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没什么!”
他忍住不笑,缓缓地用手撑着身子小心地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但尽管自己放得很轻了,还是扯疼了伤口。
那一剑刺穿腹部,他虽然修养了近一个月,但因他的不配合治疗,并没有多少好转。
此时伤口发炎了许多天,而且好几次高烧不退,若不是他这九王府珍贵的药材不少,再加上几个兄弟拿来了不少的上好的药品,他这条小命已经让他自己给折腾没了。
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委屈,甚至觉得值得了!
这还叫做没什么?
燕瑾撇唇,将那一碗被冷落在一旁的药拿起,递了过去。
“快喝了吧,喝完了大爷好走人!”
成天过来这里看个男人,真以为他燕瑾断.袖?
他深爱着一个女人,这一辈子也就认定了她一人,其余的人对于他来说那都是多余的,不论是男人或是女人。
包括花容宁澜!
他可拿他当兄弟,可拿他当知己惟独花容宁澜脑子里想的那一档事绝对不可能!
花容宁澜接过了碗再一次感叹自己要是双手受伤那该多好!
听闻苏流年双手受了拶指之刑,一日三餐定是他七皇兄伺候着,换衣沐浴、吃饭喝水。
哪一天他是否也得让自己这一双手受点皮肉之苦?
吹了吹碗里的药,他一口一口地喝着,药又苦又涩,但想着燕瑾会在他喝完之后立即走人,他忍着苦一小口一小口地尝着。
其实这么喝药的日子已经维持了二十多日,为的便是多留一会燕瑾。
见他喝得那么慢,燕瑾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几趟,神色越来越是不耐烦,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死变态,你到底喝完了没?喝个药而已你还真当它是琼浆玉液地品尝?”
燕瑾能不清楚花容宁澜的那么点小心思吗?
他只不过不想去点破,一来自己尴尬,二来谁晓得这死变态见这招不成又不知该想出哪一招了,反正疼的苦的是他自己,他就当......
凑个热闹,看个好戏罢了!
最后一口药喝完,他苦得舌头发麻,但还是觉得舍不得就这么喝完了,干脆仰起脸将碗里最后一滴药汁倒入了口中,这才恋恋不舍地将碗放下。
“我还不是......舍不得你走......”
他瘪着唇,带着几分期盼,“阿瑾,能否......能否等到我睡着了你再走?”
这样日子就会过得快一些了。
见不到他的时候,他觉得那些无聊的光阴都是拿来虚度的,唯有在他的身边他才觉得自己活着那么真实,那么开心,那么有意义。
......他轻笑了声,看着那张惨白的脸,朝着凳子的位置走去,坐了下来。
而见着他这副姿态以为燕瑾已经答应,花容宁澜闪过一抹惊喜,谁能料道燕瑾开了口下一句话直接将花容宁澜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你听好了死.变.态,等你这伤好了,本大爷再过来看你,期间若是死了,那就死了吧,也别去通报了,浪费人力。大爷就当不曾认得你!”
放.纵他一下,他便如此,能是放.纵不得!
燕瑾起身便想朝外走去,外头的太医大夫与下人见此立即跪在了门口,将燕瑾的去路给拦住了。
为首的太医先开了口,“燕公子再多陪陪一会九王爷吧,九王爷还有些孩子性子,燕公子陪着他我们九王爷喝起药来,那就是加了黄连也把它当蜂蜜给喝了,就请燕公子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多留下来陪陪我们九王爷吧,老夫感激不尽!”
“请燕公子请留步!”
身后的人立即也出了声带着诚恳。
也只有眼前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可以收.服了他们那小祖宗了,他一走,他们几人又得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花容宁澜朝外头一看,本来满眼都是失落,此时见这情形心里便乐了起来,这些奴才还真有些用处,若他们能留得住燕瑾,他大大有赏!
他就九王府就是钱多!
燕瑾看着这一群将他阻拦在门内的人,眸子一敛,想要对付这一群人还不简单!他自有万万种的法子对付。
“花容宁澜你胆敢跟着大爷用这招数?以为大爷就走不了?”
他回头冷冷地瞥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见他这么一质问当即就慌了,立即摇头。
“我没有!阿瑾......你们、你们这一群死奴才还不快让开,挡了阿瑾的道,你们想当马蜂窝吗?”
那一群人只得起身,个个愁容满面。
燕瑾一看忍不住一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下人!
回头朝着花容宁澜望去,却见对方正眼巴巴地朝他望来。
“可要记得了,下回大爷再踏入九王府便是你伤好之时!”
说着燕瑾已经踏出了房门。
房间内的大床上,花容宁澜一阵哀怨,等他伤好之时......
这伤得何时才能好?
早知道他就不那么对待自己了,对待得狠了要怎么修补过来啊?
他一副绝望地朝后一倒,将整个背完全地靠在了身后柔软的垫子上,就连这样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他也好似忘记了疼意。
外头的太医见此赶紧入了房间,跪在了床前,安慰道:“王爷,燕公子这是在关心您啊!您瞧您病了这么久,又是伤口发炎又是发烧的,一定是燕公子舍不得王爷您这么受苦,所以才这么说的,燕公子一定是想要让王爷赶紧好起来。既然如此,王爷可不能就这么拂了燕公子的心意啊!”
眸子里本是一片死寂阴沉,听得太医这么一说花容宁澜的双眸中这才有了些色彩。
“真是如此?”他不确定地问,仔细一想,又觉得还真有那么一层意思的存在。
“当然如此了!老臣以为燕公子是关心王爷您的,只是燕公子不肯承认罢了,否则燕公子这样的性子必定不会这么两三天就过来探望您,而且还喂您喝药!您想想以燕公子的性子会这么对待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吗?”太医又道。
花容宁澜安静地想了想,轻轻点头,也许燕瑾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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