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父皇有个心里准备,就怕.......德妃不再是父皇心中的明月!”
他知道自己做得绝情,不论德妃如此,那确实从小一直将他疼宠,不让他受分毫的委屈,在众多皇子中,他得到的是最为完全的父爱。
可是,她杀害了太多的人,在她那里有太多的谜底,而花容丹倾最不能忍受的便是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害苏流年!
这一回,她真实连花容宁澜也不放过!
他知道那些黑衣人,如果没有德妃的命令,是绝对不敢这么伤花容宁澜的,她是真的急了,所以连她的儿子也都舍得去伤害。
这一身的伤并不怎么疼,真正疼的是他的心。
她急了。
他也急了,只怕苏流年在她的手中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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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鞭子下去,生不如死。
她又累又疼,浑身的力气犹如用光了一般。
苏流年困得神志不清,但她没敢睡去,因为只要她一睡着,或是昏了过去,必定是一盆冷水伺候。
此时她一身衣裳早已湿透,上面又满是血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势没有得到治疗,似乎已经有了发.炎的迹象,疼得她连抽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黑衣人得到不准她死去或是昏去的命令,再见着苏流年就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立即有人拿出一只瓶子,倒了一颗药丸强行塞到了苏流年的口中,逼迫她吃了下去。
苏流年没力气挣扎,只得任了他们,其实她也不怕他们喂她吃下什么东西了,毒药最好,最好是那种一颗就能要了她小命的毒药。
生不如死,说的就是此时的她吧!
吃下的药丸,让她觉得胸.口处有些暖意,意识也清晰了些,只是那意识越来越清晰,越能感觉到身上的疼。
每一寸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疼,她低低喘息着,被绑着的双手因为身上的疼意,颤抖了起来。
眸子睁开,满是绝望。
她算是完全清楚了,他们真的不会让她死!
就算她活不下去了,他们也会在她死去前喂给她吃下一颗丸子,要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这样的痛苦。
清晰的,绝望的!
而此时,她该盼谁来救她呢?
这两日所受的折磨,她想她是难逃一死了。
只是什么时候能死,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她疼.......
不能哭,没力气喊,又冷又饿又渴又疼又困,恨不得立即死了去,起码万事不知。
一开始她还能担心花容丹倾他们的安危,而现在她连担心的力气也没有了。
“墨笙.......墨笙.......”
她神志不清地喊着,如果那一日,花容墨笙知道她会有此遭.遇,可还是会放弃她而离开?
如果她死了,他是否会后悔,是否会觉得其实自己比他的仇恨还要重要一些?
没力气去怨,没力气后悔,甚至连思念也没了.......
一开始她还期盼着他来救她,可是折磨过后,这一副身子,剩余的力气,她还能活得下去吗?
她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事情,不多,零零散散的,拼凑一起并不完整,甚至连她也觉得莫名其妙。
只是有些时候想努力去想,身上的疼让她压根就集中不了注意力。
她从何而来,最原先是在哪儿?
并没有一点点的关于这一块的记忆。
只有在挨鞭子的时候想到了一些,那一次,应该是她第一次见着花容墨笙与花容丹倾的时候了。
苏流年动了动干涸的嘴唇。
黑衣人带着不耐烦舀了一瓢水朝她走去,动作粗俗地握着她小巧满是血迹的下巴,将瓢朝她凑近,强迫她大口大口的喝下。
冰冷的水一口一口地喝了下去,因为太猛而被呛到,她咳了几声发觉这一咳浑身疼得比之前厉害,便狠狠地忍住了。
几口水下去,大部分的水还是落在了胸前,冷得她一阵哆嗦,小脸早已一片惨白,见不着一分的血色。
苏流年轻轻地喘息着,垂下了头。
外头有脚步声响起,慢慢的越靠越近,一身明艳高贵的德妃缓缓走来,脸色阴沉,满满的恨意。
还有.......杀气!
苏流年已经没有力气抬头,只剩余这么一口气在,她就是抬头的力气也没有。
德妃走来,看着刑房内的她,憔悴不堪,一身褴褛,素色的衣裳满是血迹,湿漉漉地粘着身子,脚边一摊血水,衣裳上滴落而下的水都带着血色。
她垂的头颅,一身狼狈,从她的方向望去,那不是过个将死之人,或者该说已经和死没有什么两样了!
德妃一脸似笑非笑的,让人打开了牢房,她踏入了那肮脏而散发着浓重的霉味,还有一股在霉味中依旧明显的血腥味道。
“苏流年,你知道本宫有多恨你吗?”
她冷冷一笑,伸手奋力朝着她的脸甩了过去,这个一巴掌,绝不留情的。
苏流年被她打得歪过了脑袋,只觉得一阵发昏,脸上火辣辣的痛着,连着脸上的几道鞭伤,狠狠地疼着,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就连哼也哼不出声来。
德妃看着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心头的怒火这才缓缓地压下了一些,冷冷一笑。
“苏流年,本宫瞧你要姿色没有姿色,你到底给十一施了什么媚术,竟然要让十一与本宫断绝关系?苏流年,你等着!”
她只有最后一日了。
明日子时腐骨蚀心,她已经不想再忍受第二次如此的痛苦。
此时光是想着***丹带给她的痛苦,心里就一阵阵的发寒。
她只剩下明天,如果花容墨笙没有把解药送来,她必定让她女人比她还要痛苦!
“苏流年,你今天想要尝试什么滋味呢?昨日五十鞭子,今日.......拶指如何?”
苏流年已经被那一巴掌给打得几乎要没了意识,听到拶指二字,心里还是一颤。
她知道知道拶指是一种什么样的刑罚,那一样简单的刑具就挂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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