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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女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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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内心感情的纠结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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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遥睡的跟死猪似地,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弄醒她。

    石榴心里有气,不过还是拽了条被子给她盖上。这么不自重,或者真该像杜平月说的,冻死她算了。

    一转头,看见跟着傅遥的男人已经走进来,他打着哈欠,一张樱桃小口微微张着显得娇媚异常,看见石榴看他,还抛了个媚眼过来,“我叫雨嵘,妹妹叫什么?”

    他琉璃般乌黑晶莹的瞳眸仿佛耀眼的宝石,瞬间照亮漆黑夜幕,石榴只觉脸上发烧,羞涩道:“石榴。”

    “真是好名字呢。”

    他低喃着,凤眸星目只轻轻一扫,石榴的心顿时仿佛被什么重重击一下,只知随他眼波流转而起伏跳动。接下来雨嵘再要求什么,她都没拒绝,眼看着他掀了被子躺在傅遥身边,也没能阻止,还一脸迷茫的给他们道了声,“晚安”。

    等走去掩上房门,她才意识到雨嵘做了什么,他和傅遥睡一张床,这事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算了,不管了,出什么事也跟她没关系。低着头慌忙跑走,生怕叫人看见,若被杜平月知道人是她放进去,八成会杀了她吧。

    ※

    次日一早,傅遥一睁开眼便觉得头好疼,宿醉之后,似乎都是这种感情。

    她坐起来,忽发觉自己是躺在地上的,而原本属于她的床上正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是一个柔媚入骨的男子,清丽出尘中携带了极致的媚惑,简直就是个尤/物。

    他睡姿很优美,睡觉的样子也很撩人,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睡在自己床上?

    傅遥想尖叫,不过想想自己又没吃亏,只得摸摸鼻子算了。一个大男人一大早起来对另一个男人尖叫,算什么样子?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身,还带着一股呕吐之后的酸臭味儿。她记得自己确实吐过,满腔满腹的消化过后的美食全吐到一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似乎是马如云的侍从,只是他怎么会在这儿?

    找了件衣服在屏风后换上,然后毫不客气的去晃睡觉的人,这丫的在她床上睡这么熟,还一脚把她踢下来了。这算怎么回事?

    那人“嗯”了一声翻过身去,双腿夹住被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傅遥只觉脑袋“嗡”地一下,他竟然,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脸红的好像能被烙过的饼,匆匆跑出房去,到了外面石榴已经在等她,一见她,挤眉弄眼的一脸**地笑着:“爷,昨晚睡的可好?”

    傅遥一脸的惊魂未定,拍了拍胸口问道:“那人是谁?怎么会在我屋里?”

    石榴笑道:“爷,你不会贵人多忘事吧。他说他叫雨嵘,可是你的人呢。”

    狗屁她的人,她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傅遥轻哼,“他怎么来的?”

    “是您带进府里来的啊。”

    傅遥无语了,挥了挥手,“你进去把他弄起来。”末了又嘱咐一句,“叫他把衣服穿上再出来。”

    石榴“哦”了一声,随后想到里面那个是没穿衣服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这孤男寡女怪尴尬的……

    她对着门口探头探脑的似很想进去瞧一眼,但终究没好意思,找了个侍卫进来,叫他去拎人,然后一转身跑回自己房里,害臊去了。

    傅遥没在外面等,直接去了饭厅。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也没心情去为了男人费心力。

    她到时,杜平月已经在里面了,见她过来半垂着头,对她爱搭不理的,也不知在别扭什么。

    他脸色阴阴的,傅遥也不敢招惹他,这两天他似乎一直阴阳怪气的,叫她常常不知该怎么回应。

    其实杜平月也不知自己在别扭什么,是在为昨晚看见她跟个男人在一起生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的个性一向崇尚完美的,绝不允许自己有瑕疵,若是喜欢上一个男人,这简直是一种很大侮辱。

    可是偏偏他就是喜欢上了,不舒服,不高兴,不愿看见她和别人在一起,甚至想对她吼,“既然谁都行,为什么我不可以?”可是他说不出,咬紧牙才没让这样的话冲口而出。

    他狠命的扒着饭,明明是在喝粥,却吃出白米饭的感觉。

    傅遥对他的样子很觉莫名其妙,抚着额头,吩咐丫鬟,“给我制一碗醒酒汤来。”

    丫鬟应声而去,杜平月扫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发白,不由道:“昨晚没睡好吗?”

    “头疼,一早醒来翻床底下了。”她说着揉了揉肩,也不知是宿醉还是摔的,浑身骨头节都疼。

    杜平月抬手给她按了几下肩,轻轻柔柔的手劲霎时解了不少疲惫感。

    她道了一声谢,杜平月转身亲手给她盛了碗粥,“喝一点吧,对肠胃好。”

    傅遥傻傻的看着他,刚才还横眉冷目的,怎么转瞬间变得这么温柔?他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情绪经常失控,时而暴躁,时而体贴,时而生气,时而高兴,让人一时搞不清他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杜平月却仿佛没看见她惊诧的模样,依旧神态温和,笑容清雅,他动作轻柔,舀着一勺粥喂进她嘴里,让傅遥愈发傻起来,她看看一旁跟她一样傻傻表情的杜怀,又看看笑得灿然的杜平月,忍不住开口道:“这是那个心黑手黑,无情无义的杜师爷吗?”

    这话问的是杜怀,显然他也有些纳闷,摸了摸鼻子道:“瞧着不像。”

    杜平月被两人看久了,眉角微微皱起来,看来是他以前没心没肝的事做多了,倒弄得他们怀疑起来。其实自己这风抽的也很奇怪,想对人家好,不敢对人家好,不愿对人家好,又很想对人家好。纠结来纠结去,最后还是忍不住要对她好,自己看着这样子都烦,就别说别人了。

    她的表情是惊异,还有点不大领情,他心里忽觉酸酸涩涩的,很不是什么滋味儿。或者想要她完全正视他,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十年,让他接受了她,未来……他们还需另一个十年吗?

    这时使女端了醒酒汤来,傅遥忙接过来,正好算是拒绝了他喂过来的粥。

    厅里的气氛一时沉默起来,几人都埋头吃饭,谁也没在说过话。

    傅遥喝了醒酒汤汤,略觉舒服了些,见杜平月要走,忙叫住他,“有件事得叫你去办?”

    杜平月又坐下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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