是和羲之耻,等何时知道了廉耻再到她面前逞威风不迟,其他的倒也没多说什么。”穆书榆木着脸将白子若说过的话重新组织了一下说给秦承释听。
“这确实是过分了,朕会罚她给太妃出气。”
穆书榆一听秦承释这语气便知他不会重罚白子若,肯定也是新鲜劲儿未过舍不得,于是轻轻一笑:“皇上不可如此,白昭华所说句句属实,如何能罚,那岂不是又冤枉了一个好人?”
秦承释看向穆书榆:“那你想朕如何?”
“臣妾从未有过任何要求,是皇上将臣妾召进宫的,臣妾如今已经不在乎旁人说些什么了,现在也只求皇上能好好对待书燕多给玉浮些恩典,臣妾便再无牵挂。”
秦承释盯着穆书榆看,却见那张娇艳的脸上毫无惧色正与自己对望,眼中也是清明一片,显然是不怕死,更有可能的是根本没有放弃寻死的主意,立时便急了:“你若还要寻死,朕自会找出给你陪葬之人。”
“人死如灯灭,臣妾可管不了身后事,只怪他们倒霉吧,希望来世能托生到个好人家。”
秦承释这才体会到,穆书榆现在是油盐不进,于是半眯着眼伸手摸了摸穆书榆的脸轻声问道:“你怎样才肯放弃寻死的念头?”
“求皇上撤了臣妾的封号,让臣妾独自寻一处清静之所过布衣平民的日子,从此以后再不用进宫。”这是穆书榆梦寐以求的结局。
秦承释笑了笑,低头在穆书榆唇上轻吻了一下:“有意思,还从未有人与朕这样交涉过,朕不再委屈你便是了。于忠,传朕的旨意,白昭华对平庆王太妃大不敬贬为良人,立即搬离和清殿迁往和雅殿思过,没朕的旨意不许出和雅殿院门半步,往后凡后宫有冒犯太妃之人皆按此例发落。”
“是,奴才遵旨。”于忠乐呵呵地下去了,他这次可是要亲自去传旨,看看白子若这个女人还怎么嚣张。
不过太妃也真是太有气魄了,说寻死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杯子碎片就往手腕上划,还敢与皇上较劲,弄得皇上都妥协了,不简单哪!再有就是皇上那杯子摔得也太假了些,明摆着就是躲着太妃扔的嘛,这两个人可真是能闹腾,自己却被吓得一身的冷汗。
穆书榆等于忠出去便说道:“皇上这样也不过是掩耳盗铃之法罢了,不过臣妾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还是要谢皇上恩典。”
“朕还不知你竟是个有仇必报之人,如今可是称心如意了吧?”
“臣妾是有恩必报之人,白昭华受罚臣妾为何要称心如意,后宫之人是高升还是被贬与臣妾无任何关系,臣妾只做好太妃便是,哪比得上皇上狠心说处置谁就处置谁,方才还要用那么沉的杯子砸臣妾个头破血流呢!”穆书榆依偎在秦承释怀里软声诉苦。
秦承释不禁笑了起来:“太妃这是刚柔并济对付朕?朕哪有太妃的好魄力,那杯子的准头儿离太妃可远着呢。”
“皇上贬白昭华为良人又将她关在和雅殿,心里舍得吗?”
“若是舍不得,太妃肯让朕再下旨赦了她么?”
穆书榆明眸带笑撇了秦承释一眼:“自然可以,臣妾日后躲着她不再进宫就是了。”
“朕与你说笑的,朕是宁舍了整个后宫也舍不得不见太妃的。”
真是花言巧语!穆书榆不以为然,演戏**谁不会呢?于是便将手腕上的棉布扯了下来。
“这天儿怪热的,捂着反倒不好。”
看了看那有些发红的伤口,秦承释说道:“朕让人拿些药来给你抹上吧。”
“不必,其实臣妾知道有一种药对这种小伤有奇效。”
秦承释好奇地问:“是何药?”
穆书榆柔媚一笑,贴到秦承释耳边轻启朱唇:“臣妾听闻金津玉液对伤口有解毒功效,想必皇上的更是与凡人不同,皇上可愿为臣妾一试?”末了还微微喘息了一声儿。
秦承释双眼放光,低头便在穆书榆的伤口处、舔、了一下儿:“太妃感觉如何?”
穆书榆轻吸了一口气儿,微皱着眉,说出的话更像是呻、吟:“回皇上,臣妾只觉得又、麻、又、痒还有些微的刺痛,皇上的玉液让臣妾既舒服又难受。”
秦承释呼吸也急促起来,搂紧了怀中佳人不放,在那道小红印子上又、吸、又、舔。
“皇上,臣妾已经是好了许多,快停下吧。”
秦承释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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