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试试,他站在门外,说声变,可一点动静也没有。
在店里吃饭的人群中,有一位留着小胡子的瘦子,他看到悟空一行是不简单的人物,就感暗自讨笑,不作声响,却不时观察他们的行动。
这时候,悟空为喝不喝酒拿不定主意。悟空说:“咱跟着师傅的时候是不喝酒的,现在咱们若是为了给沙僧解闷喝了酒,会不会犯了忌,咱们必竟是佛门出身呀。”
八戒道:“咱们虽说是入了佛门,并不是专业的佛家,一不驻庙,二不是专业的僧人,只有师傅唐三藏才是纯真的佛家,咱不过是有个佛家的名号而已,西天佛祖对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限制。”
小白龙说:“这个我知道,下界的皇帝有好多是入了佛门的,还封了禅号,你说哪位皇上戒酒了?”
这么一说,悟空也就放心了,说:“喝酒是可以的,但我们都不能喝得太多,一来是我们多年不喝酒了,酒量肯定不如以前。二来,咱们还得快点到大神学堂报到,不能误了时辰。”
大家都说,悟空老大说得有理,猴哥不再是过去的猴哥,猴哥进步了。虽是虚言妄语,但也是好听的话,弄得悟空不好意思,摆手示意,不要他们瞎说。
说着,店小二将店中最好的酒端上来了。一只精美的金壶,里面装着天宫贡酒,神谷琼浆,八戒看到酒,就将酒杯匀开,一人一个大杯,然后将酒泻进杯子,等着菜点上来。
酒一泻出,满屋里便飘浮着浓郁的酒香,那位瘦子冷笑了一下,端着空杯子摇摇晃晃,毫不客气的到他们桌上来了。
“四位大神,你们好呀,早就听说你们要来,我就在这儿等着,今天一见,真是缘分啊,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来来来,我陪你们喝两盅,我先喝为敬。”说着就去夺八戒手中的酒壶。
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让悟空、八戒、沙僧、小白龙都吃了一惊,他们相互使了个眼神,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最后都将目光投向了小白龙。
小白龙明白几们大哥的意思,便一把将酒壶抢了回事来,对那位瘦子说:“这位朋友,咱们虽说是第一次喝酒,却因为你说的有缘分,也就不见外了。山有山规,酒有酒规,咱们喝酒虽说是解忧郁解愁,是为了寻求开心,所以喝酒就不能象吃饭那样简单,得按规矩喝。”
那瘦子说:“那是那是,你说,啥规矩?是投壶,是猜拳,是对杖,哪样咱都奉陪。”
小白龙说:“咱今天喝的是酒,但酒上来了,却没有菜,谁喝酒谁得作一首诗,带一份菜,才能喝酒。”
“带菜好办,作诗也行,可以啥为题呢?”
小白龙往那店门外的招牌上一指:“既然来到了解聖賢忧愁酒庄,那咱就以此为题,第一个以解字为题,接下来以聖为题,后事依次类推,正好我们五人,一人一字,一字一诗,诗中所配菜名与诗意合辙押韵,这样才能喝酒,你们看好不好?”
小白龙话一落音,悟空八戒沙僧一齐叫好,瘦子也拍起双手,说:“好,就这么办,你提议的,你先来。”
说罢,那瘦子将酒壶往小白龙面前一推。
小白龙接过酒壶,假意自叹一声:“我出的主意我先受着,解聖賢忧愁,第一个字是解字,那我就以解字为题,作诗一首。”
说着,小白龙认认真真地看了看那“解”字,略有所思,然后说有了,于是,他张口就来:
“角刀牛,角刀牛,
好酒上来解忧愁。
有酒无菜难下酒,
我挖只眼睛沾酱油。”
说罢,他伸出手掌,说了声变,手掌变成了龙爪,往左眼窝里一扣,挖出一只血淋淋的眼睛,放在盘子里,喝一口酒,沾着酱油就吃了起来。”
“好诗,好诗,解字不就是解刀牛吗?没有菜人家挖只眼睛就酒,对呀,妙呀!”悟空、八戒、沙僧一齐夸奖。这时候,沙僧的苦闷也被告小白龙的表现搞得十分兴奋了,拍手鼓掌。
店里的人们也为他们的表现大惊,都好奇地围了过来,看这一桌怪神在搞什么明堂。
接下来,该悟空表演了,悟空题诗的字是聖字。于是,悟空就说:“聖字,是耳口王三字组成的,对吧?”
众人说对的。
于是悟空就脱口念道:
“耳口王,耳口王,
有酒我先尝。”
说到这儿,悟空将酒壶拿起,倒了满满一杯酒,尝了一口,接着又道:
“有酒无菜难下口,
我割只鼻子尝一尝。”
说罢,悟空割了一只鼻子放在盘子里,就鼻子喝酒。
“妙妙妙!”这一下,周边围观的人们都齐声叫好,掌声更为激烈。
接下来,轮到了猪八戒,八戒也不示弱,说我的题字诗是賢字。“賢字嘛,是臣又贝三字组成的,咦?有了。”
于是,八戒就作诗道:
“臣又贝,臣又贝,有酒我先醉。”
八戒将酒壶接过来泻酒,然后继续道:
“有酒无菜难下口,我割只耳朵配一配。”
说罢,八戒也同小白龙、悟空一样,割下一只猪耳,就酒畅饮。
众人又是一片叫好声。
再接着,就是沙僧了,沙僧正好轮着一个闷字,沙僧在他们作诗的时候也想好了,出口就说:
“心外门,心外门,同桌饮酒无外人,有酒无菜难下酒,我割条舌头待客人。”
于是,就伸出舌头,割了下来,吃自己的舌头当菜,喝酒。
围观者鼓掌,一阵接过一阵,大家都得到了极端的快乐。
这时候,四兄弟都作完了诗,都割下了自己身上的一个器官当菜,喝酒,轮到这位不速之客瘦子了,大家都等着看好戏出台,看这最精采的一幕。
瘦子对悟空四兄弟的举动并没有感到多么的惊讶,他一直是斜着眼睛,冷笑着看他们的表现,让人感觉悟空四人的表演不过是雕虫小计罢了,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现在该轮到自己了,怎么办呢?四兄弟的目光,围观者的目光,都直直地对他射来,不用言语表达,那意思很明白:你是胜于他们四人?还是甘拜下风认输?
那瘦子装作半呆半傻的样子:“唔?该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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