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从发现肝癌到住院这段时间,陆河从来没有露面,以前秦家比较牛逼的时候,他还可以装装样子表示对秦澜的关心,但现在秦家已经完全没落,也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价值,陆战自然不愿意再演戏,而且秦澜压根就对他没有抱任何的希望,也就淡定了。
秦澜一直想要出院,不愿意做治疗,她不喜欢化疗,她原本是个漂亮的女人,也极其的爱美,嫁给陆河之后,新婚的那段时间非常的幸福,那也是她最美的一段日子,可若是女人得不到男人的宠爱,注定会变得衰老,丑陋,秦澜就如一朵娇艳的鲜花最后凋零,但她想维持自己最美的状态,她不想化疗,不想头发都掉光光,她哀求陆战。
“这样不行。”陆战身为儿子,怎么能眼睁睁看自己的母亲因为病痛的折磨而去世?哪怕有一丝的希望他都要去争取。
“这些年因为这个家,我都一直在陆家,从来没出去过,陆战,你让我出去散散心吧,我的病,也是这些年郁郁寡欢造成的,你若是让我出去散散心,说不准心情好了,病痛就好了,之前不是有这样的例子吗?”
秦澜非常的固执,就如当初家人不让她嫁给陆河一样,她依旧选择自己所爱,固执如她,非常的执着,陆战没办法,既然母亲不愿意配合治疗,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只能暂时先这样了。
陆战买了药,给秦澜办了出院手续,他们没有回到观澜海去,直接去了陆战的那栋别墅,不看到陆河和蓝韶华,秦澜就不会受太大的刺激。
“你们忙你的,不要管我。”刚到家,秦澜就把东西放下,跟陆战林染挥了挥手,回到自己房间了。
陆战和秦澜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觉得秦澜变得让他们有点不认识了。
“你不觉得你妈妈怪怪的?”林染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又看了一眼陆战,“从生病到现在的表现,太不正常了。”
“我看出来了。”陆战淡淡说道,眸光了闪出一些东西,脑子迅速的运转,“你早点休息,我出去一趟。”
“好。”林染应了一声,“早去早回。”
陆战亲了一眼林染的脸蛋,这才出了院子开车出去了。
林染一个人在家,就显得有些无聊,先是把房间打扫干净了,又把花园里花花草草的给浇水了,虽然每天固定会有钟点工过来,但林染还是闲不住,想要做点事情,她觉得陆战不在家,她就异常的无聊。
忙了大半天,秦澜的房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像不曾有人在屋子里一样。
“妈,你要喝水吗?”林染端着水杯,轻轻的敲了敲门,但却没人应她,就像屋里人没有人一样,但林染有些害怕和担心,她想要开门,但发现是反锁的,顿时心里就警铃大作,立刻去拿备用钥匙开门,静悄悄的进去了,却见秦澜静静的在床上侧睡着,非常的安静,安静的让人都觉得不太现实。
林染到底是敏感,秦澜这一系列的反应让她很是担心,所以她把手伸到秦澜的面前,想要试试秦澜的鼻息,谁知刚伸过去,林染就惊呆了,整个人都冒出冷汗来了,她吓得立刻推了一下秦澜,秦澜身子直接歪过去了。
“妈,妈……”林染惊呼,立刻给陆战打电话。
“怎么了?”
“妈……”林染语无伦次的说着,但怎么也说不出来,她的泪水堵塞了她的话,她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就那么张着嘴,但最后出来的都是哭声。
陆战知道大事不妙,立刻安慰林染:“林染,你现在稳住,我马上回去,等我。”
“怎么了?”安澈见陆战脸色不对,立刻问道。
“快,回我家,我和林染的那个家。”陆战跳上车子,安澈不敢多想,立刻发动车子向那别墅奔去。
车子很快到了,陆战是没等车子停稳就跳了出去,还好他经过特殊训练,否则一般人肯定是要摔倒的,安澈紧跟身后跑了进去,就见林染坐在地上,手里还拿着手机,像傻了一样默默的流泪,一见陆战出现了,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发软,怎么都站不去来。
“陆战……妈,妈……死了……”林染哭的泣不成声,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陆战的双腿像灌铅了一般,怎么也走不动,安澈见状,立刻跑到秦澜的卧室检查,最后出来告诉陆战:“夫人是服了大量安眠药自杀的。”
她的美丽容颜是那么的安详,似乎没有受到一点病痛的折磨,那么的安静走了,似乎对这个世界还充满了满满的爱意。
陆战双手紧紧的握着,双眼通红,狠狠的咬着牙,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秦澜的死,对陆战来说非常的刺激,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以前对陆河蓝韶华百般容忍,不是他不下手,而是秦澜阻止他,他曾经答应秦澜,不到关键时刻是绝对不会动他们的,但现在……
“发丧。”陆战冷冷的说道,如野兽般的声音从喉咙里迸裂出来,此时此刻,林染和安澈谁也看不到陆战脸上的表情,谁也猜不透此时此刻他在想什么,但有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异常的痛苦,那种埋藏在内心不会表现出来的痛苦。
林染心里难受,几乎是要呕血,她觉得是她的疏忽,如果她要及时去找秦澜,或许就能及早发现,说不定还能抢救过来,这样秦澜就不会死了,陆战就不会失去母亲了,林染的心里是满满的自责。
“对不起陆战,如果不是我的话……”林染声音哑然,几乎说不出话来i,但她很难过,她想要赎罪。
“跟你没关系,你不要自责,是她早就想好了。”陆战轻轻的握住林染的手,非常认真的看着她,“你不要太自责了,如果是我在家,我也不会发现的。”
虽然知道陆战是安慰她,但林染心里还是没有一点好过,反而更加难过。
陆河是没想到秦澜死了,心里微微震惊,刺痛,也没有开心,也没有很难过,就像是一个陌生人去世一样,与他无关,但他是秦澜的丈夫,秦家虽然没落,但还是有人在的,更何况陆战一直对他有意见,他怎么着都要表现出很难过的样子。
“不回老宅子办丧事,在他们新婚的房子里办丧事算怎么回事?”蓝韶华皱眉,哼了一声,“老公,我看陆战是故意和你挑衅的。”
原本流产的蓝韶华是恨死陆河和陆观了,是不可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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